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我干嘛?不会拆穿我的身份了吧??
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别自己吓自己!
我镇定下来,故作失望的摸了摸裂缝:“唉,这么窄,怎么可能钻得进去,看来只能爬山了……”
然后转过身去,故作惊吓的倒退了两步:“你想吓死人啊?!”
宋凌浵阴冷的盯着我:“你来这里干嘛?”
“呵,当然是找入口了,还能干嘛?”
宋凌浵往里面瞅了一下,转而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
“之前你摔到我的试卷上面,等你离开后,我发现试卷上多了很多油墨被溶解后的墨点,虽然很模糊,但对于选择题而言,已经算是给出正确答案了。”
“可我跟你们茅山宗的内门弟子,江流儿,势同水火,你们应该跟我势不两立才对,为什么帮我作弊?”
我在心里暗笑了一声,面上却阴沉道:“哼,你以为只有你讨厌江流儿吗?”
“你也知道,我们茅山宗一代只收七个内门弟子,原本这最后一个位子,我是势在必得的,结果却被那江流儿捷足先登!”
“我为茅山宗效劳一辈子了,他江流儿才刚回山门几天而已,凭什么跟我抢?我不服气,这就是我帮你的原因。”
宋凌浵的脸色略有缓和,但声音还是很冷淡:“你的意思是,想跟我结盟?”
“正是!”我勾起了嘴角:“我知道,你身为天女,对这场凡人的比赛根本就不感兴趣,只不过想伺机暗杀江流儿罢了;”
“而江流儿死了,我就有极大的可能性替补为内门弟子!咱们互相成就,何乐而不为?”
宋凌浵思索了片刻,冷笑一声:“想跟我结盟,得先看看你有没有资格,等这轮比赛结束再说吧!”
宋凌浵离开了山洞,我追了出去。
她仰头看了眼山顶,直接蹬着岩石飞跃了上去,一步就是十几米!
明明是倒数第二个往上爬的,却第一个抵达了顶端,然后毫不犹豫的跳进了那口溶洞里。
我也立马爬了上去。
刚爬了没几米,上面就掉下来个人,差点砸中我。
我仰头一看,原来是顶上打起来了!
“我先上!”
“我先上!”
“你挤到我了!”
“草,你是不是想死!?”
峭壁上混乱不堪!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发现都是平常就素有过节的门派弟子在殴斗。
他们看过宋凌浵跟柳依然的比赛后,自知没希望通过接下来的比赛了,现在就尽量拉仇家下水,甚至有些门派一开始就是抱着这种目的来参赛的。
我没插手,顾自往上爬。
可猛不丁有人踢了我一脚。
我险些掉下去,赶紧扣紧峭壁;
侧眼一看,发现是个不认识的人。
“你特么再动我一下试试?”
那人嘿嘿贱笑几声,不回应我。
我咬了咬牙,避开他,继续往上爬。
可上面的人也也故意踩我的手,还好我躲得快。
往左边一看,那里果然也有人虎视眈眈的瞪着我。
我这才意识到不对劲,仔细看了一下他们衣服上的标记,恍然大悟。
“五斗派、西河派、占验派……你们跟四圣派一起,被并列为闽南四派。莫非是蛇鼠一窝,受那孙天圣唆使?”
“就是你孙爷爷干的,你能怎样!?”
孙天圣已经爬到峰顶了,却主动顺着一根藤蔓坠了下来,和其他三人一起包围住我。
孙天圣阴沉道:“小子,你害我把脸丢尽了!哪怕我不参加接下来的比赛了,也绝对不会让你好过!”
我皱了皱眉:“玄学重心不重利,心境对修为影响很大。你心胸这么狭隘,不怕把路走窄了吗?还是多在自己身上找问题吧。”
“去你娘的,老子孙天圣还从没输得这么丢人过!你已然成了我的一个心结,不把这结打开,我以后怎么修炼!?”
孙天圣借助藤蔓的摆荡,凌厉的踹了过来。
我立马松开峭壁滑了下去,躲开这一击后又紧紧扣住,冷哼道:“你这心结,说到底也是心胸狭隘造成的,哪怕解开了这一个,还有下一个、下下一个……除非拓宽心胸,拿得起放得下,不然你以后的路只会越来越难走!”
孙天圣怔了一下,下意识收回了踩向我手背的脚。
旁边那几个同伙却阴沉的交换了一下眼神,然后一齐冲我围攻过来。
“孙天圣都不打了,你们何必?”
“哼,还用说吗。”其中一人冷哼着揩了下鼻尖:“我们都是小门小派,胳膊拧不过大腿,当然要听协会的安排了。”
我愣了楞:“是谷鑫的意思?”
那人跟同伙们对视了一眼,沉声道:“我们怕协会,但也怕茅山宗,所以就不妨跟你挑明了,确实是谷鑫让我们这么干的。出了事你们去找他,我们也是逼不得已。”
“总之,比赛上你一脚干掉了孙哥,引起了谷副会长的注意。还有其他几个在武试中表现出众的,刚才都被我们哥儿仨踹下去了。这是为了给谷副会长的亲传弟子——刘光秀,扫除强敌。”
“在小门派混,哪比得上吃公家饭啊?谷副会长已经答应事后收我们进协会了,所以,得罪了兄弟!”
那人出其不意的踹了过来。
我眼神一凌,直接撤身闪开;
他一脚劈空,险些被惯性带着身体摔下去,索性被我一把抓住了领子。
我冷哼道“谷鑫就是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