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管事妈妈很快出来,上下打量,“姑娘可以可以,这底子很是不错。”
安清夕跟着管事妈妈去了,“那个,刚刚进来一个男的是谁啊?我看他器宇非凡的。”
“那个啊,大主顾,怎么,你一来就想服侍他了?”
安清夕挠挠下巴,“我第一次干这事,想找个自己对的上眼些的。”
“行,跟我换个衣服,就带你去。”管事妈妈也不多问。
安清夕乖乖的换好了衣服,虽然有些透,但还好还好,比他们那个年代的衣服收敛多了。
“进去吧。”
“嗯,好。”安清夕带着面纱,手里藏着她刚刚在集市里买的泻药。
管事妈妈在安清夕进了房间后,就对手下说,“盯紧着点,这丫头绝对没什么好意。”
“是。”
安清夕恭敬的向房间内的白瑞行了礼,“奴家来伺候您。”
“嗯。”白瑞抬头一瞧,便认出来这是安清夕。胆子还挺大的。
“过来倒酒。”
“是。”安清夕拿起酒杯,倒了一杯,“请。”
“你喂。”
安清夕笑笑的说,“好。”
白瑞假意笑笑,安清夕凑近的那一刻,他手放到了她的面罩上。
“你这见人,还带面罩?”
安清夕把酒杯放下,边说话边往酒里加药,“奴家生性样貌丑,只得身材还可以,便这样示人了。”酒里已经加好了泻药。
“这酒里不会加了什么吧?”白瑞试探道。
安清夕轻笑道,“公子说笑了。”然后就拿起酒杯给白瑞。
白瑞接过,未喝,“样丑的?我怎么不记得我这有找过丑的呢?”然后把酒一扔,俯下身,靠近安清夕。
“你,这是你的?”安清夕大脑死机了,那她这是自投罗网了,“奴家好像得如厕,先让别的姐姐来陪公子吧。”
白瑞压住安清夕,不让她走,手指拂过脸颊,到脸边,然后耳后,解开了安清夕的面纱。
“别解。”安清夕伸手想拉住。
“安清夕,是吧?”白瑞解开面纱后,二人凑的更近了些,“怎么?刚出狱就来到这混?这水里又加了什么东西呢?”
“你别离我这么近,我只是恰好遇到了你。”安清夕撇开眼神。
“哼。”白瑞一把手把安清夕拉起来,往前面的空地一推,“恰好?所以你是这的姑娘了?”
安清夕突然被摔了出去,“啊!”白瑞这人真狠。“我,对,我是。”安清夕也只好承认了。
“好。”白瑞朝外面一喊,“进来!”刚刚的管事妈妈和一些个好大个进来了。
“以后这姑娘好好管管,竟然还能对我起歹念。”白瑞冷冷的说道。
“是!主人。”管事妈妈毕恭毕敬的说道。
安清夕此时心里懊悔不已,怎么就这么衰呢?偏偏闯进了他的地盘。“不是不是,白瑞,我,”白瑞一个眼神狠狠的撇过来,“我不是,”安清夕后面的话愣是没说出来。不是这个姑娘呐,我只是巧合,巧合来了一下。
“管好她!别让她乱跑!”白瑞跟管事妈妈吩咐了下去,管事妈妈恭敬的回复了她的主子。
安清夕发觉这事一发不可收拾了,“等等,等等,白瑞,你别走啊!我,”还都没说完,嘭的一声,管事妈妈让下属关上了门。
“叫什么?有什么才艺?”
安清夕眨巴眨巴眼睛,“那个阿姨,我不是真的来当这个姑娘的,我,我实话跟你说吧,”安清夕凑近管事妈妈说,“我就是因为你们主子之前整过我一次,我想小小的报复一下,没有别的心思的,那酒里的也就只是泻药而已。”
安清夕解释了一通,可她没明白,管事妈妈叫白瑞主子既是听从主子的话的,哪管什么原因的,况且,估计这管事妈妈也猜到了七八分了。
“说,名字。”管事妈妈也让身旁的人拿来了一张纸。“按下手印,你就成正式的了。”
“我不按,我不是。”安清夕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这妈妈是一点都不通情理,先走为上吧。安清夕刚踏出一步,身边的大个子们就凶狠狠的一站,“大哥,有话好说。”
“没什么好说的,赶紧按。”管事妈妈凶凶的说。
安清夕还在犹豫纠结,然后旁边的大个子一推下安清夕,手握住一按,成了。
“我完了。”安清夕的内心是这么想的。
“交待自己吧,既然入了这,就好好听我们的话吧。”管事妈妈还说了一句话,“放心,我们这只卖艺不卖身的。”
安清夕苦笑了几声,哈哈哈,挺好,挺好。
“名字是安清夕,清晨的清,夕阳的夕。才艺吗?无。”她会搞药水算吗?
“无?唱一首歌来听听。”
安清夕思索了自己脑中仅存的歌曲,“唱个rap?不对,你们不懂的。曲的话,树上的鸟儿鸣翠柳,~~”
安清夕唱了个比较久远的歌曲,那妈妈听了几句,邹起眉头,“停,这唱的什么?”又说,“乐器可有会的?”
会钢琴,这好像没有吧。“没有,没有。”摇摇头。
“行吧,主子真会给我出难题。”管事妈妈扶了扶额头,“以后称呼我为容姨就好。”
“容姨好。”
“跟我过来,我慢慢跟你讲。”容姨让下属开了门,然后带着安清夕往楼下走。
“既然入了这,就别想跑路了,不会才艺就打打杂吧,以后后厨那就是你工作的地方,会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