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曜气的满面通红,他横眉冷目的看着段景延,仍旧冷眼观看着姜瑶,他紧紧的攥紧手心,对着段景延道:“既然你如此欺我额娘,就不要怪我日后不念及父子情份!”
阿曜的无情的话,令段景延一个蹙眉,这话他曾经也说过,也如此的去做了,所以他才能登上了皇位,有了如今的权势。
而他看着面前跟自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阿曜,他身上有些觉得……大逆不道!
“朕是你的父皇,你说这话就是在藐视着朕的威严。”
段景延正眼都不瞧一眼阿曜,阿曜冷哼一声,拉着正在下拜的姜瑶吗,他拉着姜瑶道:“你给我起来!天涯那里去不得?为何要在这里受尽屈辱的活着!”
而姜瑶则是冷笑一声,她仍旧一把甩开阿曜,声音无比的固执道“皇上,你要的我给了。”
“那你想要如何?”
段景延顺着姜瑶的话说了下去,他是在看不懂姜瑶如今做这般有何意义。
姜瑶莫不做声依旧叩拜着,气的阿曜一个转身立刻身子往宫门口而去,她觉得此刻的姜瑶已经将帝上的脸面和自己的脸面通通不要。
在段景延的面前,这般的俯首做低,就连自己这个皇子之身,也在段景延的蔑视之中,他牙关紧咬着,对着他道:“蔑视我们母子,今后就是你悔过,也再没有重来的时候。”
说罢,阿曜很是要强的转身而走,他觉得自己高傲的尊严都被段景延才进了泥地里、他以为他可以求段景延防过姜瑶,让他带着姜瑶西蟠。
可是如今他看清楚了,段景延不会让她离开西蟠的,姜瑶也不会就此死心,若是还不到时候,那就再多去看看那嘴脸吧。
阿曜一身赤色的衣衫,转身向着白玉石阶下而走,身子走的义无反顾,大有一种帝上当初离开的决绝,他的内心里没有多少依恋。
就像帝上当初离开她一般,没有任何的言语,有的只有伸出其中自己的感悟和长大。
一旁的钟离休是知道姜瑶的性子,于是他淡然的站在一旁,等着姜瑶累了,她给他一个怀抱,于是知道姜瑶跪拜完毕,婉贵妃一脸疑惑地问着:“姜昭仪,你这是为何啊?”
姜瑶缓缓的站起来,她看着台阶下的问琴和梦桃,声音低沉而苍凉的道:“求皇上,准许我出宫。”
出宫……果然还是出宫……
段景延不由得冷笑出来,她对着姜瑶道:“出宫?你把朕但当做什么?随手耍的玩意?是自己来求朕,对朕表露情意,是你自己爬上朕的寝榻,是朕为你下了寒潭,你如今却还是要出宫……”
姜瑶深吸一口气,她缓缓的闭上眼睛,没有在争吵和解释,她淡然的低头道着:“求皇上成全。”
“成全?你如今倒是让朕成全你了啊?难你一早就不该出现在西蟠,就不该出现在真的面前,你给了朕希望,你又给了朕冰冷……”
“求皇上让我出宫……”
“姜瑶,你死心吧,朕你这辈子是不可能将你放出宫门,你就算着死也的死在这宫城内。”
“……”
姜瑶顿时冷笑一声,她就站在段景延的面前,看着他冰冷的眼神,那里面什么都没有。
“问琴,带姜昭仪回去。”
而一旁的钟离休早就料想道他不肯放手,于是他伸手将姜瑶搂紧了怀里,对着他怒声大喊着:“段景延,你还要毁瑶儿到何时?她在你身边何时快乐过?”
“快乐?”段景延此时有些发狂了,他看着姜瑶嘴角一个邪魅的笑意,向着姜瑶和钟离休走去。
“姜瑶,你可还记得你在朕的床榻上可是欢愉的很啊,那尖叫声可是销魂的很啊。”
此时的段景延眼眸已经克制不住的腥红起来,姜瑶一阵惶恐的看着段景延,只见段景延的手已经生了过来,将姜瑶要的手一把握住,拉着她的手带着她走进了金銮殿。
“你干什么!段景延,你放开我,你放开,你弄疼我了……”
“疼?是朕一会疼着你,你却用户这种方式来让朕伤痛,那朕就加倍的还给你!”
于是段景延拉着姜瑶的身子,走仅的金銮殿,姜瑶对着段景延捶打着,而段景延对着康德呵斥着道:“关门!”
随后康德立刻爬起来,对着殿外跪倒的太监们道:“快,关殿门,一个个的愣着干什么呢?”
只见殿外的钟离休脸色极其难看这,他段景延竟然将姜瑶吃干抹净了,他气得手攥紧,看着紧闭的金銮殿,心好似坠入了无尽深渊。
为何就差一步,就差一步……
此时随着段景延走进去,瞬间虎将带领着禁卫军将殿门死死的护卫着,甚至还有一些弓弩手将弓箭对着钟离休。
虎将大步走了过来,对着钟离休拱手作揖道:“今日皇上又是,还请北暝王改日死了请帖再来觐见吧。”
虎将沉着的眉眼,已经很是清明,他看着钟离休不停的往里面看着,钟离休站在殿门口,大喊着道:“瑶儿!你怎么样了?”
金銮殿内,段景延拉着姜瑶就将她扔到了宽的皇椅上,伸手就开始解着自己的衣衫,他浑身散发着暴虐的气息道:“姜瑶,以前都是朕对你太好了,让你受尽宠爱,可是从今以后不会了!”
“你给朕记好!再也不会了!”
姜瑶瑟缩龙椅上,盯着段景延要发狂的模样,她心里没由来的惊慌着,她往龙椅上退着道:“段景延你想做什么?我不是你的泄欲工具!”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