金雨泽似是有意逗她,并不多做解释,而是嘴角含着一抹若有深意的笑,看了更让人觉得他偷了人还目中 ?? ???. r?a?n??e?n`
“你若是不喜欢我,不想与我成亲,可直接说出来,不用当着我的面羞辱我,我知道自己长得不好看,脾气也不好,还和别人订过亲,最后又被别人给甩了,可我也是有小情绪的。”
如意委屈的都快要哭出来了,她终于能理解当初原主被宋亦明拒绝后,一心求死的心理了,这比打她一巴掌还要难受。
看到如意黑曜石般的眼里泪眼欲滴,透过泪花能看到她的眼睛更加清澈透亮,粉嫩的小嘴微微崛起,被水淋湿的头发贴在脸颊,好不狼狈,不过湿冷的衣服紧贴在了她略有姿色的身上,勾勒出让人浮想联翩的酮体。
金雨泽怔了下,没想到如意真的会哭,他放下酒杯,褪下自己身上的衣衫给如意披上,却被如意一把甩开了,愤愤然:“我明天就请娘解除你我的婚约,你就和你那个小情人成亲去吧。”
说完,就转身向门外跑去,刚到门口,想起自己手上的玉手指是金雨泽送的,她一把拽掉手套,想要强行将那半截玉手指掰下来,却不知为何,那半截手指像和自己的手长在了一起,不管她使了多大的劲都拽不下来。
“你这烂手指扯不下来,明天我给你一百两,就当我把它买下来了,你我两清,以后见面就是敌人。”
金雨泽还没反应过来,这丫头的性子,还真古怪多变,但是很像她。
他抬手想要拦住如意,告诉她自己什么也没做,没有什么女人,也没有什么不愿意,他只是想逗她玩而已,只可惜他永远不能对她开口说话,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越走越远。
如意气呼呼的宛如一阵寒风从走廊里穿过,来回走动的下人们见到她无不惊讶,不知二小姐这是怎么了,全身湿透,眼睛红肿,似是受了什么委屈,以前她可从不会这样,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从门外刚好回来的金天恩撞到如意一身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知怎发生了什么。
“如意,你这是……”
“姐夫,你回去告诉王爷,我和金雨泽的婚约解除了。”如意气哄哄的说完就向宜兰园跑去。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意,你把话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金天恩望着如意越跑越远的背影喊道,却并未得到回应,十分不解,弟弟向来沉默寡言,为人低调有内涵,怎么会惹如意生这么大的气?
不行,他的问问雨泽去。
如意窝在床榻上,心情沉闷的很,突然一道黑影出现在了宜兰园,正是于秋晚。
她对着如意所在的房间一挥手,阵阵白色烟雾缭绕,如意觉得眼皮沉重倦怠,慢慢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已是置身于冰冷生硬的地板上,周围的空气分外的寒冷,如意缩了缩身子,微微皱眉起身向四周望去,直到目光落在不远处,一身紫衣华服的女人身上,她正背对着自己跪着,腰身纤细,身板端正,由内而外透着股一般女人没有的罡气,这种气质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练出来的,只有经历过鲜血的洗涤、危险的凿炼、恐惧的温养,然后从一望无尽的尸体中杀出来的人才有的霸气和杀气,此人不是子墨还能是谁?
“我怎么会在这里?”如意揉了揉有些发懵的脑袋,疑惑的望着子墨的背影。
子墨冷笑一声,幽幽回身:“自然是本将军请你来的。”
“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如意起身,警惕的望着子墨,她们两人之间的关系早已是水火不容,今日南宫离子的火上浇油,让这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更加紧迫了起来,难道子墨已是按耐不住,想要动手了吗?
“人妖殊途的道理你听说过吧。”子墨似笑非笑的走到如意身边,看到如意的脸色蓦然煞白,这才满意道:“本将军的魔魇幻境能困住所有生灵,包括你这只不知死活的狐妖,就算我此刻将你杀了,也不会有人说我滥杀无辜,整个神女国都会感激我为民除妖。”
如意早就想到子墨知道了自己狐妖的身份,她一直未讲出来已是让人困惑不解,不过她却在此刻讲出来,想来一定和南宫离子脱不了干系。
“若是你想把我的身份公布于众,早就应该说了,不然也不会拖到现在,现在却对我说,我想你也是在怕吧,怕你出入神女殿时暗藏凶器的事被人所知,怕你的勃勃野心被整个神秘百姓知道,怕南宫离子知道你是个不忠不义之徒……”
“住口。”子墨听到如意这般说,顿时怒火中生,厉声打断了如意的话,不过她很快就平息下怒火,冷笑道:“不愧是敢跟我正面较量的妖,实话告诉你吧,我请你来是想和你做笔交易?”
“交易?什么交易?”
“以后最好离南宫离子远一点,若是我再看到你勾引他,我就杀了你。”忽然,案几上长满藤蔓和桃花的剑闪电般出现在了子墨的手里,冰凉森然的剑梢正抵在如意的脖子上。
如意斜看了一眼长剑,冷笑一声:“若是他真的爱你,又岂会被我所勾引,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并没有施什么狐媚之术,只不过是我曾救过他的性命,他便将这份救命之恩当成了理所当然而已。”
“休要强词夺理,要不是你的出现,他又怎会眼里只有你。”子墨脸上的表情有些扭曲,声音里充满了愤怒:“若不是我与南宫离子的和亲宴是你在主持,我恨不得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