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此时心急如焚着,只能期盼着龙后龙皇早点来,正愁眉不展之时,龙后跟龙皇的身从一侧走来,安帧上前连看也不看四喜,一把撩开帘子。
龙后看了一眼婉贵妃,婉贵妃立刻会意的上前搀扶着,龙后沉着眸子对着那些嫔妃道:“你们就不必进来了,在外候着吧。”
嫔妃们纷纷作揖,“是。”
龙皇走了进去,龙后带着婉贵妃紧随其后。
看的四喜一个怔楞,连句说话机会都不给连,通风报信的机会更没有啊,想到皇上发火的样子,他心里默念着:死定了,这次死定了,差事砸手里了……
龙皇走到段景延的寝门前,伸手一推,门吱吖一声开了,龙后和婉贵妃跟着一同而入。
此时,姜瑶到了醒来的时候,一阵起床苏醒的嘤咛声,像极了承欢时候的声音,她微微睁开眸子就看见,身边的段景延还熟睡着,她被紧紧地抱在怀里。
走进殿内的三人,都听到了刚才一阵女子的娇呼声,此时均是一个会意,婉贵妃心里一慌,今日晨时后宫之人可是都到了,这敬事档也没有任何记录。
这女子会是谁?
姜瑶的身子一动,段景延也跟着醒来,一个惺忪的睁眼,映入眼帘的是姜瑶带着红晕的一张小脸,白里透红,红晕更是红到了耳根。
“昨晚睡得好吗?”
他抱着姜瑶的胳膊仍旧梅雨任何松懈之意,姜瑶顿时回想起昨晚,那可是整合一夜的巫山云雨。
她立刻低头看向自己的身子,衣衫虽然凌乱,但比起梦里的一丝不挂,显得格外的有尊严多了,她随后赶紧看向手上的守宫砂,还在……
竟然还在。
那昨晚,是梦……
梦里的男子,竟然是段景延,她竟然梦见了段景延……
姜瑶瞠目结舌着,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此刻眉眼弯弯的宠溺笑容,想着那梦里令人脸红心跳的场景,觉得一切有些来的莫名其妙。
“怎么了,脸红成这样,是不是梦到朕了?”
段景延手一刮姜瑶的小鼻子,很温柔的在她的额头上一吻,姜瑶被这梦里梦外的温柔,冲击的心里悸动的而无以附加,她分不清现实还是梦里,眼眸被亲吻的缓缓闭上。
他心里一动,正想借此机会吻上姜瑶,突破二人关系的制约,让姜瑶看清自己的心。
那房中的辛私密言语,此刻被走来的三人听进了耳朵里,龙皇站定在最后一层帷幔前,脸色很难看,想着段景延竟因为一个女子不理朝政。
他威严的一阵咳嗦着:“咳咳!”
段景延冰凉的唇瓣正触上姜瑶温热的唇,想要温存的时候,就听见帷幔外一阵龙皇的咳嗦声,他惊的眸子一睁,不由得加深着。
而姜瑶察觉到外面有人,则是瞬间瞪大眼睛,心跳快要跳出心脏的紧张,段景延紧紧握了一下她的手,然后起身一边穿着外衫一边往外走。
他撩开帷幔走出去,淡黄的龙纹外衫站在龙皇面前,扫了一眼其后的龙母和婉贵妃。
“祖父祖母,不知怎么来了?”
他一脸的镇静,丝毫不慌乱,像极了故意为之。
龙母站在龙皇身后,婉贵妃的身子悲愤交加,她身子往前一动想要掀开帘子瞧一瞧那女子究竟是谁,却被龙后一把拉出,紧紧的攥着婉贵妃颤抖的手。
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婉贵妃,一个坚定的眼神示意着。
龙皇瞧着镇定自若,穿着衣衫的他,眼眸深沉着,冷声斥责着:“你今日不去上朝,就是为了与女子欢好?”
“孙儿的房事,还要被祖父过问吗?”
“那好,本尊不问你这些,你为此女子不上早朝,不理朝政,这是皇家的大忌,你可认?”
段景延眉头一皱,一个思虑着,总觉得龙皇话里有话着。
“祖父何意?”
龙后一个慈笑,对着段景延道:“这宫里还是有规矩的,从前见皇上事必躬亲,行事有度,勤于朝政从未提过此时,但规矩还是在的。
凡是迷惑圣心,致使皇上不早朝不理朝政之女子,必斩杀。”
婉贵妃的眸子里闪动着诧异,这规矩连她都不清楚,此时看着龙后一脸坚定,婉贵妃眸子一转,想着无论那里面的女子是谁,今日都是难逃死路一条。
段景延的眼眸里满是一股阴冷之色,他看着孤傲的龙皇,这是定了心要杜绝后患了。
而床榻上的姜瑶,听得真切,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此刻十分清醒着,手紧紧的抓着床榻的锦褥。段景延临走安抚的拿一下,她记在心头。
“规矩是死的,认识活的,今日朕没有早朝,是朕的过错,与此女子无关,还望祖父祖母见谅。”
龙皇嗤之以鼻着,他冰冷的眸子散发着怒气,“你这是想为了此女子,坏了先祖勤政的规矩吗?”
“那又何妨?”
段景延的强硬的态度,令殿内的众人意料不到,龙皇紧皱眉头,勃然大怒着:“你竟敢违逆先祖,后果你承担得了吗?”
“不试怎么知道?”
龙后脸色故作镇静,但心里也为之恐慌起来,这是史上第一人宁愿为了一女子,去尝试刑罚的皇上,她深刻为着婉贵妃忧心了。
“那好,寒潭地牢浸身三日,鞭刑一百,你若能扛过去,本尊就此罢休,放她一条生路。”
这样的极刑已经是不给活路了,其实就是在逼迫君王杀掉宠爱的女子,从此无心。
姜瑶顿时从床榻上站起,听着那令人闻风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