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云儿躲在一旁瑟瑟发抖,这个人,不仅冷漠,还很凶残,地上那只死兔,让她头脑一阵发晕。
“还不快吃!”
鸠摩罗什没了耐心,他抬头看看头顶那片天空,月亮快要移至正中,此时,正是练功的好时机。
“云儿……不吃了……”那令人作呕的一坨血肉,让她怎么吃?更何况,还是生的。
“不吃正好可以练功!”
他伸手做了一个抓握的手势,成云儿便腾空而起,她觉得自己脖子像是被他紧紧扼住一般,喉咙里发不出声音,双腿不停的在空中踢弹,想要挣脱,可也只是徒劳。
鸠摩罗什将手臂缓缓收回,她便像人偶娃娃一样来到他的面前,涨红的小脸痛苦不堪。
这个痛苦的姿势,一直持续到月亮升起,成云儿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扼死了,眼珠开始往上翻。
鸠摩罗什觉得是时候了,手一松,她便落在地上,“咳咳……”
成云儿伏在地上猛咳几声,然后开始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刚才那濒临死亡的恐惧,却还在心头萦绕。
刚缓过来,鸠摩罗什便抓住她纤细的脚踝,狠狠的冲了进去。
“啊!!!好痛!”
成云儿还未做好准备,那疯狂的凌虐便开始了,没有任何前戏,这个可怕的人面前,她就如同那只被捏死的兔子,若要反抗,那只有死。
跪趴在地上,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野草,任其在身体里肆虐,泪水模糊了视线。
月光洒在纠缠在一起的两人身上,鸠摩罗什双目赤红的盯着头顶的圆月,后背那朵妖艳的红色彼岸花,此时正发着淡淡的红光。
“嗯啊……尊主……”成云儿昂起头,长着嘴微微轻喘,面上表情看起来又痛苦,又快乐,口中时不时发出令人酥麻的娇吟。
“月圆之夜,果然事半功倍!哈哈哈哈……”
他不断的耸动着腰身,面目也越来越狰狞可怕,成云儿忍不住回头,想看看这个长相妖魅的男人,在动情时是什么个模样。
可刚回过头,鸠摩罗什那满脸纵横交错的血管,便一根根从皮下浮现出来。
从颈部那两根怒起的血管为起始,朝头顶方向开始分叉,不断延伸,直到满脸都是,那样子,像极了盘根错节的树根。
“啊!!!”
看到这恐怖的一幕,她惊恐的尖叫一声,开始挣扎着往前爬,身体不停的颤抖,惹得鸠摩罗什差点功亏一篑。
“妖怪!你这个妖怪!放开我!”
成云儿被他禁锢在掌下,她实在没想到,这个男人练功时会这么吓人!
“放开?你既然选择这条路,那就没有退出的余地!”说完,他狠狠的顶弄了几下,身下的人惊叫声不断。
成云儿怎么都不会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和一个怪物做这种事!
身体突然一阵酥麻的颤动,眼前一片光亮,就在她快要失去知觉的时候,鸠摩罗什手中突然多了一把匕首,他划破自己的指尖,颗颗血珠顿时从伤口处溢出,猛扯她的长发,强迫她昂着头,将自己的鲜血滴入她口中。
“唔……”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中弥漫开来,成云儿皱眉。鸠摩罗什趁机退出。
“你我已经开始共识,再过些日子,本尊就能练成金刚不坏之身!而你,很快就会成为傀儡人!哈哈哈哈……”
又是男女交错的声音,在这仅有一缕月光的森林里,显得犹为阴森恐怖。
成云儿趴在地上,早在他离开自己身体的时候,她就已经昏了过去,身上还留着干涸了的血迹,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还是那只被捏死的兔子的……
郁灵从梳妆盒里拿出一只精致的,描金牡丹胭脂盒,这里面是楚玄玉送给她的冰肌玉露膏。
“如云。”
“王妃,有什么要婢子做的吗?”
拉起如云的手,郁灵把冰肌玉露膏放在她手里,“拿着,看能不能去掉你面上的疤痕。”
如云有些惊讶,这东西有用吗?
打开盒盖,一股清香沁入心脾,那润白色的膏体就像一块儿凝固的羊脂。
郁灵用指甲挑出一点,涂抹在如云的伤疤上,“这是当初夫君送给我的冰肌玉露膏,消肿效果很好,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去掉这么深的伤疤,改天去找红绫,她应该有办法。”
看她亲自为自己涂抹药膏,如云受宠若惊,“王妃,婢子自己来就好。”
郁灵对自己的态度,让如云感动不已,她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跟她说,绝不是一句感谢她的救命之恩就能一笔带过的。
楚玄玉走进屋,看见她正在给如云上药。
“夫君。”
他回来了,郁灵将冰肌玉露膏塞进如云手里,欢快的迎了上去。
“如云,这里没什么事了,本王和王妃有事商量,退下吧!”
“是。”
待如云离开之后,楚玄玉才忍不住吻上郁灵的樱唇,一阵厮磨之后,他才不舍的将她松开。
“夫君说的商量事儿,指的就是这个?”郁灵戏谑的看着他!
“当然不是。”
他拉着她走到窗前坐下,“为夫打算把如梦如云送出王府。”
“为什么?”郁灵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楚玄玉看她这反应,立刻笑了起来,“怎么?灵儿舍不得?”
“不是,送出王府,送到哪里?”
“她们三人,本是皇兄赐给为夫的侍妾,由于成云儿的原因,这三人在王府足足浪费了四年的光景,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