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颜侯自觉自己不是他的对手,不由暗骂那四个蠢货,拿了他的王牌黑月之殇。他是魔教著名的研药师,那四个人是他的助手,本来长相普通,后来被药毒感染,才会变成后来肌肉硬化,皮肤黝黑,满脸麻衣,脸部拉长的怪样。
他与他们的关系还可以,所以他们从他这拿新药剂都有些随便,他也不担心,因为重要的药剂他都收好了,只是一时疏忽,将黑月之殇放在了外面。
“我真心的向你道歉,你放过我可以吗?”花颜候完全摸不透对方的实力,只知道自己跟他硬刚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对于诱惑,他更是不敢对这个绿发男人使用,他从来都是对功体比自己低或者旗鼓相当的人实施。
“你让我感觉很烦。”绿发男人声音冷冷,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我不脱衣裳也能让你舒服。”花颜候看着他说道。
“那你还在等什么?我没有感觉到舒服,说明你在危险的边缘。”风无情一副理所当然道。
花颜侯浑身一颤,跪在了地上,微微的颔首,眼中尽是风无情如雾如血的衣摆,他朝着风无情的夸下挪去,手有些颤抖的放在他衣裳鼓起的部位,轻轻的抚摸着,风无情微微的闭眼享受着。
“我看见别人都是将它掏出放在嘴里,你为什么不这么做?你在嫌弃吗?”风无情声音低沉的问道。
“你,我,只要你不碰我,我什么都可以做。”花颜侯将他的衣裙拨到一边,咬着洁白的牙齿,从嗓子里挤出声音说道。
“那本尊更加的认为只有碰你,才能羞辱你,你可以有骨气的求一死,但我会羞辱你的尸首。”
“你到底怎么才能放过我。”花颜侯抬首眼中带怒的问道。
“一开始我就没打算放过你,若是你没有碰他,我想我会好说话一些,坦白讲,我要你做我的……”风无情的身体微微的前倾,手直接从她的领口插了进去,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两个字,花颜侯不由怔住了,连瞳孔都在颤动,身体有一点的颤颤巍巍。
风无情向后躺去,随意的让她继续。
“我让你继续,你听不懂吗?”
花颜侯不由喘着粗气,站了起来,向后退了退,有些失控的朝着他吼道:“你太过分了,这样折磨我,还不如杀了爽快。”
“我可以满足你变成女人的愿望。”
“那么脏谁会要?”
“难道现在的你干净吗?为了精进修为,吸收男人的精气,舌头不知道吸了多少男人的尿,那根棍不知道搅了多少人的屎。”
“够了,你不要说了。”
“如此恶心,本尊也不想多说,就是因为你的身体里不会有这两样东西,本尊才会选中你,继续你的舌功,让我觉得没用,本尊会将它割了。”
“你比yín_mó还要淫,我真的错了,你才是真正的魔。”
“万恶淫为首,我很厉害了,第一次作恶,就中了首榜。”
“我不知道我来世还有机会吗?算我求你,你放过我吧,我会给你找更加干净的身体,供你享用。”
“凭什么你的幸福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呢,当我不想讲话的时候,我就用暴力。”风无情冷声道,歪着脑袋,抬眼看了看自己的手,站了起来,朝着花颜侯的脸就是一把巴掌。
“啊”花颜侯大叫了一声,整个脸都被打歪了,口中吐出一滩血,血上还有牙齿,他不由捂着自己的脸,自己的嘴,想要缓解一点点的痛。
“打人真的爽,两者都很舒服。”风无情邪笑道。
见着他慢慢的靠近,花颜侯不由向后靠近,连连摇头道:“不要过来。”
“这是我的第一次,请多指教。”风无情眼神冷冷,嘴角阴邪,语气中带着一丝的礼貌,完全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镶嵌在手背上的血色碎宝石,散发着一股如同玫瑰一般的颜色,缓缓的向着花颜侯靠近,花颜侯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眼睛在颤动,身体像是被一团无形的空气紧固一般,动弹不得,只能口中求饶,眼睁睁的看着风无情的手朝着自己伸过来。
门再次的打开了,苏莺擦了擦嘴角残留的鲜血,冲着朴瑾风一笑,朴瑾风透过门缝隐约看见,四人中其中一具半身白骨,沉影则是从门里走来出来,将朴瑾风的视线全部都遮住了,苏莺化作红光,飞进了泰守剑中,沉影手中打着火,将它扔进房间,顿时熊熊烈火,如分裂的火舌一般,朝着四处窜去,很快点燃了整个房间。
“沉影。”朴瑾风喊了一声。
“我无事。”沉影冷淡道。
朴瑾风与吉叱乐沉默了一会,沉影既然不愿意说,他们也不好再追问下去,火势越来越大,他们向后退了退,保持着一定的距离,热火照在沉影的脸上,忽亮忽暗,渐渐的变弱了,看着面无表情的沉影,半晌,朴瑾风道:“那我们离开吧。”
淡淡阴暗的火光之下,木做的房子与家具全部化为灰烬,黑色的布早已经不存在,只有满是黑点的森森白骨,像沦陷在地狱的火中,永远烧不坏。
他们的骨头慢慢的分解,化作无数的灰色颗粒,漂浮在火中,随即化作光束,朝着沉影手上的泰守剑汇聚。
沉影阴沉沉的“嗯”,随即转过了身。
一路上,三人沉默不语,气氛十分的压抑。
太阳不知道哪里去了,迟迟不肯现身,天色阴沉,没有要下雨的征兆,凉风阵阵,草凄凄的摇晃着,原本停在此处的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