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何雨柱,你什么意思?傻劲儿又犯了?”
娄晓娥看着何雨柱这一通操作,尤其是不顾聋老太太挣扎,强行背回后院让自己照顾,简直都傻眼了。
何雨柱摆摆手:“跟你没多大关系,你好好照顾老太太吧。”
聋老太太也是被何雨柱弄的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任凭她心眼再多,再能够随机应变,何雨柱直接给她来一个物理意义的“打道回府”,让她回后院窝着,她可就真是一下子计谋无处施展了。
何雨柱离开之后,娄晓娥还是不解:“老太太,你说这何雨柱发的什么疯?怎么说着说着就把你背起来,送回来了?”
聋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你还没看清楚呀?”
“柱子现在跟那个叫秦京茹的小丫头好上了,说不定以后就得结婚。”
“噢。”
娄晓娥的眼睛眨了眨,忽然自顾自的一笑,为这两天的心神摇曳而感觉自嘲。
“老太太,我能没看清楚吗?人家都快变成一家人了。”
“可能何雨水结婚以后,何雨柱就快要结婚了吧?”
聋老太太到这时候也感觉没办法了——柱子现在太聪明,连易中海都快治不住他,自己给他再强行安排,只怕也会适得其反。
算了,看柱子自己的吧。
易中海那边,倒是得提醒提醒,收一收歪心眼。
要不然,柱子早晚要翻脸。
陪了一会儿聋老太太,一大妈送来晚饭,娄晓娥也一块吃了。
回到家见到许大茂。
许大茂的表情看上去有点怔,手里面捏着酒杯,有一下没一下地喝着。
“宣传科科长的事情,有谱了吗?”娄晓娥一边去拿铁盒子的钱,一边问道。
许大茂怔了一下,放下酒杯摸了摸裤子位置,还在出神。
娄晓娥拿了钱,有些不耐烦地一拍桌子:“喂!喝傻了?我问你,一百块钱奏效了没?”
许大茂这才回过神来,眼珠子转了转:“李副厂长也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就把钱收下了。”
“蛾子,你说这奇怪不奇怪?”
娄晓娥也听他说的稀奇:“真的?还有这样的?”
“这肯收钱,大概是好事,可能是钱不够?”
“对了,你问问你爸你妈,你们老许家一个个都精的跟猴儿似的,肯定不会平白吃亏。”
许大茂一听,拍桌而起:“你说话尊重点!那是我爸我妈!”
“那你们家对我尊重了吗?”娄晓娥也是心里有火,回怼一句。
夫妻两个眼看又要吵吵起来,许大茂被娄晓娥手里面刚拿出的十元钞票吸引了注意力:“你拿钱干什么?”
“何雨水结婚,我给她买点东西意思一下。”娄晓娥说道。
“嘿,凭什么!”
许大茂气的眼睛都瞪起来:“傻柱从小把我打到大,以前小时候,傻柱打我,这何雨水就在一旁拍巴掌叫好——我跟你说,我把钱扔了,都不能给他们家一点!”
“这是我的钱!”娄晓娥说道,“而且,这是街坊邻居,面子上的事情,都得过得去!”
“啊,我呸!就这群狗领居?别说吃肉,吃屎都有他们,我跟你说,没一个可交的!”许大茂不屑地撇嘴,端起酒杯喝酒。
娄晓娥嗤笑一声:“您说这话之前,没先照照镜子?”
“要说势利眼,用得着人朝前,用不着人朝后,整个院里面,你们老许家数第二,真没有人跟你们抢第一。”
“娄晓娥,你他妈——”
“我妈是你丈母娘!”
两口子又吵闹起来。
吵闹过后,娄晓娥找聋老太太睡觉去,许大茂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想起今天给羊大红一百块钱的事,还是有点愣神。
他妈的,长大的确不怎么样,收拾干净后也还是不好看。
老子居然没忍住……这算是吃亏啊,还算是占便宜啊?
一百块钱,就算是去睡破鞋,那也不能这么贵吧……对了,她丑是丑了点,可是完好的姑娘家,要能生个孩子,倒是比娄晓娥——
比个屁,他妈的,根本就没有可比性!
我他妈真是糊涂了!
“啪!”
许大茂忍不住给自己一个耳光,继续喝闷酒。
……
中院,贾家。
秦淮茹教育棒梗一通后回了屋,贾张氏招呼一声:“棒梗,过来。”
棒梗看看秦淮茹。
“我妈不让我老是听你的话。”
“好啊秦淮茹!”贾张氏指着秦淮茹,“你管到我们老贾家的孩子身上了!我告诉你,你管不着!”
“还有,养老钱你必须给我、止疼片你必须给我买!”
秦淮茹全当没听到,端锅,拿棒子面,准备做饭。
“你真不给?”
“真不给是不是?”
贾张氏咬着牙:“你等着!咱看看谁能斗的过谁!”
从今天开始,她手里面的止疼片存货,彻底吃干净。
贾张氏之前叫唤,那是假装的,现在才是真的别无选择:要么动自己的养老钱买止疼片,要么就得彻底把秦淮茹收拾服气,让秦淮茹继续买止疼片。
至于割舍心爱的快乐小药片……那是想都不要想。
快乐小药片大于养老钱,养老钱大于秦淮茹,这是肯定的。
至于棒梗,跟止疼片、养老钱相比什么更重要,那还是贾张氏从未考虑过的。
对于贾张氏心里面的发狠跟决心,秦淮茹是真的没有察觉。
她以为贾张氏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