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比你懂女人,你要知道我的妹妹可是从小由我照顾长大的如何不懂,况且如今这郭家郭绿智和顾花,已经搬到了顾府,以前吧,我觉得我的妹妹还算乖巧听话懂事,除了能花钱,几乎没有什么值得我担心的。
可是自从嫁了人,但凡郭绿智同我一起出去,妹妹就千叮咛万嘱咐,不能多看别的女子一眼,也不能让别的女子多看他一眼。
一回来,便华化身成为一条狗,东嗅嗅西嗅嗅,说看下有没有女人的胭脂味道,甚至乎,郭绿智和我待久了,都要过个时辰便跑过来监督一下我们在干什么!
现在是连我这个兄长她也要防,说什么她的夫君如此好看,怕我有歹意!我有什么歹意!我容易吗?辛辛苦苦金银珠宝把她给养大了,如今心里没有我这个兄长就算了,还处处提防我抢她夫君!”
辰亲王虽然看着一把鼻涕一把泪的顾震,觉得有些可怜,也觉得有些同情,但是他似乎扯远了。
“他们俩关本王何事?”
“辰王我这就是给你举个例子,郭绿智有一次查看了胭脂铺的行情,结果染上了胭脂,我家妹妹硬是闹了三天,他便是哄了三天,也没好,连我都觉得无理取闹,让这郭绿智要么干脆休了我家妹妹。
你看吧今日的宴会那女子可是说了你救了她,你也承认,这不是就相当于你们有了肌肤之亲,而且今日人家东楚郡主点名要嫁给你,还对你眉来眼去的,你无论如何回应她多少都要瞟那么一两眼,这些都是大忌呀!
你说你那小王妃能不生气吗?你能不吃闭门羹吗?”
“你的意思是说,她在吃醋,在生气?太好了,本王先走了,盯紧点东楚使者!”辰亲王这时候露出一个与他的年纪形象很不搭的少年嘚瑟欢喜的笑容。
笑完一溜烟便跑了,顾震看着瞬间没了影的辰亲王一脸懵,“为啥,我觉得辰王似乎很开心?他不是最讨厌争风吃醋无路取闹的人吗?而且哄人好玩吗,男人的尊严呢!”
“这要看对谁了!子非鱼焉知鱼之乐”南魅说完,立刻也跟着辰王出发了,没多久魑魅魍魉全跟随辰亲王离去了。
只留下一个有尊严的顾震,站在风中凌乱!
辰亲王再次来到了承恩园,望了一眼并不是很高的墙,果断越墙而入,径直的来到了闺房之内。
途中自然惊扰了许多人,但是几乎一一都被魑魅魍魉给邀去喝茶吃酒去了。
四个婢女自然知道小姐口是心非,并非真的不想辰亲王,也假意不知道。
就这样堂而皇之推门。
杜星暖并未睡着,听到推门的声音,还以为是母亲不放心自己又返回来安慰自己。
于是来不及穿鞋子,连忙走了出去,边说:“母亲不用担心,暖暖,您回去早些歇着……”
结果来到门口,看到此时月色正浓,皎白清冷,落在屋内如满室清霜。
辰亲王踏霜而行,身似柏杨,修长挺拔,那抹清霜落在平阔的肩头,浑然融入,再无一丝痕迹可寻。
“本王是你夫君,不是你母亲。”辰亲王眼中薄有趣味,嘴角似乎有笑。
“什么夫君,明日可能就不是了!”杜星暖仍有余气,转身离开。
辰亲王一看,嘿,还真生气了,低头一看,丫头竟然没有穿鞋,一双秀美的莲足裸露着,腹部一紧,但是随即又强忍着移开了目光。
暗想着这日子着实过的太慢了些。
杜星暖完全不知道,辰王如今可早已经不讲她当成了后辈,一声里衣,极有可能引狼入室,不过好在她,本就怕冷,见不是母亲,放下担忧果断的爬进了被窝里。
“生气了吗?”看着躺在被窝里,只露出一个后脑勺给自己星丫头,又好笑又无奈。
“星儿哪敢生辰王的气!”杜星暖转过去说着。
“是因为今日宴会吗?本王看不上她,既不可能为了她放弃你,也不可能让她与你平起平坐,就是做妾侍入辰王府的门都不可能!”
辰亲王微微挑眉,强行的扶着她的肩膀,将她转了过来,面朝自己。
这一转便看到了,那张气呼呼的小脸,忍住不的上手去掐。那嫩的出水的脸蛋。
“我气的不是这个,那日在阁楼之上,你应该早就知道那东楚的郡主就是冲着你来的,还扯什么五皇子!明明知道却不告诉我!”
辰亲王伸手将她气冲冲说话时那飘到她脸上的一缕秀发给撩到了耳边。
痴痴的看着她生气的面容,不知为何看着她为自己争风吃醋的样子,就觉得心情颇美。
“说话!动什么手,男女授受不亲!本郡主跟你不熟!”正在气头上的杜星暖狠狠的打了下辰亲王的手。
可饶是如此,辰王还是一脸宠溺:“本王以为你生气是因为宴会之上本王承认救过她的事情。
阁楼之上本王若是告诉你实情,不是怕平添你烦恼,反正无论如何是否提前知道,结果终究是一样的。
本王除了你谁也不要。”辰王声音轻柔暧昧,扬声笑者说道。
“不一样,你若是提前告诉我,宴会那一日我便会有所准备,让绿竹梳上最好的妆容,将她比到泥里去!看她还敢不敢觊觎你!”
辰亲王完全没有想到,这星丫头的脑袋瓜子果真和别人不一样,哪里是吃醋。
“你呀你,今日你这妆容恰当好处,有些美,本王想一个人独享”辰亲王看着那一双灵动的鹿眼,明眸清澈,月光之下,眸中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