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胡不纯一记耳光扇在了邱元琴的脸上,顿时将邱元琴还未说完的话语打断。
“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样子,这老头不会是个神经病吧?”杨非凡呶了呶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没吃饱。
闻言,胡不纯嘴角微微抽搐,黑着脸说道:“你是最没资格说这话的人!”
“这两个人是你的朋友?”陆林寒用询问的眼神看向了严瑟。
严瑟无奈的点了点头,说道:“你别在意,他们没毛病,平日里就是这幅模样的,看着看着就习惯了。”
“哦!”陆林寒点了点头,不过他的眼神中却还是充满了怀疑的神色。
“咦?他们叙旧完了。”这时,无所事事的杨非凡不禁意间一瞥,发现严瑟与陆林寒正在注视着自己和胡不纯,连忙拍了拍屁股跳起来,走了过去:“老陆啊,好多年没见,怎么样?最近有没有吃到过什么新菜式。”
“杨非凡!是你小子。”陆林寒惊喜的说道:“新菜式没找到,美酒倒是遇到不少,你哪天有时间再给我弄几只叫花鸡吃吃。”
“唉。”杨非凡装作一脸叹息的摇了摇头:“老酒虫啊老酒虫,你真是太贪心了,喝了好酒还要吃好菜,人心不足蛇吞象啊,你这么做可是要遭天谴的呀。”
“滚蛋!”
“还不知这位小兄弟是……”陆林寒看向了正朝着自己走来的胡不纯,疑惑的询问道。
“在下胡不纯。”胡不纯轻笑道。
“哦,胡不纯啊……”陆林寒点了点头,将这个名字在嘴里反复的念叨了几遍,随即脸色一变:“你是天下第一杀手,雨中人胡不纯!?”
“不错,正是在下。”胡不纯谦虚的回答道。
“娘的,臭小子你这几年都跑去哪里了啊,怎么认识的人竟是些怪物?”陆林寒拍了拍严瑟的肩膀,悄悄地问道。
正当严瑟想要回答之际,一个出尘的声音毫无征兆的从天空之上传来:“林寒,你在做什么,为何将元琴绑了起来。”
严瑟的瞳孔一缩,对方实力之强,竟然连自己都没有提前察觉。
黑色的长衫!一头长发用一根碧玉色的发簪缠起,俊俏的脸庞上带着一丝妖异,赫然便是许久不见的五行宗掌门!廖化!若不是知晓对方的身份,严瑟绝对会以为对方只是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师傅!”陆林寒恭敬的半跪于地,行了一个弟子礼道:“邱元琴想要杀害我的徒儿严瑟,弟子只不过是略施小惩,让他长长记性罢了。”
“胡闹。”廖化平静的脸上看不出是喜事怒,轻轻的挥了挥手,顿时将邱元琴身上的束缚尽数解除。
“哪怕你们再不合,也是同门师兄弟,怎么可以互相残杀呢。”
“是!徒儿知错!”陆林寒低下了头,道了个歉。
“师傅!你可要为徒儿做主啊!陆师弟他包庇魔头严瑟!帮着外人一起来欺辱弟子!此仇若是不报,弟子从此便无脸见人了啊!”恢复了行动的邱元琴一把扑到了地上,朝着廖化抱怨道:“师傅,我知道您疼爱陆师弟,可是错就是错!今天陆师弟包庇天下第一邪魔的事如果传了出去,恐怕我五行宗将被千夫所指!还望师傅三思!”
“恩……”廖化看向了严瑟,下一刻,他那张从出现至此就一直古井无波的脸上泛起了一丝淡淡的惊讶之意,不过这道情绪转瞬即逝,谁也没有发现。
“那你想怎么解决这件事?”廖化问道。
“启禀师傅!一人做事一人当,既然此事是因为严瑟和弟子而起,那不如让弟子和他一对一来一场公平的比试,生死有命、各安天意!”邱元琴沉思片刻,双眼中泛着狡黠的神色,起身说道。
“放屁!公平个屁!”陆林寒一听,瞬间暴怒,也不顾授业恩师廖化的存在,当场便破口大骂起来:“你个不要脸的老杂碎,化神和金丹修士比斗,还敢说公平!?你怎么不和我打!”
“陆林寒!当着师傅的面你还敢说一些污言秽语!”邱元琴整了整衣衫,冷笑道:“这是我和严瑟之间的恩怨,关你何事?就算用脚趾头想,也轮不到你插手啊,我劝你还是尽自己的本分,乖乖的做好自己分内之事,免得惹来一身骚!”
“哼。”陆林寒冷哼一声,双手作剑指,指着邱元琴的鼻子骂道:“你不就是想弄死严瑟吗?找这么多理由做什么?当年你让金丹弟子和筑基期的严瑟比斗,结果没能杀掉他,怎么?今天终于忍不住,要亲自出手了?呵呵,好一个正人君子!好一个公平比试!我陆林寒倒要看看!今天有我在这,除非是从我的尸体上他过去,否则谁敢动严瑟一根汗毛!”
“师傅……”严瑟怔怔的看着面前的这个长相并不算高大英俊的糟老头,这一刻,陆林寒的身影,在严瑟的心中渐渐变得伟大起来。
“不错嘛,严瑟的师傅是条汉子。”胡不纯抱着双手,倚靠在一颗大树上,眸中寒光涌动,如一条即将噬人的毒蛇般,紧紧的盯着邱元琴。
“那当然,老陆可是真男人。”杨非凡凝重的点了点头,似乎是为了使自己的话更具说服力,他又补充道:“当初我和他吃饭没带钱,就是他带着我跑路的。”
……
“一对一比斗……”廖化在沉吟了一会:“林寒似乎不同意啊,还是换一样吧。”
“不必换了!”严瑟大步流星,傲然走上前去,与邱元琴面对面站着:“你要战,那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