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薪一两银,没有固定工作时间,遇突发案件,要随叫随到。
飞鱼服只有百户以上级别才够资格穿。
缇骑,校尉及力士都是穿蓝色锦衣,小旗穿红色锦衣,总旗穿黄色锦衣,试百户穿紫色锦衣。
百户穿青绿飞鱼服,副千户穿蓝色飞鱼服,千户穿红色飞鱼服,南北镇抚使穿黄色飞鱼服,指挥左右佥事和指挥左右同知穿紫色飞鱼服。
锦衣卫指挥使穿蟒服。
“穿上锦衣卫的行头果然很酷!”
看着镜子中那个身穿蓝色锦服,腰佩绣春刀,头戴缠棕帽的自己,牛仁不由发出感叹!
锦衣卫办案一般分为五步走。
第一步,勘察所出动,搜集情报,查找线索,锁定罪犯。
第二步,缉捕所出动。根据勘察所提供的情报线索,锁定的罪犯目标,快速出动缉捕罪犯归案。
第三步:查检所出动。缉捕所抓捕罪犯之后,再由查检所去搜查罪犯的所藏脏物及一切重要物件。
第四步:狱管所接收罪犯。揖捕所将罪犯押入诏狱,再由狱管所负责审问,罪犯如果不老实配合的话,就由掌刑千户出马,罪犯将有幸体验一把诏狱的十八大酷刑和一百零八种小刑的滋味,还保证不会挂掉。
第五步:档案所结案,收集储存所有案情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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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时刚过。
“咚!咚!咚!”
顺天府大门外,一位身穿绸缎的中年员外拿起棒槌用力的敲击着鸣冤鼓。
“去看看是何人在外击鼓?”
坐在府衙大堂上的顺天府尹孟淮对左右两班衙役大声喝问。
一名衙役回来禀报:“禀大人,是一名员外在外击鼓鸣冤。”
孟淮道:“带上来。”
“是,大人。”
不一会,那击鼓员外被带上大堂。
孟淮一拍惊堂木:“你是何人,为何鸣冤击鼓?”
员外“扑通!”跪倒在地,声泪俱下道:“小人姓程名浩,家住东城四街二十六号。昨夜小女不幸遭cǎi_huā淫贼沾污,早上醒后痛不欲生,便要悬梁自尽,幸被丫鬟及时发现,方才救下命来。”
“请大人为小人做主,揖拿那cǎi_huā贼,以慰小女受辱之耻!”
孟淮一听,脸色不由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本府知道了,你先回去等待消息,此案本府自会调查清楚。”
“谢大人!”那名员外无奈起身,退出大堂回家。
“大人,这可是第五起cǎi_huā案了。”
旁边的主簿备好案之后,对孟淮说道。
孟淮无奈的叹了口气:“此cǎi_huā贼武功高强,来去无踪,一点线索都没有留下,这叫本府如何去查?”
一旁的师爷道:“大人,这几起cǎi_huā案闹得满城风雨,人人皆知,要是我们再破不了案,只怕不利大人仕途啊!”
孟淮听得更是心烦,眉头紧锁。
师爷接着道:“大人,要不请锦衣卫的人来追查这cǎi_huā贼吧?”
孟淮沉思片刻,点头道:“也只得如此一试了。”
随后对堂下道:“陈捕头,你走一趟北镇抚司去求见北镇抚使方大人,请他帮忙追查cǎi_huā淫贼案。”
陈虎双手一揖:“是,大人。”
说完,转身欲走,却被孟淮叫住。
“等等!你这么空手而去,北镇抚使方不明是不会答应的。”
言罢,孟淮令人从库房中取来一百两黄金交给陈虎。
又令主薄将一份cǎi_huā大盗案的卷宗交给陈虎。
“你把这一百两黄金交给北镇抚使方大人,转告他若帮本府破获此案,本府会再赠五百两黄金以作酬劳。”
“属下明白,请大人放心。”陈虎领命而去。
“何捕头,你带人去一趟方才鸣冤的程员外家,调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发现。”
“属下遵命!”
何捕头带着十余个捕快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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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见抚使大人!”
“陈捕头免礼。”
北镇抚司大堂内,方不明接见了前来求见的顺天府捕头陈虎。
“陈捕头,不知你来北镇抚司所为何事?”
“大人,不知您有没有听说最近京城的cǎi_huā连环案?”
方不明哈哈一笑:“京城最近一个多月内连续发生了四起cǎi_huā大盗案,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本抚使又岂会不知?”
陈虎道:“大人,卑职今天正是为此时而来的,昨夜京城又发生了一起cǎi_huā案,已是第五起连环cǎi_huā案了。”
方不明眉毛微挑:“莫不是府尹大人请锦衣卫帮忙追查此案?”
陈虎拱手道:“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卑职正是奉了府尹大人之命前来求助北镇抚司,还请扶使大人施以援手。”
方不明端起茶来轻啜一口,不紧不慢道:“京师治安归顺天府管辖,锦衣卫不好越俎代庖吧?”
明眼人一听就知道这方不明在打官腔,要好处。
锦衣卫上管文武百官,下管江湖武林,还有什么地方是他不能管的?
陈虎当然听得出方不明的意思,当下将装有一百两黄金的锦盒呈上前来。
“抚使大人,这一百两黄金是我们尹府大人的一点心意。还请抚使大人笑纳!”
方不明接过锦盒,打开看了一眼里面金灿灿的金元宝,下面还放了一份卷宗。便随后合上。
“呵呵!尹府大人真是太客气了!既然尹府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