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辛苦了,夫人身受重伤还要为孤的江山操心,孤真是惭愧,要不,夫人再打孤几下,出出心中的恶气,早日好起来,孤现在在朝政上,是一天也离不开夫人的提点的!”
子昭听了辛那些汇报,心中有了计较,但却不想在此时说,很是破坏气氛,所以便转了个话题!
辛听了这肉麻的话,居然有些心头热热的,但嘴上却说:"谁让你说这些了,聊跑题了!别不把本夫人的话当话,我可是一本正经的在和你说你的江山之危!”
子昭看着辛,无奈的笑了笑,摸了摸辛的头道:“你呀,时而变幻莫测,孤真是搞不懂你!”
辛这具身体,倒底是情窦初开的年龄,没什么抵抗力,子昭的手自带电流,辛即享受又别扭的拔开子昭的手道:"别动手动脚的,本夫伤口疼,才百日不见,大王已学会撩拨女人了,这段时间没少实践吧?”
子昭听了这话,忽想起这几个月的放荡行为,也不知为何,他是大王,这些本来也正常,可让辛就这样说出来让他感觉特别的羞耻。
子昭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给辛放了两个眼刀后理理衣袍站了起来,无处安放的手背在后面,一本正经的站在了辛的面前,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
辛也觉自己说错话了,子昭好歹是大王之尊,她不应该说这些的,但说出去的话也收不回,她冷着脸道:"大王若无事的话,先回去吧,辛想休息了!”
子昭看了辛一眼,心中有气,也不知何处发泄,沉声道:“那,夫人好生休养,孤先回含章殿做事,夫人今日提供的强国之策,明日早朝,孤会提出来与众卿商议的。”
辛点了点头,子昭背着手大步流星的出了殷华殿!
金珠、灵珠见大王走了,连忙进来伺候,一边扶辛躺下一边道:“大王对夫人真好,夫人都这样对大王了,大王都未惩罚夫人。”
辛随口道:“本夫人都伤成这样了,他还能怎么处罚?”
金珠、灵珠笑而不答,大王可从来不是什么怜香惜玉之人,但她俩又如何敢说!
辛见金珠、灵珠那神秘的笑容,问道“在你们心中,你们的大王平时是什么样的?”
灵珠笑答:“夫人见谅?奴婢可不敢编排大王!。”
金珠可比较实在的道:“大王平时威严,众嫔妃多数是不敢直视大王的,平时大王到某位嫔妃宫里喝上一盅茶,都够某位嫔高兴好久,那里敢向夫人这样与大王说话,还把大王走!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辛笑而不语,原来这才是子昭的人设,看来,子昭忍她很久了,难怪要踢死她殿里的宫女,想到这,辛的心情一下就沉重起来,来大商一年了,她失去了亚奴,青禾,还有那个不知名的丫头,真是心如刀绞,看来她还是不够强大呀。
辛摸摸胸囗的伤,来了王宫一年了,她第一次脱下金蚕丝软甲睡觉,就这么巧的被刺了,她都要怀疑刺客长了千里眼了。
此仇不报非君子……辛默默的想着……
“癸夫人,癸夫人,您不能进去,我家主子在休息……大王没在此处……”
外殿侍女的话还没说完,前来寻大王子昭的癸夫人就冲进了殷华殿辛的卧房!
辛正想让金珠出去看看,就看到癸夫人带着茉莉进来了,刚刚躺下的辛又在灵珠的搀扶下爬坐了起来。
辛扯着笑道:“癸姐姐好啊,好久不见了,金珠、灵珠,快看座!”
癸夫人见大王果然不在,扯着笑道:“辛妹妹,听说你受伤了,好些了吗?”
辛答道:“承蒙姐姐挂怀,辛好多了!”
癸夫人苦笑道:“那就好,辛妹妹好生休养,本宫改日再来看妹妹!”
癸夫人不等辛回话,作了个揖,匆匆退了出去,留下辛和金珠、灵珠一脸问号!
茉莉一脸尴尬的,也跟着行了礼,匆匆跟着癸夫人离开了殷华殿。
金珠骂道:“这癸夫人什么毛病,来探望主子也不带伴手礼,不坐片刻便离开,抽的什么风?”
辛不在意躺了回去,喃喃的道:“她那里是来看我的,分明是来寻大王的!”
金珠、灵珠:"……!”
含章殿,子昭刚刚坐下来,一盅茶还未下肚,就听侍卫说暗甲一到!
子昭刚安排好暗甲一值岗,就听门外的侍卫传报:“大王,癸夫人求见!”
“她还有脸来,让她进来!”子昭心中有气,这癸夫人的两个奴婢一起刺杀辛儿,要怎么处置她这个主人才好!
癸夫人一进含章殿便行了大礼,哭诉道:“大王,求您放了云娘、云尝吧!千错万错都是巧儿的错!”
"放了?夫人不会是与孤说笑吧?孤是这大商的王,怎能是非不分,姑息养奸,只为寻私?”
子昭真想拿个锤子敲开癸夫人的脑袋看看她是怎么想的,才会来替那两个杀人犯求情。
"大王,巧儿知道云娘云尝必死无疑,只求大王别再让丞相折磨她们了?巧儿小时都是由两位姑姑照顾,感情十分深厚,两位姑姑也是为了巧儿才去刺杀辛夫人的,巧儿愿意与两位姑姑同罪!”癸夫人哀求道。
“放肆,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子昭爆怒道,这个蠢女人,本来想看在小王子子曜的面上为她脱罪,她到好,自己承认了!
癸夫人继续哭道:"大王,都是因我父王算出辛夫人刑克子曜,才派二位姑姑前来刺杀辛夫人,巧儿明知两位姑姑有杀心,还让其出殿门,都是巧儿的错,求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