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猛可不知道当初送村民去襄阳的四十玄铁狼骑在归途中还遇到这些事,若是知晓郭嘉有意于他,估计做梦都能笑醒。
毕竟他如今最缺的就是智囊,任秀儿智力虽高,但毕竟是女流之辈,智力不凡应该是其在历史上于连环计中周旋于董卓于吕布之间,所以被系统拔高了,应该是擅长人心把握,并非是军略所长。
刘猛此时率领大军已行至洛阳郊外十里处扎营。
刘猛虽然兵马不多,但董卓屡败于刘猛之手自然不敢大意,急召属下商议,就连被打入冷宫的吕布等人也被召来。
“主公毋须忧虑,那刘猛以区区三万人马便想攻取洛阳,真是痴心妄想,末将愿领兵破之。”出言之人乃是董卓手下的排名第一的凉州系心腹大将李傕,其人深得董卓信任,董卓手下的西凉精锐部队飞熊军便由此人统领。
“稚然不可大意,那刘猛虽兵马不多,但其手中却有一支奇军,刀枪不入,弓箭难伤,若不设法破之我军难胜啊。”董卓道。
“天下还有如此奇军?”李儒好奇道。
前番董卓为藤甲兵所败之时,李傕与李儒皆被留于洛阳,所以不曾知晓。
“来人,取我前次带回的盾牌来。”
不多时便有士卒取来董卓之前战败顺手带回的藤盾。
“此物自我带回后便让人试图仿造,却一直不得其法,你等且观之,看能否想出破解之法。”
众将都上前观看,发现此盾虽轻,但异常坚韧,李傕更是取出佩剑击之,盾牌毫无损伤,使得众人啧啧称奇。
但众人一时之间也毫无办法。
到是李儒盯着藤盾一言不发,似有所悟。
董卓自然见到李儒的表现,便道:“文优可是有所发现?”
听闻董卓发问,李儒回神道:“属下是有想法,不过还需一试,来人,取火把来。”
待士卒取来火把李儒便令人点燃盾牌。
火焰立刻升腾,比之木柴,毛皮等物燃烧的更快,更旺。
李儒见状也是放下心来。
“回主公,某观之此物为藤条所编,便思其应该怕火,故试之,不曾想此物如此易燃,看来并不需要用火计,只需士卒带着引火之物便可破敌。”
也不怪董卓一直没想到破解之法,之前他一直想着仿造,又怎肯以火试之损毁此物?
“没想到破解之法如此容易,好,既然如此那刘猛便不足为虑,李傕,吕布听命,我与你二人五万人马明日前往破敌。”
“末将遵命。”二人应道。
是夜,吕布府中。
“哼,董卓那厮用到我时便与我兵马,不用时则收回兵马放之不用,把我当做什么了?”
“唉,董卓视我等为何人?他的鹰犬爪牙乎?不如我等弃之回并州老家。”高顺对于董卓的做法也是不贫。
吕布闻言也是有些心动。
“不知奉先其志为何?”一旁的张辽出言道。
吕布闻言陷入沉思。
当年他初投丁原,以自身武勇使得边塞异族不敢正视并州,那时他的志向是行卫青,霍去病之事。
之后却遭丁原顾忌,被其收为义子后却被任为主簿不再统兵,自此他便心生不满,后来李肃来做说客他便顺水推舟投了董卓。
却不曾想如今董卓这般对他,他吕布何人?怎能心甘。既然两次都不得重用,不如就以自己为主,行自己所欲行之事,这才不负一身武艺。
“我欲自立,你二人觉得如何?”
“如今洛阳城中我并州军队亦有三万余人,原本这些士卒就以我等为首,前番奉先恶斗刘猛三人更是声威大振,士卒更是归心,董卓亦是知晓此事方才对如此对待我等,若奉先欲自立,可以其为根本。”张辽道。
此言一出吕布眼前一亮,但很快就暗淡下去。
“三万人马,所需粮草极多,我等又如何带回并州?”
高顺张辽二人也是忽略了这个问题,一时间三人都陷入沉默。
忽有下人来报,司徒王允前来。
“请进来。”吕布与王允素来没有交情,有些疑惑其来意,但人已前来,也不会拒之门外。
不多时王允便被下人领入。
“司徒大人深夜来访所谓何事?”吕布道。
“这。”王允见吕布身边还有张辽高顺二人有些迟疑。
“王司徒直言便可,此二人乃我亲近之人。”
“此番特为温侯送大功而来。”王允道。
“哦?什么大功。”
“听闻明日董卓欲遣将军与李傕出战,那刘猛是我送书信让其前来洛阳救驾的,只要将军明日率部临阵反戈与其一同杀败李傕,到时我再为内应打开城门则董贼可除,温侯便得救驾之功矣。”
“哼,我乃主公大将,怎能反叛,左右于我拿下此人。”吕布怒道。
可王允并不惊慌,不疾不徐道:“温侯何必欺我,用之则与兵马,不用则束之高阁,此是对待大将所为乎?某实为诚心送你大功而来。”
“哈哈,某与司徒未有交情,恐是董卓派来试探我,故相试之。”吕布大笑道。
“既然如此,明日我便依司徒之计而行。”
“好,温侯大义,汉室不绝皆将军之功,我这便回去写书信于刘猛告知此事。”言罢,王允便告辞离去。
“哈哈,此乃天助我也,如此一来我等所虑粮草之事迎刃而解,且我等便不是反叛,而是奉了大义,如此一来日前我投董之举便可洗清了。”吕布大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