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的一处别墅内,此时正是一片喧闹,里面一群人正跪坐着看这中间两人搏击,他们跪坐的姿势,正是日本正宗的坐姿。臀部离脚后似坐非坐,有一张纸地距离,能在遇到情况时,突然弹起。
只听一人用日语跟同伴说着:“宫城师兄的腿法越来越厉害了,我看过不了几年就要突破到暗劲境界了。”
他同伴点了点头,看了看对面一个满脸颓色的青年后悄悄回应道:“要不是为了那个废物,我们何必到这里来,不仅宫城师兄亲自去踢馆,连这次师叔都来坐镇了。”
那青年自然是当初秦穆在武馆用一式鹤拳啄断手臂的踢馆之人,他本是一处地级市********之子,心高气傲,那里忍得住这等事情,不过还没等他找父亲下手报复,秦穆就外出去了,这武馆背后的叶老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背后隐隐有着军队的关系,也不是是他可以撼动的。
今年刚过年,中央就传来他父亲要高升的消息,据知情人暗地里透露,很有可能是去山东当一任副省长,若是表现好的话,他背后的派系便会力挺他上位省长,山东一地不仅是人口大省,经济相对也还发达,关键是它是中国和东北亚的韩国日本交流最为密切的省份,在中国的政治版图中,有着不容小觑的地位。
听到这个消息,这青年的师门却仿佛忘记了之前的不闻不问,为他的伤势简直是比他还要愤怒,不仅是派出了刚柔流的嫡传弟子宫城阪神,更是让一位上一辈的老人宫城文太,带队前往中国,说是要以武会友,但其中原因,他们这些来的人自然是知道。
这两人说话虽然竭力的小声,但在座哪一个不是耳聪目明之人,便是那断臂的青年虽然此时手上功力大减,但也是听得到这两位的话语,面皮不禁狠狠一抽。
其余人却好像没有听到一般,各做各的,更有几人还似笑非笑的看着这男子,他感觉到周身的目光,脸色更是阴沉,自己刚受伤时不来,此时屁颠屁颠地谈什么师门情谊,还妄想自己跪下来感激涕淋的当狗,什么东西。
他心中倒是再明白不过了,自己老子要身居高位,师门忍不住想跟来捞一杯羹是常事,但他们如此的轻视自己,就是全然把他当作废物了,所谓的报仇,也不过是想向自己父亲证明一下实力而已,跟他半毛钱关系也没有。
令他无力的是,估计他那父亲也不会管他所受的屈辱,反而要倒履相迎这群混蛋,他那种政治动物,哪里讲什么亲情。
想着想着,他脑中只觉得自己一无所有,恨这眼前一帮假惺惺的师兄师弟,恨那个道貌岸然的父亲,当然,最恨的,还是打伤他的秦穆。他咬牙切齿,眼睛中居然气出了血丝,心中不知想了多少让秦穆生不如死,家破人亡的办法。
正当他越想越开心,简直要冷笑的时候,门口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这别墅内众人都是一愣,还是宫城文太老于世故,反应迅捷,用眼神示意那青年去开门,自己却带着弟子们隐隐散开围住大门进来的那处空间,却都又背靠窗户,若是事有不谐,立马可以翻身逃跑。
那青年倒也不犹豫,只是心里想着这一处却是他父亲的隐秘资产,哪里会有人来拜访。走到了门口高声问道:“谁呀”,右手却又打开了门口的监视器。
还没等外面回话,监视器上就显示了秦穆的身影,他哪里还忍得住,一手猛地拉开了门,对着秦穆阴恻恻笑道:“你居然还敢找上门来?够胆,我喜欢。”
门内的众人也看到只有一人,无不是松了口气,全身肌肉都放松了下来。
秦穆却不答话,只是肩膀一顶,那站着门口的青年便连连后退了七八步坐倒在地,房间内众人也是都开始怒喝,就见秦穆转身关门,还将反锁锁上,回头扫了一眼在场的这些人,说道:“都在这了?正好。”
就见那宫城文太看着他,脸上一片冰冷,说道:“年轻人,你到这里来做什么?若要比武,我们定在三日后,你们中国的武者,都是这么不讲礼貌的吗?”他竟然能说一口流利的中文。
秦穆闻言,仿佛是不好意思一般,露齿一笑说道:“我不是来比武的。”
宫城良田皱了皱眉,不耐烦地说道:“不是来比武?那就是来求饶的?你若要求饶,也可以,三日之后在杭州大小武馆的见证下,下跪道歉!”
秦穆听到这辱人之言,脸上没有丝毫的怒色,反而笑眯眯地点头说道:“若是你们今日之后还能走到武馆,我便是给你们下跪又如何?比武,一次只能打一个,我这人性子比较急,喜欢一次性搞定。”
说完,这个进来便一脸笑容的人,脚步猛地往前一踏,一个马步居然跨越了三四米,单掌推出,快若惊雷,打在了他身边一个弟子胸前,众人还没来得及看清招式,便见那弟子一动也不动,就地栽倒。
其余的弟子纷纷怒喝他偷袭,就要上前攻击,那宫城文太却是眼底一惊,方知眼前这人不能小看,却说秦穆刚进来时,不仅脸上手上光滑如玉,丝毫没有练武的痕迹,而且连习武之人眼中特有的精光都没有,实在是让他分不清虚实。
但此时秦穆一出手,他便看到秦穆双掌青黑如铁,眼皮便狠狠一跳,心中明白这是皮肉内部强大的筋络,练得强壮粗大坚韧到了极致之后的情景,眼前此人,收发自如,明明是用着明劲的打法,打人却没有一丝声响,被打者更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