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庆被逼得没辙,再次重复自己派人寻衅萧晨二人的原因。
声音之大,就连楼上楼下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如此不光彩的事闹得众人皆知,萧庆就算厚颜无耻的继不走,此地也容不下他这种败类了。
“你听到了,现在,你还觉得老子不敢收拾他吗?”
萧晨收回捅穿萧庆胸膛的手指,抬脚踩在对方脸上狠狠的碾了碾,一道道暗红色的淤血在他脚底碾压下,嗤嗤不断的从对方脸颊伤口飙射而出。
“他就是调戏你的女伴又能怎样?抛开事实不谈,你把他打成这幅模样,难道你就没有一点错吗?”
骆羽刚才还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可知道事情真相之后,他非但没有向萧晨道歉,反而满嘴歪理的给萧晨也扣了一顶有错的帽子。
“就是,别人又没真把你女伴怎样,你打两下意思意思得了,有必要得理不饶人的抓住不放?”
“骆师兄前来主持正义,你又不把实情说明,就在哪儿‘谁指使的,谁指使的’,鬼知道你们两个有什么矛盾?你自己不说清楚,这事还能怪到骆师兄头上?”
“狗咬狗一嘴毛,两个都不是好东西!说不定他女伴天生就是一副勾引男人的狐狸精,要不然别人怎么会欺负他的女伴?”
骆羽身后的人此时也跟着附和起来,全都觉得骆羽一点问题都没有,错的全是萧晨两人,甚至有人还对幽若出言侮辱。
噗!
侮辱幽若那人话语方落,一道剑气便在他眼前一闪而过,他只觉得嘴里一阵甜中带咸的液体不断涌出,随后才是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半截舌头在他张口大叫时啪嗒落地,极有活力的在地上蹦跳起来。
“这是什么剑法,根本没看清他如何出招!”
“剑修,剑境高深的剑修,至少也是‘剑意通玄’的程度。”
骆羽身后的跟班们看到这一幕,神色立即紧绷起来,额头汗珠不受控制的滚滚而落。
他们刚才居然黑白颠倒的痛骂一名剑意通玄的剑修?
这一定是做梦,否则他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种自找死路的蠢事?
只不过,空气中的血腥味以及迎面而来的凛冽杀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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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在刺激这他们紧绷的神经,这一切都不是梦境,而是真实。
“唔唔唔……”
舌头被萧晨切断的弟子捂着嘴在地上来回打滚,满脸痛苦的伸手去拉骆羽的裤腿。
然而手刚伸出去,他整个人就被骆羽一脚踹飞出去,重重的摔在墙根之下。
“我可没让你侮辱她的女伴,自寻死路的蠢狗,不配跟在骆某身边。”
骆羽也感觉到萧晨身上那股异样的杀气,心知萧晨这个生面孔绝不好惹,于是根本不敢踩雷,通下狠手的将那跟班踹得口喷鲜血,肋骨直接被他踢断了好几条。
怂了?新秀十强排名第四的骆羽居然对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认怂了?
虽然不是那种磕头求饶的认怂,但是畏惧与萧晨的实力,极力跟自己的手下撇清关系,这同样是一种认怂的表现。
在场弟子再次陷入了鸦雀无声的沉默之中。
此时此刻,他们除了沉默以外,什么事都不能做了,更加不能选边站队,那样只会把他们牵扯到无法承受的旋涡之中。
萧晨默默的看着脸色紧张的骆羽,脚下猛然发力,将萧庆的颅骨全部踩裂。
骨头虽然全数裂开,可是依旧藕断丝连的拼接在一起,勉强维持着脑袋的形状。
但是这种深入骨髓的剧痛却让保持清醒的萧庆痛不欲生的哀嚎起来。
萧晨受,不想因为这些不长眼的交恶,同样也不想让对方轻易逃避制裁。
于是将对方收拾个半死不活便暂时罢手。
抬脚移开对方脸颊之后,萧晨站在原地,看都不看躺在地上嚎叫不歇的萧庆,冷冷道:“你最好一的弟子,如果哪一除名,我必会亲自上门,将你碎尸万段。”
说完这话,萧晨迈步便走,目不斜视的从骆羽身边缓步而过。
“等一下!”
就在二人背对而立的瞬间,骆羽忽然开口说道:“可敢再比一场。”
“我为什么要跟你比?”
萧晨停下脚步,但却没有回头,一副毫无兴趣的口气随意答道。
“你刚才出言羞辱了我母亲,就凭这个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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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我要跟你再比一场。”
骆羽对萧晨刚才用唇语羞辱他母亲的举动耿耿于怀,同时这番话也认可了萧晨刚才避开他杀招的行为,已经算是胜过他一筹。
故而才有“再比一场”的说法。
“我要是赢了,有什么好处?”
为母报仇,算是一个理由,虽然萧晨是学对方的口气反唇相讥,但他还是认可了对方报仇的理由。
不过,既然是比试,胜者自然应该得到相应的好处。
“你赢了,新秀十强排名第四的名号就归你了,除此之外,我骆羽当场跪地拜你为大哥,今生今世替你牵马执镫、洗衣叠被,在所不辞!”
骆羽态度坚定的提出这个条件,不仅让出自己的名号,更是要拜萧晨为大哥,鞍前马后服侍他一辈子。
“听上去这个条件似乎对你有利无害。”
对方要是输了就能成为他的结拜义弟,这种好事也能被成为惩罚?
萧晨冷冷一笑之后,摇头道:“罢了,你若赢了,又当如何?虽然你胜出的机会渺茫,不妨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