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侍女清醒了过来,看到自己手中拿了武器,也都纷纷惊讶,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有些胆小的,甚至哭了出来,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
虽然解除了危机,可场面却依旧陷入了混乱。
不得不说,何仪这一招不管成功失败,起码在搅乱局面的结果上,取得了成功。
可是哥要说的是,呵呵。
为什么哥要说呵呵,那是因为何仪的残魂,还在师兄和哥的手里啊!
你耍智障,你耍阴谋,你耍什么都没用,哥手中的至阴银针,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容嬷嬷大战紫薇’!
又刺了一针,整个外厅传来了阵阵喧哗,这一次何仪动用了他在外厅的力量。上百桌酒席之中,不知道有多少n被何仪控制,开始了不由自主的破坏。
见此情况,荀彧立刻拱手道:“还请刘世伯出手,以免有人受伤。”
刘洪也不答话,直接转身往外厅走去,在这个现场,也只有他和张机有这样的本事,让所有人正常起来。
“好了,你还有什么本事,赶紧使出来,不然下一针哥可要加力了。”
云吉笑了笑,和n斗智斗勇什么的最好玩了,尤其还是抱着一群牛b的n的大腿玩,简直不要太开心。
“你你你,你叫什么名字,你不得好死!”残魂被气的差点自己消散了。
“系统提示:何仪和你的好感度-50点。”
“哎呀,你都这么说了,哥还怎么敢说自己的名字,你还真是制杖(智障)的人。”
云吉说着,又刺了好几下,笑吟吟道:“你说等你这残魂消散了,你的本体是不是会变成个白痴啊?要不然你先告诉哥你的本体在哪里,将来我心情好了,说不定帮你治一治,治好了也是缘分嘛。”
“你你你……”残魂被云吉气的黑色气息狂躁起来,立刻催动了下一波攻势。
“哗啦啦啦~!”
只听一阵地动山摇,整个大厅的木地板开始有了大面积的坍塌,显然是有人斩断了木地板下方的木桩,令整个建筑开始有了倾斜的势头。
在场的玩家加n足有千人之多,这一下从厅内摔下来,顿时有很多人都受了伤。更糟糕的是,整个场面因为建筑物的破坏,被分裂成了一个个小空间。
“咳咳咳,你是想摔死我们么?可惜没得逞啊!”
灰尘缭绕之中,云吉吐了几口唾沫,手中银针却依旧死死的扎在残魂之上。在他的旁边,张机、荀攸、遥遥、辛瑷、王越、史阿、淳于琼都各自站定,最多也就是受了点轻伤。
“哎哟,你还真牛,一言不合就附身,二话不说就拆迁,哥佩服你,赏你五针。”
云吉对着残魂竖起了大拇指,“不过你要是就这点能耐,那哥就要对你说声抱歉了,哥这就送你去东北玩泥巴。”
“去死!”
出乎意料,这句话不是云吉说的,而是张路说的。
张路从云吉背后的废墟里窜了出来,手持一柄长剑,忽然猛的跳向了云吉。
“笑话!”
辛瑷仗剑过来,拦住了张路,不料张路根本就无视辛瑷的攻击,不仅不躲,反而将自己的胸膛往辛瑷的剑上撞了过去。
“你这是找死啊!本君成全你。”
辛瑷杀心一起,俊俏的脸蛋上满是杀气,他可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就算是张让的亲侄子,在他眼中也就和些鸡鸭没啥区别。
这不对啊!
云吉脑中灵光一闪,转头看到张机、荀攸的眼中也都是疑惑——这张路明明是个声厉内荏,胆小如鼠的人,怎么会突然有这样大的勇气?
“别,别杀我。”
伴随着张路忽如其来的大叫,辛瑷的长剑瞬间插入了张路的胸膛,像是切开了一块豆腐。
张路被斩了一剑后,脸上又恢复了方才的慌乱胆怯,瘫软在地上,看到自己胸口血流不止,连连叫嚷别杀我,别杀我。
“糟糕,何仪竟然连张路都敢作为弃子!他是完全疯狂,准备垂死一搏了。”
云吉心中念头转的极快,顾不得再去刺激何仪残魂,一个箭步冲到了张路的面前,一道至阴真气发出,立刻就封住了张路的伤口。
“辛瑷的剑太厉害,能不能救活张路是个未知数,让张让恨荀家,恐怕也是何仪的算计之一。哥倒是忘了,黄巾要的是天下,不是巴结宦官,更不怕荀家找麻烦!”
云吉竭力催动着至阴真气,手中银针飞起,连续封了张路三十六处死穴,还阳九针一出手,立刻就吊住了张路的性命,可是这样一来,他也就腾不出手来继续扎何仪残魂了。
“哗啦啦啦!”
废墟之中,张路的仆人们听到张路的惨叫,惊慌失措的冲了过来,看到地上被开膛破肚,流血不止的张路,顿时都吓得魂飞天外。
“他们,他们杀了少主!”
“赶紧叫人,赶紧叫人……他们杀了少主!”
“反了,反了,少主死了,荀氏反了!”
仆人们被吓得六神无主,各自混乱的叫着,荀攸皱着眉头,刚想安慰他们几句,却见其中一名仆人扭过了头来,对着荀攸就是一刀斩下。
“哼,装神弄鬼!”
王越眉头一皱,伸出那双完美无缺的手,只是在空中随意一拿捏,便将仆人的单刀拿住,一按一捺之间,那仆人像是被人用无形大锤在胸口打了一下,直接飞出了几米远,一头扎在废墟之中起不来了。
王越的武功太厉害,吓得这群仆人连嚎叫都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