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火堆前,楚天成靠在一块大石头上闭目养神,凌逸飖在烤野兔,王亦萦在抚琴,那个武当女弟子还没醒来,被安置在了火堆不远处。
琴声透过树林,传到了林外的大道上。
一个穿着红色衣服的俏丽少女骑着白马走在月光下的大道上,琴声不远处飘了过来,进入了她的耳朵。
“这荒山野岭的,怎么会有琴声呢?”
红衣少女勒马停下,听了一阵,觉得这琴声极为好听,接着,她又闻到了一股烤肉味,不觉眼睛一亮,也不知道是饿了还是怎么着,她发觉这烤肉的味道极为好闻。
琴声与肉味是同一个方向传过来的,她犹豫了下,开始寻着琴着与肉味前行。
——
火堆前,凌逸飖还在认真地烤着三只野兔,忽然,他猛地看向了林外,淡淡地说了一句:“有人!”
“一人一马,女,修为不高!”
这一次,他没有直接扑到林外,而是简单地介绍了下来人的情况。
楚天成睁开了眼睛和,瞥了凌逸飖一眼,道:“可否不要惜字如金?”
凌逸飖微怔,继续道:“没有敌意。”
他的语气依然很淡然,神情还是那样不喜不怒不哀不乐。
楚天成不觉有几分无奈,叹息了一声,继续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过了一会,红衣少女牵着白马走了过来。
楚天成听到了动静,看到来人是一个小姑娘,便坐了起来。
王亦萦这时也望向了红衣少女。
凌逸飖继续烤着野兔,这个最先发觉有人来了的人倒似乎这时并没有留意到红衣少女的到来似的,看都没有看红衣少女一眼。
红衣少女走近后,看了眼火堆前的几人,便朝几人微笑着抱拳行了个礼,示好道:“诸位,在下小白马,闻琴声至此,若有打扰,多多见谅!”
当然,也许她会过来的原因更多是冲着火堆上烤着的那三只兔子。
楚天成打量了下这个自称“小白马”的红衣少女,回以微笑,算是应答。
王亦萦也向小白马笑了笑,凌逸飖像是没有听到,继续烤着早已香气四溢的野兔。
小白马见眼前几人并不热情,一时感到颇为尴尬,不过很快恢复了神情。
“恕小白马冒昧,打扰了各位,还望勿怪,就此告辞!”
“等等!”
楚天成站了起来,抱拳行了个礼,道:“姑娘,天色已晚,附近又无客栈,若不嫌弃,何不暂且留下作伴。”
他转身向凌逸飖说道:“小凌,兔子烤好了没有,分给这位姑娘一个!”
凌逸飖头也没回,淡淡地说道:“快了,等等。”
小白马与凌逸飖语气淡然,误以为凌逸飖这是不太乐意,神情不觉流露出了几分尴尬。
楚天成看出了她的心思,微微一笑,道:“姑娘莫要误会,小凌只是不苟言笑。”
小白马见楚天成等人衣冠楚楚、光鲜亮丽,楚天成说话也挺客气的,不似坏人,加上那野兔的味道真的很香,再加上这三人似乎也对她也造成不了威胁,不觉少了几分警惕,便要但应。
就在这时小白马的目光落到了不远处的武当女弟子身上。
“葡萄!”
她神情微怔,而后跑了过去,确定没有认错人时,眼神复杂地看了楚天成一眼,然着扶起武当女弟子,摇了摇,道:“葡萄,你怎么了?葡萄,醒醒啊!”
她的语气满是担扰与关怀。
“你们对她做了什么?”
小白马警惕地看着楚天成等人。
楚天成一怔,知道小白马是误会了什么,微微一笑,道:“姑娘误会了,这位姑娘是我们白天时碰到的,她似乎中了毒,所以我们打算送她到独松阁医治。”
楚天成又道:“姑娘,你认识她吗?”
“哦?”小白马的神情还是有几分怀疑,“她中了什么毒?”
楚天成说道:“我们只知她中的是一种有强烈催情效果的毒,具体是什么毒并不清楚。”
小白马半信半疑为武当女弟子探了探脉,很快她便惊讶得张大了嘴巴。
楚天成问道:“姑娘,怎么样?”
小白马呆呆地说道:“是情花散!”
“情花散?”楚天成想了想,“莫非是那可令得道老尼都变成****的邪淫之毒情花散?”
小白马点了点头,神情极为担扰地说道:“情花散除非有解药,否则必须在毒素进入骨髓前将其逼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楚天成问道:“若是进入骨髓,当会如何?”
小白马这时顿了一下,方才说道:“毒入骨髓便会**焚身、痛苦不堪,三日之内若未与男子交欢,就会毒发身亡。”说完,她的俏脸上已泛起了一丝红晕。
楚天成问道:“那你有解药吗?”
她摇了摇头,道:“情花散的解药江湖极其罕见,传闻只有活人阎王一人知道如何炼制,从这里到阎王居最少也要半个月,然而不消半个时辰,毒就会进入她的骨髓了,再算上三天时间,根本来不及。”
小白马在探脉时便发现了这名被她叫作“葡萄”的武当女弟子并没有受到侵犯,所以确定楚天成等人不是什么坏人,何况这三人对她都造成不了威胁,更加说是这个女人了,她也就很自然地放下了警惕。
楚天成又问道:“那姑娘是否有把握在半个时辰内帮她将体内毒素逼出?”
小白马轻叹了一声,道:“我虽然知道如何运功逼毒,可解此毒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