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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就变得极其不愉快了起来,简聿冷着眼把手机再扔回去,可是这个王雨婷她深谙女孩子最有效的武器就是眼泪这种事情,埋在简深怀里不停哭泣,单看背影这真是一个如花似玉令人怜爱的姑娘有天大的过错都可以原谅了吧,然而并没有,简聿当时只是生气。
罪名坐实了简深和母亲也不好辩护,简深小声地安慰着王雨婷,责怪她怎么不长眼来拍简聿的东西,王雨婷只是哭,他一下子心软了也不好再责怪什么,简聿深呼吸几下:“我出去比较好。你们好好过。”
胸闷气短,她转回了房间,母亲拉着她的手,说你别和那姑娘计较,好不容易想着安定了,等妈劝劝她让她给你道歉,不是都删了嘛,没漏出去就没事儿是不是?
她苍白地笑了笑,她说不行,妈我现在很关键的时期,我就怕她再拍我第二次,我怕再有一次我忍不住上去抽她那就不好了,所以我还是出去吧,我少带些东西,没事儿。
于是母亲默默地看着简聿,她发觉自己的女儿现如今已经这么大了不能再像是小时候一样哄一哄就过去了,简聿现在在一个她完全没有经验的世界,并且简聿独立的习惯让她觉得有些可怕。叹息一声,就帮她收拾东西。
简聿第一次这样感受母亲的温情,一下子有些彷徨无措,看着母亲给她收拾了些东西,叮嘱她一个人找个熟人一起过,以及给她封了红包提前给了,简聿有些难受,提前结束工作回家结果总是碰见一些搅屎棍她也是很难受的,抱了抱母亲,她微微一笑,走出房间,看见王雨婷眼眶红红的坐在简深旁边哭,简聿就突然很担心简深的眼光,但是这时候她说话也不好,就径直走了出去,说简深我除夕,明天给你发红包啊这么大了我就少给点儿吧!
云淡风轻像是什么都不发生一样笑着走了出去,走出去她才开始难受,心里干巴巴地疼,晃了晃脑袋,沉吟半晌,外面稀稀拉拉的炮声让她感觉恍如隔世。
这时候如果回清顺的话是不会有车的吧!不过她还是尝试着看了看票,果然没有,她拖着行李箱打车走出去,刚好碰见了运货的大叔要去清顺,平日里也都认识,就搭上了货车回去,脑子里晕浆浆一片,可能是注定她就要回清顺来,没有其他,冥冥之中她就已经和家乡断绝了血脉的关联,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清顺的历程和自己血脉相连难舍难分。
“诶呀简聿啊,你真的不考虑考虑我们家强子啊?不过也是,我们强子跟个土包子似的哪能配得上你?”大叔是街坊,和她攀谈,她连忙笑道:“哪里的话,强子哥很好,只是我有喜欢的人了,没带回来给我妈看,想着街坊们都给介绍了,就看一看,大家也都是朋友。”
“哦这样啊,诶呀前一段时间在电视上看见你呢,我个侄女儿看的,我也看不懂,就看见你握个话筒,是不是当明星了?”
“不是……”简聿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就没有再说话了,司机大叔也知趣地没有说话,吹着口哨往前开着,简聿却陡然想起了林斯棠,不自觉笑起来。
和林斯棠的故事也是奇怪,莫名地就开始贪恋这个人。
只是自己要是把她带回家,可能母亲会抄起斧头来把自己大卸八块。
不过简聿是很传统的人,无论如何她都想要让这份感情被父母祝福。
赵琼欢远远看见李政佑,就开始头皮发麻。
他总有办法在无数个地图上的点中找见自己的确切位置。
一转头钻进一家花店,还没来得及从花丛中藏匿,李政佑就钻了进来,准确地定位,抓住了她。她一下子全身都开始颤栗,她是恐惧着的。
“为什么?”
李政佑压低了声音,攥紧她的手腕,他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花店的女孩子有些吃惊地看着她们,没敢动弹,手上捏着的园艺剪刀咔嚓咔嚓响了几声,不小心剪掉了一枝玫瑰的脑袋,她心疼地低下头收拾,于是花丛以上就只剩下这两个人。
“没有为什么,我已经解释过了。”赵琼欢竭力地挣脱,但是这个男人的手如同铁铸一般,她那点儿力气是挣脱不了的,固执地抬眼看李政佑,李政佑眯起眼睛来:“手机给我。”
“不。”尽管是这样说着,但是李政佑另一只手还是伸过来抢走了她的包,掏出手机,翻了翻通讯录,最近的一个号码,简聿。
和简聿?李政佑抬眼看了看赵琼欢,赵琼欢想要抢,但是个子比不上李政佑,李政佑力气又大,又往下翻了翻,发现这通话记录十分频繁地和叶七七沟通。
脑海里浮现除了叶七七的印象来,个子比较矮但是嘴上从来不让人的萝卜头。
她和自己又没仇。
那只能是她的好死党,简聿干的了。简聿是多大的本事,能让赵琼欢都改变心意!
李政佑自动地就将简聿代入了这场战斗,并且把所有的过错都扣在简聿脑袋上。
“是不是因为简聿?”他压低了声音,压抑的氛围,他眯着眼睛释放出威胁来,赵琼欢那一刻觉得这是一头孤狼,十分危险的狼,她摇了摇头:“不,和简聿没关系。”
然而她流露出了一种恍惚的神情。
是的,这确实和简聿有一些关系但是锅不能让简聿背,只是简聿给了赵琼欢一个改变的可能,而赵琼欢顺着这株藤爬了上来。
李政佑自动地把罪名扣在了简聿的脑袋上,他握紧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