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宁本来也是想等到郎斌或者乔昱等人过来在前往山壁上去寻找冰灵蛇,可是第二天早上她去叫温丞礼起床吃饭的时候发现他已经彻底昏迷,毫无意识,她当即明白这种毒已经开始侵袭他的脑神经,再耽搁下去温丞礼必死无疑。
她怎么肯能让温丞礼死,立即准备好东西前往云巅山最北边的雪山,一刻也不敢耽搁。
当然,她也不太放心让柴秋雨一个人守着温丞礼,临走前特地找了昨日给温丞礼看诊的大夫,有他们两人看着,徐锦宁才算是放心。
云巅山最北边邻近黄渡城,是极冷极寒的地方,徐锦宁穿着厚厚的棉服带着棉手套活脱脱把自己裹成了一头棕熊,这些都是从各个村民那儿搜刮过来的,脏是脏了点,至少能御寒。
这云巅山里居然还有好几具尸体,徐锦宁看着山脚下的那些尸骨心里发凉,这些人不像是被野兽攻击或者从山上掉下来的,反而有些尸体身上好几处刀伤,穿着也都是普通百姓们的穿着,这些人怎么会死在这里?
徐锦宁疑惑的上前看了看,“不像是本地人啊,难道是外面过来逃灾的?”
这些人身上没有什么首饰,有男有女,还有两个孩子,看着那冻僵的两具孩童尸体,徐锦宁脸色难看的可怕。
只怕是有人谋财害命啊!
冲着那几具尸体鞠了一躬,徐锦宁绕过他们爬上雪山,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实在是无法让这些人入土为安了,等日后再说吧。
忍着心疼,徐锦宁咬着牙往雪山上走,走了许久,脸、手脚都被冻的生疼!
好几次徐锦宁都差点滑到摔跟头,雪地太滑了!
柴秋雨坐在床边,略微粗糙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抚摸着温丞礼俊俏的脸庞,这张脸真是越看越好看,这样的男子怎么就成亲有了家室呢?
不过也没关系,等那徐宁死在雪山上了,这男人不就属于她了?
这云巅山哪有什么冰灵蛇啊,压根就是骗他们的,但她有跟冰灵蛇功效一样的东西啊,不过还得等到徐宁死了以后才能拿出来,到时候这男子肯定会因为救命之恩对她感恩戴德。
柴秋雨趴在温丞礼身上,几近贪婪的看着他的脸,脸好看,声音也好听,这男人简直极品,比她遇到的所有男人都让她着迷。
“徐礼大哥,奴家可是真心心悦于你,等你醒来你可得好好的报答我。”
又摸了一把温丞礼的脸,听到外面有动静,柴秋雨不悦的从温丞礼身上爬起来,就看到张大夫拎着药箱过来,“张大夫,今天不用你了,这公子的烧已经退下去了。”
张大夫畏惧的而看她一眼,又看看床上的人,柴秋雨急忙往他面漆那一站挡着他的视线,“张大夫,还有什么事情么?”
“没,没了,那这里是不是不需要我了?”张大夫看上去极其害怕柴秋雨的样子。
柴秋雨冲他挥挥手,“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那张大夫不放心的又盯着温丞礼看一眼,心道这男子怕也是难逃魔爪了,想起之前那些男子的下场,张大夫叹口气还是走了。
再怎么,也不能得罪了这女魔头啊。
张大夫走了,房间里又只剩下柴秋雨和昏迷的温丞礼。
柴秋雨见人现在昏迷不醒也不能做什么,这才离开房间去煎药去了,这人还烧着也不能就这样让他死了。
只是她没看到窗口站着的人,她走之后,窗外的郎斌才跳进来,他担忧的看着温丞礼,给他把了脉,中毒了,他从怀里拿出药丸塞到温丞礼的口里。
听着外面女子哼唱着的歌曲,郎斌一怔,夏国的歌?
这女子是夏国人?
郎斌犹豫着要不要把人带走,转念一想,徐锦宁现在还不知所踪,若是她回来见主人不见了,那后果……会是温丞雨来承担,反正那柴秋雨也不会对主人做什么,倒不如让他们待在这儿等他病好了再说。
徐锦宁找了一天别说是冰灵蛇,就连一条普通的小蛇都没有看到,冰天雪地那些动物也都藏起来过冬,更是蛇的冬眠期,无奈,她只能先行回去,一转身发现来时的脚印已经被雪又遮盖起来,她不知道该如何回去了。
雪下的不大,但足以将那些脚印覆盖,徐锦宁暗叫不好,顺着刚刚那条路撒腿往前跑,可到了三岔路口她又不知道自己该从哪里走了,从没有这么无助过,她抹了把脸不放弃,直接走了中间那条。
不管是什么路,只有走了才知道是对是错,不敢尝试,永远都不知道哪一条是对的。
又走了一个多时辰,雪已经开始下大,徐锦宁深知不能再这样走下去,这样下去她只会冻死在这里。
她赶紧找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找了两块石头学着温丞礼那样打火,石头在一起摩了半天愣是一点火花没有。
徐锦宁冻的瑟瑟发抖,“好不容易重生了,冻死在这里也太憋屈了,我才不会认输。”
她又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黄渡城,北境州府内!
徐锦恒等人正坐在正厅里商讨着接下来的战事,忽然一支羽箭飞快的射中了黑木长桌,还好徐锦恒等人躲闪的快,而那羽箭似乎并不是要杀人而是要报信。
“大皇子,您看!”方无涯拿过羽箭上的字条递给了徐锦恒。
徐锦恒打开看了看,剑眉微皱,“锦宁他们出事了,他们遇到了刺客,目前锦宁和丞礼坠下山崖下落不明!”
“早知道我们应该留下一部分人护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