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天标的干预和范思成宫又廷的配合下,洽会的戏演的很成功,结果让三方满意,最主要是让龙乡和宫守旨满意。
但是,范思成在下午散会后刚从会场出来开机就遇到一件极不满意的事。
电话是何定军打进来的,告诉范思成一个消息,说叶华明甩开他的人消失了。
丢人,丢人丢到家了,两个警校毕业,干了四五年的老警,竟然让一个社会混混在眼皮子底下溜了。
范思成有点哭笑不得的感觉,他妈的,这叫什么事啊。
“何局,我觉得你该将你的人解散了,然后去小学找几个小学生领着,我估计小学生也不会让他们跑掉。”气恼加无奈之下,范思成说话一点都不客气,直接骂何定军的人连小学生都不如。
这脸确实丢的有点大了,何定军自然只能抱头受骂不敢反驳,他太清楚这丘八哥生气的时候舌有多毒了。
他只能不断的保证,这次行动并非局里的官方行动,是何定军私下安排的行动,他只希望这个满肚郁闷的丘八哥不要将事儿扩大了,那样领导那儿肯定又得来啰嗦了。
“范局,确实是我的人大意了,大意荆州都可以失,何况一个社会混混,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将他找出来。”何定军做了保证。
不过,生气归生气,范哥还是很明白事理的,他也知道事儿不是走正常手续的,不宜更多人知道,他叹了一口气说:“唉,对方计划周密,估计早就知道你的人跟着了,所以之前没消失,是因为还没到消失的时候。算了,想办法先完善证据链吧。”
“对于倾城会所被袭扰的案子,证据链已闭合,就是角锉指使,叶华明出手干的。但是,现在叶华明跑了,解锉你又说暂不归案,案子无法办下去了。”何定军的意思,先把角锉归案了,免得他也跑了。
“李燕青车队纵火案查得怎样?”范思成忙了两天洽谈会的事,都还没空好好找李燕青谈谈,一边和何定军讲电话,一边驾车去找李燕青。
“这个案子更清楚明白了,被抓的人供认不讳,火就是他们在一个叫傻蛋的家伙带领下干的。”何定军很肯定的说道。
“知道傻蛋是谁吗?角锉的小舅子就叫傻蛋。事儿为什么都是角锉他们指使的呢?你查出来他们和倾城或者李燕青之间的关系了吗?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老何啊,这里面有大事儿啊,赶紧查吧。”范思成已隐隐觉得,事情并不仅仅是因为倾城那一点点拆迁工程。
也许,倾城的拆迁工程,只是一个引子而已。
“大事儿?不就是因为倾城手中的拆迁工程吗?狗日的也够狠的,一边‘泼屎’恐吓,一边去将刚买回来的车给烧了。吓不倒东西,就把长工的工具都给毁了,看你们还怎么完成工程,真狠,釜底抽薪呢。”何定军说。
“那么你告诉我为什么干脏活的人却是角锉他们?他们是谁的人,你不知道吗?他们是张智山的人,张智山是谁你不知道吗?还有,叶华林为什么要在市里和天宫开投资洽谈会的时候组织人搞事呢?对了,叶华林抓到了没?”这混蛋不仅想将自己扯下水,居然还敢组织人集体搞事,这恶毒了,这人必须严惩。
当领导的都怕群体性事件,特别是这种有预谋的另有目的的群体性事件,虽然范思成不是市里的领导,但是天宫投资可是他引进来的,王八蛋想搅了这个投资,就是想搅了范哥的工作,这是砸他的饭碗,叔可忍婶不可忍,他真的生气了。
袭扰倾城,烧了李燕青的车,范思成都不生气,但是叶华林那混蛋居然敢干煽动群众搅他的招商会,他就忍不下去。
“那…那个啥…叶华林没…没抓到……。”何定军开始的时候觉得抓没抓到都没所谓,要是阻止了他们上围市府就行。
但是,他现在听了范思成这么一分析,发现案子真的不是那么简单,几个案子看似是独立发生的,而实际上却是相互关联的,而他们之间的关联,已完全超出了争夺拆迁工程的范畴。
“什么?没抓到?”范思成非常的意外,这样居然抓不到人,许进步一直没提,他还是抓到人了呢。
“是的,只抓到十多个非法集会的人,现在已放了。”何定军竟在有点怕范思成。
“放了?我靠,你们真可以,难怪人们会骂你们大案办不了,小案不想办,你们想干什么啊。”范思成很是恼怒,但是,这件事他是直接汇报许进步的,并不是直接跟何定军交接的,所以,他再怒,也无法向何定军发火。
“不放我们能怎样?虽然明知他们想干嘛,但是他们还没行动,我们也没有证据证明他们要干什么,二十四小我们就得放啊。”何定军觉得自己没做错。
“好吧,我知道了,就这样,谢谢了。”范思成车子已到了李燕青公司楼下。
李燕青租的是商住楼,二三楼是办公室,四五楼住人。
下了车,虽然看不到被烧毁的车了,但是地上留下明显的烈火焚过的痕迹。痕迹的面积很大,狗日的真狠,应该烧了好几辆车子。
范思成拨通了李燕青的电话,不一会儿,李燕青从楼上冲了下来。
“这个就是你和叶华林争夺的一楼商铺位?”范思成指了指关门大吉的饭店说。
“不是我和他争夺,是这王八蛋狮子大开口,就这么两卡铺子,一个小饭馆,他居然索要装修费两百万。可气的是,我们租这个地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