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先回家。”这里可是电梯间。
但卓禹安并不在意,因为这是电梯入户,这一层也只有他一家,隐蔽性很好,其次也是心里柔情万分,一妙也不想分开。
她与他很久没有这样真正毫无隔阂,心意相通的时候,他怎么舍得松开。直到最后再不开门回家就要在电梯间上演少儿不宜的环节了,舒听澜狠狠推开他,转身开门,这才停止。
他呢,倒是很安静,就站在一旁看着还有些发抖,一直按不上指纹的舒听澜笑,那笑从唇角扬到了眉眼,甚是魅惑。
“我来。”
声音低沉暗哑带着蛊惑,从身后搂着她,抬起她的手,精准无误按上指纹。门啪嗒一声开了,他搂着她旋身进门。
舒听澜之后便只觉得天旋地转,昏天暗地
后来,整个下午,舒听澜的脚就没有沾过地,比长跑10公里还累,蒙着被子一动也不想动,而狗男人连人带被子抱着笑道:
“体力太差,缺乏锻炼”
“滚!”
“什么时候能把用完就扔的习惯改改?”他捏她红扑扑的脸说着。
还要不要脸了?说的好像他没有占到便宜一样,刚才是谁没有节制啊?
她怒瞪着他,眼眸水光潋滟,红唇似桃,微湿的发丝落在光洁的额间,卓禹安只觉得喉咙瞬间又紧又哑。
舒听澜察觉到他的变化,立即紧张道
“我饿了,快去做饭。”
再这么下去,真的要下不了床。她今天休假,是为了养精蓄锐明天好工作的,不是为了陪他胡闹的。
卓禹安呢,倒也不是毫无节制的人,稍忍一忍便过去了。因好几天没回家,厨房是空的,打电话让楼下会所的总厨做好送上来。
“想吃什么?”他拿了菜单给舒听澜看。
“随便。”趁着他点菜的时候,她急忙找了家居服穿上,已经是盛夏了,还穿长袖长裤,防备得不得了。
卓禹安看她一眼,笑了:“多此一举。”他要真想做什么,这点衣服能拦得住他吗?
“要你管。”
穿好衣服倒是不怕了,挨着他身边坐下,认真看菜谱,她对吃一向没什么要求,能填饱肚子即可,倒是卓禹安很讲究,点了两素两荤一汤。
会所的总厨很快就做好了,亲自给他送上来。
用餐时,接到林之侽的视频
“怎么不在家?刚才打电话半天都不接?”一副兴师问罪的模样。
“在忙,手机静音没听到。”她心虚地回答,对面卓禹安则是笑了。
“官司赢了?要不要出来庆祝一下呀。”林之侽想说很久没有好好聚聚了。
“不了,改天吧。”一是没力气出去,二是现在的样子一定会被火眼金睛的林之侽发现点什么,免不了要被她骂一顿。
不过,根本不用见面,林之侽从视频里看她心虚的样子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姓卓的在你身边?你在卓禹安家?”
舒听澜还没回答,对面的卓禹安先回答了
“是的,林经理,听澜跟我在一起。还有要纠正你一点,这不是我的家,而是她家。”
“卓总说话真好听,什么叫她家,难道房本上还写她名字不成。”哼,林之侽讽刺,这些狗男人,都是嘴上说得好听,只要牵扯到经济利益上,分得比谁都清楚,她做了多年的情感博主,看多了。
结果对面的卓禹安不紧不慢道
:“是的,房本上是她的名字。”
???这下不仅林之侽震惊了,连舒听澜都不可思议了,她何时成了房主?买房不用经过她的同意吗?
“侽侽,先不跟你说了。”
“等等富婆苟富贵勿相忘!”林之侽的尾音渐渐消失。
舒听澜关了视频,看对面云淡风轻的男人问
“怎么回事?房本怎么会是我的名字?”
“哦,之前领结婚证之前,妈把你们的户口本还有你的身份证放我这时,我顺便过户了。”中间拖关系找人办理的,很顺利。
“你把名字改回去。”舒听澜放下筷子,很严肃。她不想与卓禹安有经济上的牵扯不清。
“没必要改,反正都是夫妻共同财产。”本来就是为她买的,知道她没安全感,所以过户到她名下。
“你不怕我是只是贪你的财?”舒听澜反问。
“你是吗?”他亦是反问,没有正面回答她这个问题。
舒听澜便拒绝再交流,每次都是这样,他从不轻易表露自己的内心给她看,更不喜欢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她便也拒绝再回答。
卓禹安见她不高兴了,这才正色道
“听澜,你若真是贪财,我该庆幸才是。因我其实什么也没有,全身上下唯有这点钱还拿得出手,你若喜欢,全部拿去便是。”
这就很凡尔赛了,大意便是,全身上下穷得只剩钱了。
若不是他此时眼神太真挚,舒听澜要怀疑他是来炫耀的。
但卓禹安说的是真心话,于外人眼中,他是天之骄子,从出生到成长到后来创业发展,一路顺风顺水,甩了同龄人好几条街。
然而细数起来,他什么都没有。
小时候没有童年,老爷子每天把他带在身边亲自栽培,没有玩伴,所见之人皆是与老爷子年龄相仿,职位相当的人。
那时候只有陆阔,也是被陆老爷子带在身边磨练,大人谈事,两个小孩不敢乱动,就彼此坐着大眼瞪小眼,一来二去便熟悉了,即便一句话都没有交流过。
后来少年时期没有家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