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很安静就过去了。起码,徐雅如是这样的。早上是她叫醒的我。而我,几乎是一夜没怎么睡着。整个脑袋都感觉很木,像是塞了满满的棉花在里面。
“你怎么在沙发上睡得?……我看到床上有你的衬衫,还以为……”
徐雅如温柔地笑着,问我道。我揉揉铅沉的眼睑,打了个哈欠。她该不是以为昨晚上我当了qín_shòu把她给那个了吧。反过来说,如果我没有把她给那个,是不是她会认为我qín_shòu不如?
“昨晚你喝多了,衣服给弄湿了,我寻思着给你换件衣服呢,最后怕把你给吵醒了,所以就帮你擦了一下,没敢换。……你别多想,我可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
我忙向徐雅如解释道。怕徐雅如多想,我又补充了一句。可话出了口,才觉得似乎有点此地无银三百两,越描越黑。徐雅如顽皮地笑着。
“那我昨晚是不是很丑?以前喝醉过一次,朋友们说再也不敢让我喝醉了。喝醉了简直吓死人,比男人喝醉还难看呢。”
徐雅如并没有理会我的辩解,相比她喝醉酒之后的模样,似乎我就算是趁人之危干了坏事她也不会追究我的责任。说来也是,我为什么这么心虚呢?我和徐雅如现在已经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我有什么好害羞,更有什么好解释的。瞬间释然,我又揉了揉眼睛,打个哈欠,然后望着徐雅如。
“你还真别说,昨晚着实把我给吓了一跳。第一次和你喝酒的时候,你千杯不醉,可昨天两杯酒下肚你就开始说胡话了……光说胡话还不算,还一直抱着我……”
徐雅如惊恐地看着我,似乎不相信我此时口中所描述的对象就是她。这倒也难怪,谁也看不到自己醉酒以后的样子。望着她一副认真的模样,我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你别骗我,我可是很少喝醉的,就算是喝醉了我也不可能说胡话的,再退一万步,就算是我喝醉了,说胡话了,我也不可能抱着你的……我怎么可能抱着你呢,那可是乱性啊!”
徐雅如佯作高傲,不屑地看着我。当然,我知道,她只是在和我开玩笑。
“爱信不信,你问问你自己知不知道怎么着爬上床的……如果你没醉的话,为什么会不记得……还有,要是你没有抱我的话,我的额头上面为什么会有抓痕……”
“我昨天就是工作太累了,和你说着说着话就睡着了,然后自己就跑到床上去睡了……至于你额头上的抓痕,指不定是你什么时候去招猫逗狗被抓的呢,跟我可没有什么关系……”
徐雅如很认真地看着我说完,转身捂着嘴偷偷笑了起来。
“好吧,那我就如实招了吧……昨晚实际上我们都在床上睡的,我昨晚喝醉了,跟烂泥似的就爬上床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得,反正现在就感觉好累,背上好像被什么给抓了……”我开玩笑道,形容的就跟真事儿似的。徐雅如一愣随机转过身来,用她那犀利的双眼狠狠剜了我一下。
“你这个大坏人!心里不纯洁!”边说着,她大笑了起来,然后伸过手来打我。早知道她是这样的反应,我昨晚真应该抓住机会生米煮熟饭的。我暗暗yy道。
“对了,忘了和你说一个事儿,昨晚你睡着之后琳琳又打了电话过来,我见天晚了,就没接,接着就帮你关了机。要不等会你给她回个电话吧。”
“她又打了?”
想起昨晚琳琳的电话,我对徐雅如说道。她的脸色随机一沉,然后又向我确认。
“没事儿,可能是看我那么晚还没有回去担心我吧。等会我给她打个电话就可以了。”
徐雅如的反应并不是很大,跟我脑海中设想的她和琳琳的那种关系完全不同。我他妈真的太邪恶了!怎么可以把徐雅如想成那样的人呢。我心中的一块石头霎时落了地。
虽说,她和琳琳之间不是那种关系,但一想到琳琳的身世和她的处世哲学,我就非常担心徐雅如现在的处境。老话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算现在徐雅如和琳琳还是纯洁的友谊关系,徐雅如还没有被琳琳影响,她依然能出淤泥而不染。但我不敢担保两个人每天住在一块,睡在一块,徐雅如的思想不被琳琳同化。一旦徐雅如变成了琳琳那样的人,任我有通天的能耐估计也再难改变她。相比较思想,我更担心的是琳琳对徐雅如有什么企图。据说好多同性恋一开始都对同性没有兴趣,但潜意识地就被改变了。
想到诸如此类的种种因素,我心里悄悄下了个决定:我要和徐雅如同居!
“雅如,我有个想法想和你说一下,不知道你同意吗?”
试探着,我看看徐雅如问道。她眼睛顽皮地转动,嘻嘻笑着。
“什么想法啊?这个我还真的要看看是什么事情,可不能随随便便就同意了。”
“我想让你搬过来和我一块住!”
也没什么不好意思,我想都没想脱口而出。徐雅如惊讶地看着我,不相信我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竟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这分明就是大跃进,一脚迈进共产主义社会!
“是不是有点……我怎么感觉好像哪里不对呢……额……那个,我还没有思想准备呢……还有,咱们两个人的关系刚刚才确定,我这就搬过来和你一起住,是不是会招人闲话……哎呀,一向这么多事儿,我就心里紧张,太紧张了!”
徐雅如白皙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她显然是没有想到我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