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禾一路上走过去,穿越过一群又一群穿戴的富贵而又整齐的贵人身旁。
这些人一个个的眼睛里面的轻蔑之意,简直都快要溢出来了,嫌弃之色更甚,仿佛这些下等的平民就像是瘟疫般恨不得躲得越远越好。
他们一个个的心里面都在祈求着,可千万不要让这些丢脸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坐在自己的身旁,不然的话一会儿真要是闹出什么笑话来的话,怕是自己都要被别人多打量几眼。
姚大壮有些不自在,王胜和小鱼儿走路的时候差不多都快要顺拐了,只不过是强自撑着镇定,乖巧听话的跟在自己小主人的身后。
姚禾却是一副泰山崩于面前而不改色的模样,就这么淡定地牵着小团子的手慢慢地走过去的时候,一眼就瞧见了一个树荫底下的位置。
这位置都快挨着墙角边儿了,就因为这个地方虽然说比较阴凉,但是视线却不是很好,在这个地方的话,一会儿肯定是不可能凑到新郎和新娘面前去的,所以很多人都不愿意坐在这个位置。
再加上这张桌子的左边已经坐着姚婆子一家几口人了。右边是富贵人家的。一看就知道中间这场花子熙熙攘攘的就是一条明显的分界线。
但姚禾他们这一桌子人本身就是奔着吃饭过来的,哪里会嫌弃这位置不好他们可是觉得这个位置简直都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了。
“赶紧的,我们就坐在这个地方吃饭吧,这里凉快,而且还没有多少人吵闹。”姚禾一家子人坐上了,原本这桌子上还做了几个穿戴的比较富贵的人,却没有想到在他们坐下来之后,这些人自动的就转移了阵地挪到了旁边的一张桌子上去了。
旁边的那张桌子差不多都已经做得快要满了,只剩下两个位置可是从桌子上面的三个人挤过去还硬生生的要挤上去不住的对那方的人陪笑。这下面子的功夫简直一流。
那几个人坐在一起之后竟然嘴巴管不住不住的说了几句,有一些过分的酸和傲,但这样看不起人的事情的话在哪里都会有,所以姚禾并不把这样幼稚的事情放在心上。
可姚婆子却是一个要脸面的人,哪怕是隔了一张桌子,她也忍受不了别人,这样含沙射影,指桑骂槐的骂她。
若是平时在大街上被人这样行气通的话,他肯定是不会出声的还会分外的隐忍给别人赔礼道歉,觉得自己。得罪了人家爱了别人的眼,可今天在这个地方,他却是半点都不畏惧的谁,让她是以新娘子的娘家那边的亲戚的身份过来的呢,这别人看不起她不就是在打新娘子的脸面吗?
她觉得自己是姚香香的长辈,这些外面来吃酒的人都是许家的人可这人才刚刚进门呢,就如此的被别人甩脸子到门上了,她要是再不帮着维护一下自己这个小辈儿的面子的话,以后还不知道传出去会成个什么样子呢。
她脸色本就的不好看,原本就有一些黑的脸,这会儿更是气得通红。怒气冲冲地站了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冲过去手指一伸就指着隔壁桌子上的那几个人。
“你们这几个狗娘养的这么没有教养,在别人的桌子上吃饭都堵不上你们的嘴,真不知道你们出生的时候,是不是你老娘太过用力把你脑子给夹坏了。”
“你们这是看不起谁呢,我告诉你,你要是再给我罗里吧嗦的说几句话的话,信不信我今天就要当场撕了你的嘴,我可告诉你我可是新娘子的长辈,你们算是什么玩意儿?”
“看着穿着人模人样的怎么做出来的就不是人事了?你们这样子,空有其表那里全是肮脏,一片,怕博士,什么时候不知不觉的嘴巴就要烂了。”
啧……姚禾听到这姚婆子中气十足的骂声,只觉得有一些的牙疼。他倒是没有想到自己这个奶奶竟然如此的生猛,在这个时刻也如此的没有长脑子,这样冲出去怕不是想要维护新娘子的脸面反而是想要给她丢人现眼吧。
他确是不打算阻止他,反正他和杨姗姗也关系并不怎么好,甚至还可以说得上是有过节,能够看到这个人倒霉的话,她何乐而不为呢。
“你这哪里来的老虔婆?在这里满嘴喷粪,简直是不知所谓。”
“简直就是有辱斯文,有辱斯文了,瞧瞧这些纳米堆里面出来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在吃饭的桌子上面竟然说些这些话,这不是让人觉得倒胃口的很吗?”
“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我看你这个样子简直都没有办法想象一下你的后辈到底是怎么样子的。”
“别是哪里蹭吃蹭喝滚进来的人,要想在这里出个风头吧。许家到门槛什么时候这么低了什么三教九流的人都能够放进来!”
姚婆子被这么骂了一通,只觉得气血上涌。浑身发抖,恨得想要冲上前去把眼前这几个胡说八道的人脸皮都湿啦。瞧瞧瞧瞧这些人都在说些什么,说她自己也就算了,把她的小辈们全都给挪了进去一通的骂,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黄氏一听这话也是气得不能够自已当场就跳了出来,准备和这些人来一个器官大慰问战斗。
黄氏虽然说看着是一个斯文的,可实际上在乡下里面呆惯了的富人哪一个又是比较和善的呢?
只不过是平时表露出来的是一面,这个时候在陌生人面前表现的就是另外一面呢!这些人说真的骂到了他们家孩子的身上。也不是他自己上赶着去认领,而是这关乎着他的两个儿子的前途,他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