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头,没有丝毫的屈服,就那么倔强的看着苏义,扮可怜、装无辜是不能再用了,那么我只好反击。
“父亲,你可别忘ji了,我的母亲已经死了,我对大夫人说的话,大夫人不可能没跟你说吧,还有请大夫人以后不要在自作多情了,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直直的盯着他们,脸上泛起冷意,“不要在妄想我还是以前那个任人欺负的苏玉,那个苏玉已经死了,不是吗,大夫人。”
“苏玉,你”苏义拍桌而起,快步的冲我走过来,手掌高高的扬起,快速的落下,就在快要落到我脸上的时候,身边一股熟悉的味道,是白月。
白月抓住苏义得手,我快速退开苏义的范围,白月和苏义就这么僵持着,有种蓄意代发的情形,走到苏义的身后,冷声道:“父亲,你有考虑过这巴掌下来的后果吗,不要在把我当成小绵羊了,”从头到尾,老夫人和苏敏德都未曾开口,也没有要责怪我的意思。
向老夫人行了礼,走出了前厅,白月跟随在身后,“小姐,你没事儿吧。”
‘噗嗤’一声,破功了,看着白月紧张的神情就觉得好玩,不过真还得谢谢她,如果不是她来的及时,那一巴掌我可能会结结实实的挨下了,走到白月的身后,替她捏了捏双肩,明显感觉到她的紧绷,道:“放松些,不用那么紧张,我这不是没事儿吗,快回屋,我替你捏捏。”
白月有一种受宠若惊,忙跪下道:“小姐,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事儿了,请小姐明说。”
啊,这白月到底是怎么了,她并没有做错什么啊,为什么这样说,难不成就因为我说要替她按摩,她就这般样子,不至于吧,扶起白月,让她坐在凳子上,好笑道:“你在说什么啊,我就只是想替你捏捏肩膀而已,并没有说你做错事儿了啊,”这白星也是一样,稍微对她们好点,就以为要赶她们走一样,我是那样的人吗?
这几天大夫人也消停了,偶尔白星陪着我去老夫人院落里走走,老夫人的身体已经是一天不如一天了,或许是因为这辈子操劳了太多,到了晚年,身体的毛病也多了,苏敏德时常的陪在老夫人身边,跟她讲讲边疆的趣事儿,听得老夫人抿嘴偷笑。
“祖母,你们在说什么趣事儿,让玉儿也听听,”一脸的卖乖相,走到老夫人跟前,请了安,“祖母这些日子天气变幻莫测,记得多添置些衣服,”是啊,已经入秋了,天气也渐渐的转凉,时常窝在被窝里不想起床,看这天儿,估计只有十几度。
老夫人笑着拍拍我的手,让身边的嬷嬷给我倒了杯茶,道:“还是玉儿贴心啊,不像某些人,每天只知道给祖母讲些舞刀弄枪的事儿,都腻了,”坐在对面的苏敏德眉头轻佻,有些无奈,却带着宠溺的看着苏玉,道:“妹妹,以后还是早些来吧,祖母就嫌我烦了,”听到苏敏德的话,一屋子人其乐融融的笑了起来。
醉青楼还是一如既往的人潮漫漶,听柳媚儿说道这些日子上官容和很少去哪里了,不去也罢,不然弄得我也不能去了,听端木宇说,冷慕辰回聊城去了,而他自己要帮着皇帝处理一些朝政之事儿,也不能时常的出来,要我自己多加小心一,我只想说,不管我自己在怎么小心,该来的还是会来,你想躲也躲不掉的,所以既来之则安之。
破天荒的,苏义居然来到我屋内,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婢,看看白星那小样,就跟谁欠了她百八十万似得,一脸的的不情愿,也对哦,她又不是苏府的丫鬟,不用对苏府上下所有人都那么毕恭毕敬的,苏义看到我进了屋,却并不忙着开口,淡淡的喝了口冒着热气的清茶,细细的品味了清茶的味道,一脸的安逸,苏义抬起头,看着我道:“苏玉,你到底是谁?”
一开口就问了句这样的话,我是谁,我不就是苏玉,你恨死了的女儿吗,就算他像发现什么,也发现不了,是不是苏玉也只有我自己知道,自顾自的坐到一边,挽起袖口,露出戴在手腕上的玉镯,接过白星递过来的暖炉,我本就是极寒之体,天气一变,全身上下就冷的不行,所以我比一般人都要早一些入冬,身体一瞬间就暖和了些许,眼睛里却没有任何暖光,冰凉的,如同寒冬一般,道:“父亲这说的是什么话,难不成我是假冒的,父亲如果不相信,大可找人来验证,当然我们现在滴血验亲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这样做如果被母亲泉下有知的话,会怪父亲的。”
其实这话我也只是说说而已,如果真的到了滴血验亲的地步,我还真怕验出个所以然了,到时候就真的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苏义放下手里的杯盏,只是愣愣的看了我有几秒钟的时间,拂袖而去,望着苏义的背影,不禁的冷笑着:原来苏义的疑心病还不是一般的轻啊,就算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也要去怀疑一下,不过放眼普天之下又有几个人能知道我不是苏玉呢。抱紧了手里的暖炉,回到内屋去,身体才暖和了不少。
这么凉爽的天儿,我却冻得牙齿磕磕作响,等到了冬季我可怎么过啊,没空调,没暖气,哎,只有这简单到不能在简单的暖炉,还没有我家的暖宝宝方便,看来的叫白星多添置些御寒的衣物了,不然还没到冬天,我就已经冻傻了。
几天过去了,要不是端木宇来找我,恐怕我还得在屋子里待着,端木宇说,冷慕辰这段时间一直在忙着苏长乐的事儿,等将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