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依我看来,还是赶紧取缔了他们,要这些不劳而获的混账东西有什么用?!”
“今日如果不肯解决此事,我们就一直等在这里!”
“哎,带眼镜的,你是何人?赶紧把盟主叫出来。”
带眼镜的中年男子看见大家怒不可遏的样子,不由得有些畏惧。
他不停地向后退去,后方的工作人员保护着他,担心他被家属殴打。
眼镜男是聂劲松,在华夏医盟安保处当处长,看见门外有人惹事,他直接就出面解决。
“大家先不要着急,我是聂劲松,在华夏医盟的安保处担任处长,要是各位有问题的话,麻烦去卫健局申诉,这种事不归华夏医盟管,行了,大家都散开吧……”
聂劲松把话说完之后,老人的亲人,以及周围的观众越发地激动起来,大家不断地大吼着。
“是中医把病人治得瘫痪,华夏的医盟怎么能不管?!”
“是啊,你们这是不负责任!”
“你不过是个保安,能有什么用?赶紧把盟主叫过来,我们一定得要个说法才是!”
“这带眼镜的,肯定不是好东西。”
“曝光他!中医全是骗人的!”
“……”
观众们愤愤不平地说着,老人的亲人们,也气得红了脸,指向聂劲松,连声怒骂。
聂劲松看见群情激奋,有些人甚至掏出手机开始录像,准备曝光自已,吓得不知所措。
“大家不要冲动,我这就向领导汇报……”
聂劲松畏惧地说着。
“赶紧把盟主叫出来!”观众们大喊着。
聂劲松没办法,只好拿起手机,拨通领导的电话,正当此时,有个冷冰冰的声音传来,“发生什么事了?”
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两位老人,在一行人的拥护下走上前。
聂劲松看见老人后,展露出讨好的笑容,接着迎上前,“吴盟主,徐盟主,这些人聚众闹事……”
前来的人,刚好是华夏医盟的吴敬远,徐风尘两位副盟主。
老人的家人看见二人走上前,而且听见聂劲松称呼二位为盟主,心里明白,他们就是华夏医盟的大领导。
家属立马走过来,大叫着说道,“拜托二位帮我做主!我父亲原本好好的,被那个姓于的自称神医的老东西治得瘫痪在床,拜托二位给我父亲做主!”
实际上,刚刚吴敬远跟徐风尘一直在远方观察着,他们早已知晓事情的经过,听见这些人说中医是骗人的,所以才面色阴沉。
他们作为中医,并且是位高权重的中医,被别人叫作骗子,心里非常不悦。
徐风尘黑着脸,望着老人的亲戚说,“你父亲既然被那个姓于的中医治得瘫痪,你们应该找那人讨要说法,为什么来到中医盟闹事?”
“领导,我们当然想找他呀,可他早就逃了!所以我们只好到这里来讨要说法!”
老人的亲人愤愤不平地说着,“并且,那老东西说他是华夏医盟的一员,如今他不见了,你们就坐视不管么?”
徐风尘听到他的话,不由得滞住,“此人是华夏医盟的一员?你知道他的名字么?”
“他说自已是华佗转世,是华夏医盟的会员,别人都叫他于神医……”
“说重点,你知道他的名字么?”徐风尘有些心烦,于是直接问道。
“于广良。”老人的儿子答道。
“什么?于广良?!”
徐风尘听见之后,不由得变了脸色。
医盟的确有此人。
并且,此人是经过他特别批准,才进入了华夏医盟。
此人的医术并不高,甚至平平无奇。
他进入华夏医盟,也是因为他送了副名贵的字画给徐风尘作为礼物。
徐风尘没有料到,于广良居然惹出了事端。
家属还来到华夏医盟讨要说法。
徐风尘的面色阴沉,旁边的吴敬远听见于广良的名字,不由得望向徐风尘,神情别有深意。
他心里明白,此人是通过徐风尘的特批,才进入华夏医盟的。
如今,于广良把病人医得瘫痪在床,并且逃跑了,徐风尘必然会受到牵连。
徐风尘察觉到吴敬远别有深意的神情,于是咳嗽了下,“的确,此人是华夏医盟的人。”
听到徐风尘的回答,大家不由得议论纷纷,大喊着,“庸医!害人不浅!一定要好好惩罚此人!”
老人的亲人,同样怒不可遏地大叫着,“中医也太害人了!身为华夏医盟的人,居然把我父亲医得瘫痪在床,我们今天必须要个说法,不然的话,我们饶不了你们!”
徐风尘阴沉着脸,“拜托各位讲话客套些,大千世界,各种各样的人都有!”
“即便此人是华夏医盟的人,把人医出问题来,也不该一概而论,说中医害人不浅,全是骗子!”
“而且,也许病人原本就要瘫痪了,于广良不过是碰巧赶上而已。”
“胡说八道!我父亲之前去西医院做过检查,不过是风病而已,不可能瘫痪在床!”
“之后,我们是被于广良哄骗,他说可以把我爸的病医好,所以我们才让他针灸!”
“没想到,他针灸过后,我父亲就瘫痪在床,无法动弹了!莫非你们还想帮他洗脱罪名?!”
老人的亲人们愤愤不平地大叫着。
周围的观众同样附和道,“中医治坏了人,还想赖账!实在是恬不知耻!你们这些老家伙,简直是没用!”
“依我看来,这于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