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的场景不太一样,那些被烧焦的蜈蚣不停地在地上翻涌着。
但是他们的生命力格外的顽强,一直也没有死去。
这让我心里愈发的窒息,我最后忍不住又往里面扔了几张黄符。
不过便是我又扔了好几张黄符,也没能彻底将这些无功烧的一干二净。
相反最后还留下来了一个硕大的蜈蚣,得有我手指头那么粗。
二十公分的长度,让它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小张抓着他的同学,已经躲到了我的身后。
至于那些普通的考察队成员,还没有任何的变化,仍旧慢吞吞的朝这里走着。
每一步都仿佛是被放慢了千万倍一般。
我在心里已经不知道咒骂领队多少个来回,要不是他没事儿瞎折腾,事情也不至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是谢谢他了!
我越想越觉得气愤,可也不能做什么,只能在这里站着,四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那条较大的蜈蚣一直盯着我,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看起来他比我还要淡定,而且还是淡定许多。
这让我有些愁,像是这种特大号的东西,一般都是发生变异,又或者说是带着些许的灵气。
很容易会变成山野精怪。
说实话,我还没见过蜈蚣成精。
当然是这个东西应该有成精的渠道,像黄皮子都能成精。
更何况说是蜈蚣,不过蜈蚣是昆虫真的可以吗?
我也很佩服自己的脑子,这个时候还能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等我回过大号蜈蚣已经弓起来身子,像是要对着我扑过来。
我也不敢犹豫,终于是拿出看家的本事,从怀中掏出一根银针,直接将蜈蚣扎到了地上。
我基本上随身都会带着银针的,但是轻易不会用银针。
对于风水师来说,银针既是保命的利器,也是耍阴招的好东西。
风水师想要害人,完全可以用一根纤细的银针,直接从太阳穴刺入将大脑中。
将脑仁搅碎,再把银针拔出来,银针极为的纤细。
就算是捅进去,再拔出来,也只会留下一个很小的痕迹,仔细检查也不一定能够查出来。
银针将蜈蚣插到地上,紧接着蜈蚣就没有了气息,死的还挺快。
蜈蚣没有气息之后,所有从墓穴里逃出来的考察队成员,动作都恢复了正常,很快就回到了营帐的周边。
所有人脸上都是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还不停地喘着出气,特别是小张的父亲。
看自己带过来的两个孩子什么事情都没有,更是一脸庆幸。
等了能有四五分钟,终于有人发现领队不见了。
我还以为他们会装聋作哑,没想到倒是还挺够意思,还知道找人。
“小兄弟,你们一直在这儿待着,有没有看到我们领队,是还没出来还是怎么回事儿?”
说话的人好像是领队的狗腿,反正他俩走的挺近。
我经常能看到他在领队旁边儿讨好卖乖,不过领队对他就好像是对一条狗一样,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我要是他我受不了这种,但是人家偏偏就喜欢去阿谀奉承,咱也管不着。
“看见地上这一堆蜈蚣没有,这就是你们领队,刚才他从墓穴里出来的时候,整个人就只剩下皮囊,我和他说了两句话,然后蜈蚣就从嘴里喷了出来,最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蜈蚣被我拿火的烧的差不多了,不然大家都得在这儿跟蜈蚣决一死战。”
我说的是实话,就这些人加起来不一定能够打得过那一只二十公分的蜈蚣。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正面儿和他打斗,我说不定还得吃亏。
我心里这么想着,但是完全没有跟他们解释的想法。
和这些人讲太多,根本就没有任何的用。
相反他们还会觉得我在胡编乱造,说不定还会怀疑我是危言耸听。
不过我已经把话说的很明白,这些人果然一个个脸上都露出了怀疑的表情。
就连蜈蚣钻到手里那位,都一个劲儿地摇头,觉得我是在编故事。
小张和小刘听不下。
“怎么就不相信呢?要不是刚才这位小朋友把最大号的蜈蚣解决了,你们还得在墓穴门口站着,也不想想你们到底在那儿跑了多长时间,一直都没跑出来,他是你们的救命恩人,怎么就一点儿良心都不长?”
小张义愤填膺的说,其实我是不赞同。
不过他和我不一样,他从小到大生活的环境大概也就是学校。
我小小年纪就在社会上摸爬滚打,所以早就清楚一点,不必跟那些愚蠢的人计较太多。
小张说完话以后,周围的人愈发怀疑起来,可能是在想我们在做戏。
小张的父亲一把拉住了他,不让他继续说话说。
相比小张来说,小刘看起来还算是有点儿城府。
这会儿只是往我身边凑了凑,并没有再继续解释什么。
我继续打量着周围的环境,这会儿总有一点儿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就好像是黎明前最后的黑暗一般,格外的难渡过。
这才八点多想要平安的度过,这一宿可不是黎明前的黑暗,能够简单概括。
“小子,我问你话呢,我们领队呢,你知道我们两对是什么职称吗?他可是副教授,你要是把我们领队弄丢了,回头小心你自己要吃不了兜着走。”
我的天,那可太厉害了,我装作一副被吓傻的模样。
奈何我还真不知道,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