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宏,你太无耻了。”
短暂愣神后,齐暮雪嫩脸忽红忽白,一对硕大sū_xiōng上下起伏,气急的抓起纸巾盒子向着杨宏砸去。
身经百战的杨宏自然不可能被击中,闪开砸来的纸巾盒,嘴角泛起一抹邪笑,猛的一拉攥在手中的皓腕,齐暮雪惊呼一声的扑到他怀中。
“好了好了,和你开个小小玩笑而已。”
双臂环绕的将其抱在怀里,杨宏轻笑一声。
“杨宏,你,你欺人太甚。”娇喝着,齐暮雪尽管知道杨宏是在开玩笑,只是她依旧气不过,恨恨地有气没处撒,借着酒劲,啊呜一口咬在杨宏肩膀上。
感受到肩膀上传来的疼痛,杨宏已经是习以为常,怀抱着柔软娇躯,静等着齐暮雪发泄情绪,只是他这次有点低估齐暮雪心头的气愤,再加上喝了些红酒,硬生生咬了两分钟之久。
“嘶,好痛啊,你这哪是属狗的,我看是属狼的吧,你想吃肉也不用这么狠吧。”杨宏疼的一阵龇牙咧嘴。
“你才属狼的呢,还是头sè_láng,谁让你”话语刚冷喝到一半,齐暮雪却一下子戛然而止。
怔了一下,杨宏侧头看了一眼自己被咬的肩膀,却见白衬衫上被血迹染红。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有些醉醺醺的齐暮雪,猛然清醒过来,神情歉意,手忙脚乱的抓起纸巾,胡乱往上按。
她刚才只是想要发泄一下,却没想到会咬的这么厉害。
“啪!”一下子按住了她的嫩手,杨宏脸上满是伤心又痛苦的表情,露出一副命不久矣的模样,声音沙哑道:“暮,暮雪,想不到你,你竟然这么狠心”
被他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齐暮雪愕然的不明所以,疑惑的看着他。
“放心,我不怪你。”
伸手轻轻抚摸了一下齐暮雪的秀发,杨宏故作虚弱的幽幽道:“俗话说得好,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在我离去后,我的鬼魂会天天跟着你,永远保护着你。夏天的时候我会帮你抓蚊子,冬天的时候我会帮你暖被窝,你洗澡澡的时候,嘿嘿!”
说到最后,就连他自己都有些演不下去,发出意味深长的淫笑。
“杨宏,你,你,你真是个流氓,竟然这样捉弄我!”齐暮雪俏脸发烫,又气又恼,咬牙切齿的一副又想要咬人的模样。
“干什么,你还想咬我啊,要不我给你去买根骨头去。”
看到齐暮雪脸色变的越加难看,杨宏连忙嘿嘿一笑的摆了摆手:“谁让你为了这一点破伤口大惊小怪的,我见你来了情绪,不过是小小配合你一下罢了,别生气哈。”
扫了一眼杨宏肩膀上的血痕,齐暮雪也不好继续发作,双臂抱在胸前,将硕大胸脯挤压的更显澎湃,俏鼻微微皱起,轻哼了一声的转过身去。
见到暂时摆平了这位冰霜女总裁,杨宏松了一口气,发动起轿车,向着回家的方向开去。
“杨宏,你那真的没事吗,要不,还是去医院看一下吧。”片刻后,齐暮雪转头看了一眼杨宏冒血的肩膀,有些犹豫的问道。
“额,你干嘛这么紧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杨宏愕然的转头望去,在看到齐暮雪脸色微变后,又紧跟着笑道:“你说的也对,我还真要到医院里打上一针,差点忘了你老是属狗的,听说这种病是有潜伏期的。”
有些羞怒的齐暮雪怔了一下,随即想明白了他话语的意思:“臭杨宏,你敢说我有狂犬病,我和你拼了。”说着话,她摆出一副要扑上去的模样,简直就像化身为了泼妇,与平时高冷的总裁形象完全不符。
“呵呵!”轻笑的伸手挡住她的攻击,杨宏连忙提醒道:“别乱来,我这在开车呢,要是撞了车,我可不负责人奥。”
“哼,谁怕谁啊,撞车就撞车,大不了咱们同归于尽,也算是我为这个世界做出的最后一点贡献,消灭了一个厚脸皮的sè_láng。”
止住了动作,齐暮雪娇媚的横了一眼,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被说成是厚脸皮sè_láng,杨宏一脸郁闷,不满的抱怨道:“虽说你是集团老总,也不能这样冤枉人,我怎么就成了厚脸皮sè_láng了,我又没有色你,再说我就算是色你,那也是应该的,谁让你是我的未婚妻呢,哎,当美女老总背后的男人,真是一件很命苦的事情啊。”
看着感慨不已的杨宏,齐暮雪怔了一下,这次却并没有反驳,反而面色沉凝的思索了一会。
“杨宏,你是不是有很大压力啊!”
“什么意思!”杨宏有些奇怪的看了她一眼,不明所以。
“我的意思是说,你的未婚妻是公司总裁,是不是让你感觉到很有压力感。”齐暮雪心情有些忐忑,眉头紧蹙。
摸了摸鼻子,杨宏苦笑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对于经历了无数次生生死死,曾经穿梭在死亡边缘线上的人来说,就连那种让人窒息绝望的环境都能忍受,还有什么事情能比之更加有压力的。
“其实,如果你可以振奋精神,好好工作,我可以让你先从部门主管干起,以后就算成为集团总裁也并不是没有可能。”咬了咬银牙,齐暮雪神态认真的说道,目光紧盯着杨宏,希望能从中看到渴望与斗志。
以前她根本就没有拿杨宏当做自己的未婚夫,所以才会让其担任清洁组组长,为的就是将其逼走,现在随着相处,她的想法渐渐产生了变化。
生活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