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个,宁忍冬一个大男人都不由得伤心起来:“队长,你为了不认我们,甚至不惜跑去韩国整容吗?”
顾念:“.......”
宁忍冬越想越难过,虽然顾念现在的样子和以前区别不大,但是她现在怎么都才上大学。
当初顾念带着他们一起进军世界比赛的时候刚刚十二岁,转眼十年过去,他都已经快三十了,怎么顾念还在上大学?而且看上去好像的确才十七八岁的样子。
这不仅是整了容,还改了身份证信息。
所以他们这么多年才怎么都找不到顾念。
直到这次在击剑联赛上看到了她,本来他还有些不确定,但是那个许彻的招式一出,他就肯定了顾念一定在这儿。
许彻的肌肉反射动作他太熟悉了,曾经他也是这样从顾念的手底下走出来的。
前面的司机只露了个侧脸,听到后面的对话有些胆战心惊的。
“你够了。”顾念的眉眼间有些压不住的暴躁,这些人怎么婆婆妈妈的,“你已经知道我在哪了,可以回去了。”
“队长,你什么时候回来看我们?”宁忍冬有些迫不及待的和顾念展示自己的成绩,“你有没有看到我们的比赛?我们进步很大。”
顾念抿了抿唇,清冷的眉眼中渐渐浮现柔色:“我看到了,很棒。”
击剑训练室。
许彻给云司深演示了一次顾念教给自己的动作,然后收了剑小跑过来问他:“怎么样?”
云司深坐在休息区,电脑上正放着一个视频,听到他的话抬手按下了暂停键,然后谨慎的说道:“是一样的。”
电脑上的视频是十年前宁忍冬在悉尼决赛中夺冠的视频,他最后赢过对手的那一招,就是许彻在击剑联赛上使用的那招。
云司深明白了为什么他在看许彻的招式时觉得有些熟悉,裴心妍和金博城他们应该知道的更早,毕竟他们是离宁忍冬更近的人。
“那念姐也太厉害了。”许彻忍不住赞叹,顾念教给他的其实是将动作分解之后的简易的版本,所以他才能在一晚上学会一点表面样子,但是顾念能这么教给他,那至少说明顾念已经把这个动作吃透了。
云司深的电脑里收到了一封邮件。
他点开来看了看,是之前他吩咐了人去查的顾念和宁忍冬的资料。
邮件里关于顾念的部分很少,就和他们知道的一样,前十七年都在s市长大,后来因为找到了亲生父亲才来到了h市,而顾念的学习成绩一直很差,近一年还经常逃学。
怎么看顾念都是一个不学无术的乡下野丫头。
倒是宁忍冬的资料里有一项很奇怪,十年前的资料不太好找,仅有的一些报道材料中提到了一个击剑队队长,是个女生,更多的资料已经查不到了。
“原来击剑队早期也是有女生的。”许彻指了指这一项,“她刚好是冬神的队长,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退出了击剑队,如果不是年龄对不上,我还真以为这个队长和顾念有关系。”
云司深的心中快速闪过了什么,在两份资料中来回比对。
那个队长带队的时候是十年前,十年前顾念才几岁?八岁?
他的资料不会出错,顾念难道只是意外和别人学了几年击剑而已?
校医室外。
顾念走到门口的时候手机闪了条消息进来,是魏江河发来的一个坐标定位。
“老大,下单的人就是从这儿发出的信号。”
这个坐标?
顾念核对了好几遍,这不就是校医室么?
脑海中浮现了一双幽深的眸子,顾念挑了挑眉。
魏江河又闪进来一句:“老大,汪队要到h市了。”
汪行简。
顾念攥紧了手机,清冷的眉眼里沉沉的。
校医室里。
顾念走进来就听到了白鹤轩的声音:“你在门口发了十分钟呆。”
顾念抬眼看过去,白鹤轩靠在窗前,能够清楚地看到她走过来,她没应声,走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
霍祁严把粉色保温杯拿给她:“喝水。”
保温杯里的水热度刚刚好,顾念看了霍祁严一眼,又喝了两口。
白鹤轩的目光在他们两个人之间转了好几圈:“你们,和好了?”
怎么就两天不见,他就错过了这么关键的信息?
顾念挑了挑眉,冲着霍祁严投过去一个疑问的目光,他们什么时候闹别扭了?
霍祁严把她之前一直在看的原文书拿给她,帮她翻到了之前看的地方,然后对白鹤轩说:“嗯,我打算温水煮青蛙。”
傅家宅院,一辆黑色的商务车缓缓开了进来。
司机下来打开车门,邹白蔷和唐昕先后下了车。
庭院里,傅应深正弯着腰在检查他的小麦,抬眼看到邹白蔷和唐昕走进来,面色淡淡的:“来了。”
邹白蔷在离小麦地五米远的地方就停了下来,她的高跟鞋不能踩在泥土里,她对唐昕使了个眼色,唐昕拿着一个礼品盒走上前去。
每次来傅应深这里的时候,唐昕都会换一身便装,她能感觉到傅应深对她这一点很满意。
“老师,我今天来是想让您看看我最近在做的一个课题。”唐昕在傅应深旁边蹲下来,认真的查看了一番小麦的情况,“老师,这些小麦长得很好,再过不久就可以加大实验了。”
傅应深听到她的话,脸色缓和了不少:“我一会儿把笔记拿给你,你回去好好看看,写一份报告给我。”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