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林泉在青州隐藏多年,这春神湖上也有一处名为姥山的地方受其掌控,于是便邀请徐凤年一起前往,徐凤年没有拒绝,不过突然想起谢无忧没在船上,正准备去喊一声的时候,就见谢无忧已经出现在他的身旁。
“哎,吓我一跳!”
徐凤年故作诧异的说道,说话间看向谢无忧的脚,发现一点都没有被打湿。
“这位是?”
王林泉疑问道,徐凤年正准备说的时候,谢无忧就走开了,徐凤年也没多说,只说是一个朋友,王林泉拱拱手,也没多问。
徐凤年带着魏叔阳还有吕钱塘跟着王林泉去了姥山,而谢无忧等人则是留在了船上。
等徐凤年下船之后,李淳罡便走到谢无忧的身旁看了看,然后面色古怪的说道:“没成功?”
“还差一点!”
谢无忧回答道,李淳罡有些遗憾的一叹,不过谢无忧倒是不怎么遗憾,反正未来的日子还长。
过了一夜,徐凤年等人回来的时候,吕钱塘的情绪不怎么好,谢无忧都不用问,一看便知道,肯定是和家里人闹矛盾了。
其实谢无忧很疑惑,明明是靠着徐骁的战绩,明明是靠着徐骁抵御着北莽,这些人才能够活的如此的安宁,为何都看徐骁‘不爽’。
虽然到北凉王府之后,与徐骁有些不愉快的经历,但是谢无忧还是挺敬佩徐骁的,毕竟是从一介小卒成长至如今,已经堪称古往今来第二的逆袭了。
至于第一?还有什么能比的过从一个快饿死的农家子成为皇帝这件事情,不说别的,光是说这段经历,明太祖皇帝便可称传奇。
回想起来那段时间,谢无忧自己的情绪也不怎么对,现在看过去,当时有些事情都属于没必要的事情,别人试探也好,做什么也好,很正常。
就是换做谢无忧自己,遇见一个处处透着迷雾的人,也会想要一探究竟,再说姜泥那件事情上,不管徐骁是不是如同他说的那般没心思,但是终究是谢无忧插手了他教导儿子的事情,就算是说上两句也很正常。
即便修为再高,但是在谢无忧的眼中从来不认为自己高人一等,只要不触及谢无忧的底线就一切无妨。
谢无忧看向呆立着的吕钱塘,如果他这次能够自己走出来的话,倒是真有几分可能学会自己的君子剑法。
但......为时尚早!
又过了半日,日至中天,昨日出现的那艘船出现在对面。
谢无忧看了看李淳罡,就见他撇撇嘴,翻了个身,谢无忧心中有些好笑,这位前辈有些时候还挺像个小孩子的。
蓦然间,对面的船射出一道道钩锁,勾住了他们所在的船。
魏叔阳,吕钱塘,舒羞三人立刻动了起来。
青鸟立在徐凤年的身侧,眼见对面长矛射了过来,青鸟脚下一动,身形挪移之间,十分的轻灵。
手臂挥舞之间便将一众长矛又全部扔了回去。
嗯?
李淳罡惊奇的望向青鸟,口中说道:“好精妙的枪法底子,这丫头本来是走的刚猛的路子,如今怎么换成了这样。”
谢无忧闻言笑了笑,李淳罡一见,当即问道:“你教的?”
见谢无忧点头,李淳罡感叹道:“没想到你居然还会这般精妙的枪法。”
“前辈说笑了,此枪法乃是故人所留,我一开始也只是觉着,这江湖上缺了一抹枪的影子。”
“自古以来,枪法都是军中所修之人最多,江湖上练枪的没几个,能够练出名堂的更没几个,这套枪法确实如你所说,有这个潜力。”
李淳罡接着说道。
双方的战斗,两人都没有插手,直到船身晃了晃,谢无忧才一道剑气打向船底。
片刻之后,就见一人驾着小舟离开了,李淳罡好笑道:“你不是不出手嘛,怎么出手了?”
“总不好总是让前辈出手,再说了,刚刚只是下意识顺手而为罢了。”
谢无忧平淡的说道,李淳罡吐了口重气,这小子还好意思说,就刚刚那一剑,透过船身,却未曾损伤一丝,直击来人,如此手段便已是江湖顶尖,何况那人......
“若是吴家知道他们的当代剑冠被你一招就打伤了,恐怕这脸上的面子又要没了。”
李淳罡感叹一句,谢无忧便说道:“前辈还在乎这个?当初前辈在吴家剑冢的时候,可没有这般想法吧!”
“嗨,当年年少轻狂嘛.....”
李淳罡说着便不说话了,一拍脑门一阵恍然,“平日里与你交谈,你这言行是在是让人感觉不出来是个年轻人,我倒是忘了,你如今也正是年少轻狂的时候。”
谢无忧笑了笑,不说话,过往的经历确实让他有着远超如今年纪的成熟,谢无忧其实也挺想体验一番年少轻狂,只可惜往事不可改。这候bxo章汜
另一边,在谢无忧与李淳罡交谈的时候,徐凤年这边也解决了,登船见到靖安王世子赵珣,两人之间又是一阵虚与委蛇。
至于赵楷,早在小舅子杀上来的时候,就跑了,就不知道又是符将红甲之中的那一具‘遭殃’了,不过金甲反正目前还不是很糟心。
入了青州之后,徐凤年一会与靖安王又是一阵虚与委蛇,一会又是跑去撩拨王林泉女儿王初冬的心扉,忙的不亦乐乎。
而姜泥姜泥与鱼幼薇自入青州之后,她们的心情不怎么好,因为此处的底下,掩藏了许多楚国人的尸骨,所以除了一开始进城的时候逛了逛之外,其余时间都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