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拿来的肉蒸了一下,做的比较软糯,这样老太太也好啃一些,又做了几个素菜,这才哄着老太太去吃了。
得了空子,从老太太家回来,易中海和刘海中、阎埠贵他们都等在他家里了。
锅上还煮着大白鹅,馋的阎埠贵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
“行了,三大爷还流口水呢?别滴我锅里了!”何雨柱走过来说。
“说啥呢傻柱,我阎埠贵还干不来这么丢人的事儿!”虽然没好气的怼了一句,但阎埠贵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大锅上。
如果刚刚何雨柱没有分那些肉给他,估计他现在就要赖在他家里蹭饭了。
“行了,刚刚我听你的,许大茂家鹅圈里真的丢了一只鹅,你送那些东西是什么意思,该不是你自己拿的吧?”
易中海脸色不太好看,想着何雨柱这是想坦白从宽呢,不然他怎么知道许大茂家丢了一只鹅呢?
而且现在他的锅里还煮着鹅呢。
“哎哟,我的一大爷哎,您瞅瞅,我要是拿了他的鹅,还能让你们来家里头?就算让你们来我也会提前把鹅收起来啊!”何雨柱苦笑的说。
这自己的计划刚刚开始,就被误会成贼了。
这二大爷,跟许大茂他们都住在四合院后边,是个实实在在的官迷。
一直都觉得,何雨柱这个傻厨子不会有什么出息。
原本收到他送来的东西,就觉得有些不可置信,这下子听一大爷一说,刘海中就了然了。
“呀,傻柱,平时你胡闹就算了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他一开口,何雨柱就不吭声了,一言不发的盯着他。
想瞅瞅他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毕竟,经过事儿才能看清人。
“我也不是非要批评你,但是盗窃这可是人品上的事儿了,传出去是要当中被批斗的,以后还可能被当成坏分子。”刘海中背着手道。
“还有,你刚刚拖一大爷给我送来的肉我也收到了,做错了事儿,你送礼也没用!”
他一向是个官迷,一碰到这种事儿,只要不关系到他自己家的人,总是能说一大堆官话。
可在何雨柱看来,他顶多就是个玩笑,毕竟咱偷没偷自己不知道么?也算看清楚他的为人了!
这种人根本就不调查,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就可以指着人说三道四,还觉得自己挺厉害的。
“没错啊傻柱,刘海中讲的也没错,但是你这次坦白从宽,咱们也没用叫别人,也不是不可能大事化小……”
这阎埠贵更离谱,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睛直往锅里瞟,这目的还不明显么?不就是想着这鹅是偷人家许大茂的,想自己分一部分!
这俩人一个比一个离谱。
再看看一旁的易中海,他现在还没有说话,何雨柱对他其实也没太了解,不过如果他也是和那两个一样,恐怕以后在这院儿里是待不清净了。
“现在还没有证据呢,怎么就说这事儿是人家何雨柱做的啊?而且我也觉得,如果这只鹅是他偷许大茂的,肯定不让咱们来这儿碰面啊!”
刚上来他其实也怀疑是何雨柱偷的,但是听何雨柱那么一说,就想明白了。
而且,大家都还没调查就瞎批评一通的,要是冤枉了人家,可不得让好同志寒心?
“哎呀,终于有句公道话了,我也是想帮忙,结果还被当贼了!”何雨柱委屈巴巴的说。
听到这句话,刘海中眉头皱了起来。
说一大爷那是公道话,可不就是说自己不公道么。
这他哪儿能气得过啊。
“证据?”刘海中冷哼一声道:“你这锅里煮的是什么?而且还让一大爷去看许大茂家有没有丢鹅?”
情绪波动火大,脸都憋红了。
何雨柱直接乐了,这年头还真是什么都能当证据,就因为他许大茂家里养了鹅,他就以后不能吃了么?
真是搞笑,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平时许大茂和刘海中就经常干些狼狈为奸的勾当。
“就是!听说那两只鹅还是人家许大茂被派到领导家去放片子赚的,原本许大茂还打算等鹅下了蛋孵出来之后鹅生蛋,蛋生鹅,这下好了,母鹅被偷走了!”
听到刘海中的话,旁边的阎埠贵也是跟着附和,就认准了这事儿是何雨柱干的了。
何雨柱脸色一沉,有些生气了。
怎么劳资不说话,你们就一直泼脏水没完了么?
越想越气,随后他直接扭头但另一个屋里走了一圈,趁没人把放在系统里的另外一只鹅拿出来。
回到自己房间,当着三个人的面把鹅扔到了地上的盆里。
这刘海中和阎埠贵直接懵了。
何雨柱冷哼一声:“想必我拿出来这只鹅你们也会觉得我期中有一只是偷的人家许大茂的,不过咱们现在买东西都是有凭证的,我今儿刚买的,供销社里都登记的有,要不我陪你们走一趟?”
今儿算是开眼了,像他们平时基本上都没有买过整只的鸡鸭鹅,肉限量不说吧,还贵的要命。
通常都是买的受精过的蛋回去自己孵,一窝鸡鸭鹅里头有一只公的就行,其他的可以用来吃。
而母鹅基本上都是留着产蛋的,根本就不会用来买卖或者食用。
这三位大爷直接傻眼了,尤其是刘海中和阎埠贵,脸都绿了,要不是他偷的,那许大茂的鹅哪儿去了?
这阎埠贵向来脸皮厚,也不觉得刚刚说了那么多不好听的,再改了态度会尴尬,一门心思就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