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尖叫出声,下意识地想要逃,可方书闻扬起一抹魔鬼般的坏笑,直接捂住她的嘴,将她拦腰抱起,禁锢在一个精致的‘王座’上。
祁嘉柔的手脚都被他用绳子给绑住了,她哭着喊着求饶:“方书闻,你放过我吧,我错了,我不该骗你的,求求你放了我吧……”
“我倒是从未做过婚纱标本,你之前不是说想当全世界最漂亮的新娘吗?交给我了。”方书闻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捏着她的下颚欣赏了起来。
“虽然你鼻子塌了点,嘴巴歪了点,眼睛小了点,不过没关系,我会帮你整成最美的新娘。”
尽管这话把祁嘉柔贬得一无是处,可祁嘉柔已经顾不上生气了,她在这一刻才深深地感觉到了害怕,甚至是窒息。
方书闻竟是如此变态的一个人!
“方……方书闻,你不是喜欢漂亮的女人吗?只要你肯放了我,我……我愿意帮你找来更漂亮的女人,我这么丑,没资格做成……标……标本啊……”
为了活命,祁嘉柔第一次如此贬低自己,她实在是怕得要死,曾以为自己可以嫁的良人,殊不知嫁给了个变态!
“祁嘉柔,能被我做成标本,是你的荣幸,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方书闻松开她的下颚,用手帕擦干净手背上她滴落的泪珠,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嘴角勾勒起一抹玩世不恭的笑。
敢背叛他的女人,就永远地活在他亲手为她们打造地世界里吧。
……
“老板,记者那边的尾款我已经打过去了,依照方书闻的性子,这祁嘉柔以后有的受咯!”从婚礼上回到南苑后,唐驰处理完后续的事就来这边跟祁湛行汇报。
之前唐驰查到祁嘉柔请了记者媒体的事,祁湛行便示意他安插几个记者进去,专门挑事。
那些记者正是一开始婚礼上对祁嘉柔发问的,否则哪家记者报社敢随便编排祁家的人啊,这全都是被授意过后才敢的。
所以当其他的记者在知道祁嘉柔的真实身份后,便也跟着肆无忌惮地去发难祁嘉柔了。
“上次祁嘉柔在于家的生日宴上为难老板娘,您这回属实给老板娘出了口恶气!”唐驰不由得感慨道,“您什么时候能这么护着我啊!那我可能晚上做梦都能笑醒了!”
祁湛行很损地说:“白日做梦。”
唐驰痛心疾首地吐槽道:“你连考虑都不带考虑一下的吗?我太伤心了!”
“心脏疼找谢融。”
唐驰:“……”我谢谢您嘞!
像祁湛行这样宠妻的人,早在知道祁嘉柔故意给乔知语难堪的时候,就已经在琢磨着怎么整她了,但这一次属实是祁嘉柔自己找事,把曝光身份的事给提前了。
门外,乔知语正端着两杯果汁正要给他们送进来,便听到里面的对话,心中不由得一阵感动,原来他连这种小事都会重视起来,简直太细节了!
她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勾起,心情变得更加愉悦了。
“什么时候还有蹲墙角偷听的习惯了。”
书房里,倏然传来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乔知语浑身一颤,好家伙这就被发现了吗?
她有些尴尬地红了红脸,端着托盘进去,“我哪有偷听啊,谁让你们不关门的,我只是恰好听到了好嘛!我好心过来给你们送喝的,还怪我了。”
唐驰嬉笑道:“老板娘,老板哪里敢怪你啊,这波全怪我,是我没长后手关好门。”
“他说得对。”祁湛行十分没有节操地顺着他的话说,丝毫不觉得有任何的问题。
乔知语扶额,她都要替唐驰心疼了,自从祁湛行老是让他背锅后,唐驰就直接被养成了‘自觉背锅侠’。
她哭笑不得的把果汁递给他们,不由得感慨道:“我们搅和了祁嘉柔的婚礼,她估计这会儿要恨死我了。”
唐驰补刀道:“不止,方书闻也会恨你的。”
乔知语:“……”
祁湛行一记眼刀丢给唐驰,伸手拉过女人的手,“有我在,你怕什么?”
唐驰被突如其来的狗粮给喂饱了,十分自觉地撤退了,还很贴心地给他们关上了书房的门。
乔知语摇了摇头,“我才不是怕他们呢,恨也好,我巴不得他们恨我呢,越是恨我,越是证明我让他们很痛苦,他们本就活该承受这些。”
顿了顿,她主动坐在男人的腿上,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呢喃道:“你怎么偷偷地给我报仇呀,还不告诉我。”
“你这样做,好像是我在幼儿园和小朋友吵架后,家长又替我去出气的样子。”
“你本来就是我的小朋友。”祁湛行低头在她的樱唇上亲了亲,“给我的小朋友出气是天经地义。”
乔知语被他这两句话说得心湖荡漾,惊起了阵阵涟漪,能有这么好的男人宠着自己,她上辈子应该是拯救了地球吧?
祁湛行搂着她纤瘦的腰,把她摁在书桌上,“祁太太没有什么奖励吗?”
他主动索要奖励,乔知语有些招架不住了,红着脸暗示道:“晚上晚上!”
“那可能,由不得你了。”
祁湛行直接反驳了她,俯身向她靠近,两人近在咫尺,就连彼此的心跳声和呼吸都能清晰地感知到。
晚霞透过窗外的树叶,斑驳的光影照射进书房里,仿佛也在见证着他们的爱情。
……
这已经是薛锦兰在警局待的第四个晚上。
尽管她还没有被判刑,但她也受不了被关在这里,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