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泰王诚挚的目光,铁狼翻身下马,叩向中央龙庭:“末将只听皇上调令,只效忠于皇上一个人”。
泰王点点头:“好,那就是说,本王可以信任你”。
铁狼站起身:“王爷自然可以信任末将,就像是信任人皇陛下一样”。
“全都收起兵器,本王随铁狼将军进入上京面圣”泰王手臂高高扬起。
“王爷,不可啊,你已经叛变了,再去上京,人皇暴怒之下,岂会有王爷活路”一个偏将站出来,面露急切之色。
“就算是死,本王也要死得堂堂正正,更何况,如今形势已经明朗,在做无谓挣扎也是徒劳,除了多流一些将士们的鲜血外,改变不了什么”。
说完之后,泰王目光的逼迫下,那偏将不甘心的对着下面喊道:“打开城门”。
一天的时间,凉州这座古城就被铁狼拿下。
“王爷,待末将收拾一下东西,还请王爷不辞劳苦,与我返回上京一道面圣”即便是眼前这个王爷已经失势,甚至于还犯下了滔天的大错,但是其体内毕竟流畅的是人皇血脉,铁狼多会做人,没有战胜者那种不可一世,依旧如先前那般恭敬。
“有劳将军了”泰王轻轻一笑,目光忧郁的看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个什么。
乐央境,乐佒宫中,陈九身前的息壤经过太阳圣火的灼烧,变成了金黄色。闪闪光,散着一种浑厚,生机无限的意境。
手中出现一个玉盒,这玉盒上面布满了封印,一滴晶莹的水光在玉盒之中流转,若是眼尖之人还可以看到,一个虚幻的人影在水光之中沉浮,一丝丝水之元气不断滋润着那虚影。
“终于可以让你复生了,也不枉你我相识一场,我陈九乃是土匪出身。当年在山寨中勾心斗角了八年。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朋友的感觉,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的拿我当朋友”陈九自言自语,独自在这个世界中挣扎,沉浮。陈九太需要一个精神寄托。毫无疑问。在禁忌海的时候,易笑笑适时出现,陈九孤寂的心灵有了那么一丝丝放松。
更何况。当时面临着方仙道的追杀,陈九心绪失常,正需要朋友。
手中法力流转,玉瓶碎成齑粉,那水滴瞬间飞出,贯穿了太阳真火,裹挟着魂魄,落入泥土之中。
“水火生机的冶炼,方才能死中求生,孕育造化”陈九控制着太阳真火与那一滴水珠纠缠。
能够与太阳真火纠缠的自然不是凡水。
水火纠缠之间,一股毁灭与生机逐渐出现,相会纠缠交织,息壤生生不息的力量下不断长大,魂魄在逐渐适应息壤,改变息壤的性质。
“三年之后,破开泥胎,自然重现天下,三年之后,就是你重生之日”说完之后,陈九走出外面,沈珞瑛迎了上来:“怎么样了?”。
陈九摇摇头,然后手掌猛然间对着山峰一劈,一道裂缝浮现,浓郁的灵气从山峰中拥蜂而出。
陈九左手掌中世界缓缓开辟,规则之力笼罩在整个山峰,所有的灵气都被规则之力给压制回去。
手中的泥胎变成了一个圆形的仙胎,篮球大小,散着清莹之光。
手掌一挥,仙胎被陈九压入地下,加持上禁法:“日后派人严守此地,务必不能让人惊扰了这仙胎,三年之后就是笑笑复活之时,到时候妖族的阴谋诡计总归会露出破绽,我倒要看看皇宫中的那一位到底是哪个异族,居然胆敢混入皇宫,谋夺我人族气运,罪该万死”。
说完之后看向沈珞瑛:“如今天下形势如何了?,朝廷哪里有什么反应?,禹州可曾攻克下来”。
沈珞瑛翻翻白眼:“你闭关了三个月,这三个月绝对是出人预料,谁都没有想到,泰王在兵临城下之时,居然没有做出抵抗,直接认罪伏法,现在正在去往上京的路上”。
“这样么,看来上京又要起风云了,咱们可不要搀和进去,就老老实实呆在这乐央境,也不会有什么劫难找上门,待我修行圆满,到时候天下何处不可去得”说完之后,陈九脚步缓慢的向着山峰上行去。
沈珞瑛跟在陈九身后:“太白,你修行的是什么功法,为何那么强,居然连斗战胜猿都不是你的对手,还开辟了掌中世界”。
陈九闻言翻翻白眼:“这是**好不好”。
“哼,小气”沈珞瑛懊恼的转过头,女人的心思有时候就是那么难猜。
今日万里无云,天空中透漏着一抹清爽,大日高悬,一对人马走在大路上。
这队人马连绵十几里,旌旗招展,铁血之气散而出,鬼神为之退避。
“嗡嗡嗡”天空中一阵阵嗡鸣之音,只见脸盆大小,或者是拳头大小的石头铺天盖地而来。
“何人胆敢如此大胆,居然偷袭朝廷军队”只见从大军中飞出一个人影,周身气血之力爆,犹若一个小太阳,半空中的石块纷纷落地。
气血之力是所有法术的克星,那石块被加持了法力,一旦冲入大军,后果不可想象。
当铁狼破去那石块中的法力之后,石块没有了后力,冲了一段时间之后,纷纷掉在阵前。
“列阵”铁狼一声怒喝,大军脚步从容,天空中的血煞之气按照一点规律组合,瞬间形成一个由血煞之力形成的白虎。
白虎目漏红光,露出狰狞恐怖的抓牙,一声怒吼,山川江河在颤抖,半空中的石块化为齑粉。
远处有人闷哼,显然是受到了白虎之力的反噬。
天空中一道道黑影飞过,像是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