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佳雯说:“爷爷身体好着呢,放心,就等着交给爷爷多费心教导了!”
盛阿甘哈哈大笑,“爷爷也很想看到你们一个个儿孙满堂。”
盛阿甘转向李冬冬,问盛昶維和盛清楠,“谁带来的姑娘?”
盛昶維金榜题名似的回道:“爷爷,这是我女朋友!李冬冬!”
李冬冬顺势站起来紧张的说:“爷爷,叔叔,阿姨,我叫李冬冬,今年22岁,尚城人!”
盛金欢跟纪元梅对李冬冬笑了笑,纪元梅说:“孩子,别紧张!又不是审问。”
李冬冬这下更不知所措了,站也不是,坐下又不敢,满脑子在想应该说些什么话,最后不但不知道说什么,连自己的脑子长在哪都不清楚了!
盛昶維见李冬冬紧张,拉着她坐下说:“别紧张,该紧张的人是清楠!”
盛清楠警惕的看了眼盛阿甘,果然盛阿甘笑mī_mī的问:“清楠,去通城上任也有些个日月了,有没喜欢的姑娘啊?”
盛清楠无奈极了,“爷爷,我才26岁,不急!”
盛阿甘说:“我和你爹妈急!”
盛清楠掏出手机翻着,“爷爷,通城有好几个姑娘喜欢我呢,我翻出来让你看看!”
盛阿甘不屑的说:“才几个月就变得那么油腻了,会骗爷爷了!”
盛清楠放下手机同时放弃的说:“等哥结婚了,我就找!”
盛清楠虽然是想撇清自己,把问题再丢回到自己哥哥头上,但盛昶維不烦恼,反而小窃喜着,他看向李冬冬,李冬冬一脸的通红。
盛阿甘见状,哈哈大笑,“年轻人的事年轻人自己做主,别紧张,别搞得像进了敌营一样!”
过年,也就是几天的事,盛阿甘的毛笔字写得特别的好,他在红色的纸上写下‘何德泽’,递给何老太太说:“燕珍,何家家谱里家字辈之后应该是德字吧?娃娃叫这个名字如何?”
何老太太接过红纸,端详说:“正想叫你起个名字,和我想到一块去了!”
何家文对这个名字没有任何的意见,何佳雯更是爱不释手的拿在手上,用嘴吹了吹还未干透的的墨迹说:“爷爷,这张送给我,我要带回去裱起来!等以后孩子长大了,让他照您的字练!”
盛阿甘说:“再送你们一个名字,万一医生看错了,是个女娃娃呢?”
盛阿甘提笔,缓慢而又无比有力道的写下‘何德娴’
何家文说:“真好,下一胎若是女孩,名字就有现成的了!”
在军区疗养院里陪盛阿甘过到初三,因为盛金欢跟纪元梅有事要先走,盛阿甘让一众人都一起走,临走时,拍了一张大合照,一半军装一半民装,何佳雯特别珍惜这张照片,放上了微信朋友圈,当靳少捷看到这张照片时,在手机里放大,那位短发又不可一世的姑娘,一身军装,英姿焕发,好一朵带刺的铿锵玫瑰!!
年后没多久,何家宣随着父母出国,继续着野训。一个月后的某一天,何家文收到虞家的讣告,虞老病故!
第二天何家文跟何老太太赶往里奚东郊墓园的灵堂,参加虞老先生的追悼仪式,来吊唁的人不多,周围摆满了白色的花圈,上面写着歌颂虞麦诚的悼词。
虞磊、虞倩和卢文镜都低着头,跪在一旁,何家文扶着何老太太,把怀里的白色玉兰花放在桌子旁,向虞老的照片鞠了三个躬,家属谢礼时,何家文对虞磊说:“你嫂子怀孕,不方便过来,节哀!”,又对虞倩和卢文镜:“生命无常,好好珍惜日子,节哀!”
卢文镜抬头看向何家文,欲言又止,“文哥……”
何家文蹙眉问:“怎么了?”
卢文镜拿出手机说:“前两天收到一条莫名其妙的短信,约我出去聊聊,我不知对方是谁,我没敢回复但我又怕你误会,也怕会出什么事,就想和你说一下!”
何家文接过手机,短信言简意赅:你父母之死,想报仇,我能助你一臂之力!
何家文俊朗的眉心倏然一皱,幽深的视线看向卢文镜,卢文镜叹了口气,垂着头说:“唉!我也不知道是谁,你可以让人查一下,我怕你会误会我,一直犹豫要不要和你说,我怕你不相信我,我更怕我会说不清楚自己!”
虞磊这时开口说:“他确认很犹豫,有问过我,我建议他直接告诉你!”
何家文对卢文镜说:“谢谢!我会让人查!”
卢文镜担忧的说:“这段时间,你让小雯注意安全,小心些总不是坏事!”
回到公司,申青已经在办室等着了,申青说:“我已叫人下去查了,但凡与此事有半点关系的人都不会放过,也让林森多加留意!”
何家文说:“别让我老婆知道,怀孕已经够让她辛苦了,别让她再有其它额外的担忧!让保镖多留心,暗处的保镖增加人手!”
林森知道此事时,也没有和邓嘉琪说,只是把她带到的青石阁,让老师傅在她的后颈处纹了一个特有的纹身,林森说,这是为了保护她,邓嘉琪当做是直男的另类宠爱,并不觉得有异。
这一个月,平静的过着,卢文镜再没收到任何信息,申青也查无头绪,当卢文镜快忘记此事时,短信又来了,同样的文字,申青立即核查,发现发送地的ip是在卢文镜和虞倩经营的酒店,申青刚开始怀疑卢文镜或虞倩在故弄玄虚,但又凭直觉断定是有人在故意而为,扰乱视线,欲盖弥彰!
申青让卢文镜回复对方,答应与对方聊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