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我也惊呆了,我和外婆没有任何血缘关系,怎么可能呢?
如果我们两个真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外婆怎么会把我养这么大。
而且是我母亲在生下我以后,亲手将我交给了外婆才还放心去的。
我怎么可能和外婆没有任何关系?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安怜是我的外婆,她把我养到这么大,还传授我风水师相关的绝学,我怎么可能是他亲外孙呢。”
我的话也让他们陷入了更深的疑惑中,所有人都疑惑的看着我。
仿佛是在纠结我的话到底是真是假,过了能有五分钟,终于是有人说了句公道话。
可能中间有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咱们就别追究这么多。
这位小友既然入了符师一门,就必定是风水师,这点确定无疑。
符师一门最为高傲,不可能与玄门中人有染。
而且玄门中人是断然学不会符术的,这一点是我们都知道的。
他的话也算是打消了周围人的顾虑。
他们的顾虑被打消,当然是我心头的顾虑却没有消失一丁点儿。
我心里愈发的烦躁起来,很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为什么会是这样,我明明就是风水师一门的人,可为什么他们非说我不是?
我想和他们争辩一番,可也清楚,就算是争辩,也未必能够挣变出来一个结果。
思来想去,我决定暂时先把事情放一放,看看他们这儿有没有什么能够帮上我的。
我觉得或许他们真的能够帮上我什么忙,但是更有可能什么都帮不上我。
事情真的让人有些疑惑。
我跟着其中一位老者回到了他的家中,他家里并没有什么和风水师相关的东西。
我看到了一个慈眉善目的大娘,以为我是她丈夫的朋友热情的招呼着我。
老头儿也没和我说太多,甚至说没有和我介绍大娘的身份。
我就这么不清不楚的在人家住下。
住在他家中我觉得还挺舒服的,最起码不用发愁一日三餐吃什么。
而且也不会有人打扰我,大爷对我是真心不错。
有的时候我都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和他有什么亲属的关系。
就是每当我想和他打听一下,我爷爷的事情,他就闭口不言,甚至还左顾右盼。
明显就是不愿意和我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子。
难不成说这中间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又或者说有什么不能和我细说的事情。
如果真的不能同我细说,他们当时又何必提起。
我心中满满都是疑惑,但也没有去考虑那么多。
在小县城里过了两个多月,就在我以为所有的事情都过去。
突然有一群陌生人的到来,彻底打破了小县城的安宁。
“老李呀,这些地方要乱套了,玄门的人找过来,看样子这小子身上绝对有问题,难怪他当时和我们说真正的敌人是天道,要不是签到给他们,提醒玄门的人无论如何也找不到我们。”
果然是因为我的到来,打破了他们平静的生活。
我心中愈发的无奈起来,盯着他们看了很长时间。
想要将事情揭过去,却又不知该如何接过事情。
李叔犹豫了很长时间,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他在我身上淋了点儿东西,又把狗塞到了我的手中,准确来说是遛狗的绳子。
按照他的话就是我跟着狗走,狗最后带我去哪儿,我就在哪儿待着。
最好是不要离开方圆三米以内的距离,只要躲过这三天,就一切都好说。
事情会这么轻而易举地渡过去吗?
我心里有些疑惑,但是也不能否定李叔的做法。
牵着那条狗走出去,狗像疯了一样,带我四处狂奔着东一头西一头的,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什么。
就在我们快要出县城的时候,旁边穿过来了一辆大货车。
这辆大货车就好像是被强行控制了一样,直直的冲着狗开了过来。
狗左右躲闪着,但是最后仿佛是被困住。
终究是被大货车狠狠地撞上,随后高高地抛弃,有摔落在地上。
从那么高的地方被摔下来,狗明显就是进气多出气儿少。
但是它还在倔强地往前爬行着,终于是爬不动了。
可怜兮兮的看着我,还发出了呜咽的声音。
我不明白他到底是怎么了,但也不忍心催促他。
等了能有十几分钟,狗终于是强打起来,精神竟然还从地上爬起来往前跑。
他拽着绳子,一路领着我跑,速度越来越快。
但我听到他喘息的声音也越来越大,终于狗停到了一个地方。
回头看了我好一会儿,突然间摔在了地上,没了气息。
他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往前跑,怕是知道自己命不久矣。
怕自己不能把我带到这边儿来,所以才跑的这样快。
我也不知道该和这条狗说什么,用手扒了个坑将他放了进去。
我内有趁手的工具,所以我刨的坑很浅。
勉强能把狗放进去,又将土回隆起了一个小的鼓包。
我坐在土堆旁边,就仿佛这一条狗还陪伴在我身边一样。
来的时候,李叔不让我带行李箱,按照他的说法,如果带了行李箱,天道就能够通过他找到我。
我不带行李箱,天道就没办法找到,我见到的主要目标是我而不是他们。
只要天道找不到我,他们也就没什么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