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小店的画廊里,姜瑶指着画卷,问着:“多少钱?”
店家很是欣喜的道着:“姑娘不多,就五十两银子。”
姜瑶抱着画卷走了出来,带着一份内心的欣喜,继续逛着小巷,走到了满是垂柳的运河旁,散布在河道上,看着远处的江面,波澜壮阔着。
前面有两个人在不远处看着,两人同时一个侧头看向彼此,顿时一阵惊喜。
“是姑娘你。”
“你就是吴用?”
没错,正是姜瑶和吴用,吴用背着手向姜瑶走来,看着姜瑶眼里闪着光芒,交谈之中还稍显着客套,姜瑶将刚买的画卷展开。
“听说这种市面上流传的假画,始作俑者可是你。”
吴用被这一声质问弄得面红耳赤,于是身子挽着双手一躬赔罪着道:“那日小生回去,满脑子都是姑娘离去的身影,有感才做了此话,还请姑娘莫怪罪。”
“我很喜欢。”
姜瑶简单率直的话语,让吴用的脸红到耳根,他一直的画作都是风景画,自从认识了姜瑶之后,却大改以前的风格,做出来的画作满是充满着悸动的情愫。
随后他们去了酒楼一起吃酒,姜瑶天真豪爽的性格,让吴用认为女子都是一个模子刻得他,发生了巨大的改观。
他们甚至可以一起探讨诗文,斟酌每个字眼的用法,越是了解姜瑶。越是惊奇于一个女子才学,让他眼前大亮着。
“既然姑娘这个精通诗文,不知可否给自己的画作题词。”
“好啊。”
姜瑶点着头,吴用带着姜瑶,兴致勃发的去参观他的居所,那一张张画满了姜瑶的画作,铺满了一个个庭院。
吴用的居所距离万昌远不远,吴用自用结识了姜瑶之后,日日往往万昌园跑着,画着姜瑶的看话本子,荡秋天,甚至还有趴在庭院内小憩。
姜瑶看着他为自己做的那么多话,前世千篇一律的美态,她顿时问着吴用,“你画过私房画吗?”
姜瑶觉得和吴用没有那么多心计,可以肆意的挥洒在山水间,是不是她一直享受的畅快人世间,还是个有钱的很的主。
“什么是私房画?”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西域的葡萄酒,倒在璀璨琉璃酒杯内,躺在贵妃榻上,只穿着一个外衫,隐隐约约的搂着隐秘的不为,薄且透的云纱,遮着所有的纯情。
吴用看的脸色泛着红,手里的笔颤抖着,姜瑶催促着道:“你要快点画哦,一会晌午过后,天气可就冷了。”
吴用立刻站着颜料在纸上挥洒着,不多时就将姜瑶的妖媚和妖娆画了出来,直到落笔的时候,姜瑶穿起衣衫,看着画作很是满意的站在吴用身边。
“公子的笔法甚是精妙,竟能把我的没刻进骨子里。”
“姑娘的美,无需我来刻画,自然就是最美的。”
姜瑶拿着笔,为画题词:君来似无意,闯入伊心房,醉卧君身侧,与君亦相依。
满满少女情愫的题词,让吴用的心为之动荡。
姜瑶转身看着这样风姿翩翩的吴用,眼里来回的闪动着。
吴用亦是垂着眉眼看着姜瑶,认真且真挚的道:“我不管你之前是否是魁首,是不是公主,是不是曾有过婚约,我只想娶你为妻。”
姜瑶面对着这样的话语,想倾听着自己内心深处的声音,可是内心毫无动荡和波澜,难道只有段景延非他不可吗?
吴用的手牵起姜瑶的手,他的手紧紧地包裹着姜瑶的手心。
“我们成婚吧,三媒六聘,八抬大轿一样不少,我此生只娶你一人。”
姜瑶将手抽出,脸上带着迟疑的笑容道:“让我想想。”
“是,我唐突了,我还没有带聘礼,哪有女儿家这般轻易相许的……”
吴用立刻转身拿着画卷,兴奋的往回跑,道:“等我带着聘礼前来。”
刘尚仪转头无奈的对着姜瑶道:“若是皇上不来呢?公主真要嫁给吴用?这样未免有些太冒险了……”
“他应该回来的,会来的吧。”
姜瑶承认这次是她投降了……
回到家的吴用将画裱进画轴内,小心的放进一个盒子内,里面装满了姜瑶的画卷,然后去准备聘礼,被从天而降的黑衣人带走。
还在船上的段景延,此时却已经派暗卫暗中监视着吴用,暗卫此时前来汇报着:“皇上,吴用和公主近日交往过密,吴用每日都要万昌园,日日为公主作画,今日更是提及成亲之事。”
暗卫呈上了一个盒子,段景延打开,一张张的看着画着慢慢的姜瑶,翻到最后一卷打开,看着姜瑶躺在贵妃榻上拿着琉璃樽的红酒,一身薄透的云纱,似有似无的魅惑。
这样的姜瑶,连他都没有见过,他甚至不敢想象吴用和她的关系,看着那上面姜瑶的题词,慢慢的情意。
他一把将手中的画卷撕烂,胸口剧烈的起伏着,问着:“公主如何说?”
“公主说要想一想,但属下觉得那种私密的画作,已经作画了,这亲事恐怕很有可能……”
暗卫每日为段景延汇报着,都有些替他着急,可是段景延还在压抑着自己的情感,康德肚子和暗卫一个回收,暗卫无奈的往外走着。
段景延一下子将画卷摔到地上,对着康德道:“拿去,都给朕烧掉!”
康德摇着头,叹息着将画卷捡起来,往外走着。
“掉头,回昌余!”
段景延带着怒气的吼声,却是让康德很振奋着。
终于,终于段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