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瑀慵懒的靠在沙发的靠背上,嘴角上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神色显得十分倨傲,而且声音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矜贵和戒备。
纵然是权非汐这样的粗神经,也浑身肌肉紧绷。
“boss,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权非汐用笑容掩饰自己的吃惊,她没有想到这个男人会这么痛快的答应自己的要求。
太阳越来越高,阳光带着炽热的温度洒向世界,却被玻璃挡在了房间之外。
杨瑀修长的手指无声的敲击着沙发的扶手,没有一丝不耐烦,眼睛审视的盯着权非汐。
这个女人是真的迷糊,还是装傻,他有些困惑了。原本清晰的一夜,现在越发的像是一个梦境。
微晃一下,杨瑀把那些不切实际的东西都切换掉。女人,终究都是一样的货色。
“我像是在开玩笑?”杨瑀反问,“你最好是赶紧决定,我的耐心毕竟是有限的。”
“额……”权非汐果然中圈套了,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脑海中只有一句话。
“你啊,根本就是大脑回路不够!”似乎每一次权非汐陷入困境,安锦都这样戏弄她。
杨瑀的耐心已经消失殆尽,站起身,权非汐虽然高挑,可现在还是整个人都在他身体形成的阴影内。
身高差异形成的压迫感,让权非汐不由自主的后退,只可惜后面就是茶几,她并无退路,不小心跌坐在上面。
ròu_tǐ和大理石的碰撞,真心的疼啊。她的眼圈一下子就泛红了。
都是自己强逞能,要不然自己还在法国顶着toodel比赛的冠军,肯定是混的风生水起,谁想到现在自己被一个男人逼迫成这样。
想到这里,权美人更加委屈,安锦也不见了,如果他在话,怎么会丢下自己一个人,让自己独自面对这些?
“杨瑀,你就这样欺负你的艺人,真的好吗?”权非汐强忍眼泪。有时候示弱也是一种战术,她很清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自己不过是想要在杨瑀这棵大树的下面乘凉,如果自己真的惹怒了这个dà_boss,得不偿失。
不得不说,有时候权非汐还是很会审时度势的。
“我有吗?”杨瑀居高临下,那种从骨子里散发的矜贵,疏离,冷漠,让每一个人都不知所措。
他的身上并没有什么奇特的味道,可就是那种天生不容忽视尊贵侵袭着权非汐的每一个毛孔,让她从内到外都充斥着失落。
权非汐承认自己失败了,看来在这个男人面前施展苦肉计,美人计都没有用,毕竟他才是主宰,而自己不过是跟着他讨食的小喽啰。
虽然知道在这场战争中,自己不会占得上风,她依旧不怕死的抬起下巴,在光的另一面看着这个尊贵的男人。
杨瑀觉得自己高看眼前的女人了,那些字面上的简介只是安锦包装出来的,实质上她根本是外强中干。
“我没有耐心了。在法国,或许有别人给你保驾护抗,你是toodel的冠军,你可以光鲜亮丽,但是这是华国,这是海城,权非汐,你并没有一点优势。”
阴暗中,杨瑀刀刻一般的脸棱角分明,凉薄的话语不断吐出。
“还有,这个世界上并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有没有做过的事情。”
咯噔。
权非汐觉得自己的心脏不规则的跳了一下,张张嘴想要反驳,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像是岸上的鱼。
“好了,我的话已经说完了。我有诚意,就看你有没有本事了。记得明天准时上班。”
杨瑀径直朝门口走去,背影都带着一种摄人心魄的霸道。
呆坐的权非汐蓦然清醒了,心里那种无法无天的念头最终还是冲破了理智,抓起脚上的拖鞋就扔过去。刚才的委屈,憋闷,这段时间的气愤,都在那一个动作被消散。
不偏不倚,正好砸在杨瑀的头上……
“啊!”权非汐捂住嘴巴,无声的喊了一句。
天!自己竟然用拖鞋丢了自己的上司,自己的金主,自己的大树!
杨瑀并没有回头,他不在乎是什么砸了自己,重要的是,自己被打了,还是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打的,这就足够了。
拳头紧握,青筋直冒,如果不是这些年修身养性,或许权美人已经血溅当场。
“权非汐,做好准备,你已经没有退路了。”
随着门关上的声音,权非汐瘫软在地上……
等阿美回来的时候,看见的依然是权美人毫无形象可言的摊在地上。那只优雅的波斯猫,似乎被蹂躏成了野猫。
“cherry,你怎么了?”阿美运动健将一样的越过茶几,蹲在权非汐的身边,关切的询问。
“没什么。”权非汐有气无力的回答。
“boss呢?怎么就剩下你自己了?怎么你变成这样,他都不闻不问吗?”阿美在心里一万次的痛骂杨瑀,果然资本家的血都是冷的。
放着这么一个大美人摊在地上,竟然不管。
听到杨瑀的名字,权非汐马上充满力量,站起身,甚至是有些自豪,反正自己早就看他不顺眼了,今天扔了他,也算是报仇了。
结果总是好的嘛,杨瑀至只不过说自己没有退路了,也没有说辞退自己,安啦,安啦!
“哎……”阿美看满血复活的权非汐,全是疑惑,自己到底是错过了什么?
“哎什么啊?”权非汐悠闲的坐会沙发上,瞧着二郎腿,一只脚还不规矩的晃啊晃。
“你和dà_boss之间大地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