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别开生面的舞会一直持续到很晚,直到黑夜来临,篝火熄灭直至失去温度。
和凤九歌共舞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但是两人的脸上都布满了汗珠,这一次跳的舞比两人之前加起来的所有时间还要多出很多。
这样别开生面的舞蹈势必会给巨人部落带来无法估量的变革,但这些都不是阿戈现在所担忧的了。
“咕噜咕噜···”年幼的巨人将两人带进了一处建筑物。
就暂且叫这位年幼的巨人“咕噜”吧。
巨人的房间中简洁的离谱,仅有一张两米左右的石床,铺满了枯萎的树叶。
“真不知道巨人那么庞大的身躯怎么能够在这里睡得下”阿戈不禁猜想,难道巨人先生已经听懂了自己对凤九歌说的话吗?才分配给两人一个房间和一张床。
看着整齐简洁的一张床铺,凤九歌的脸色也有些怪异,慢慢变得微红,甚至不敢去看阿戈的眼神。
虽说两人一路上逃亡,风餐露宿,但是从未有过睡在一张床上的经历,这样的经历让凤九歌这样重视贞洁的女子难以接受。
“九歌,这床真大啊!”阿戈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恩···”凤九歌的声音细不可闻,微风透过建筑物的窗户吹进来,让两人都打了一个哆嗦,魔幻森林的夜晚还是很冷的。
“看起来睡下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阿戈继续循循善诱。
幸福是要去努力争取的!阿戈在心底默默念道。
“恩····啊!”凤九歌明显心不在焉,良久才反应过来,羞涩之意不绝于表,除了脸色通红,阿戈还从她的眼神中看到了微微怒意。
阿戈顿时一禀,自己的轻浮伤害到这位美丽且自尊的女子了吗?
尽管一路上两人有过数次的亲密接触,但是阿戈还是想起了凤九歌对于贞洁的重视!
阿戈不禁有些责怪自己混迹于风尘,磨练出来的嘴巴,总是在不自觉中就会说出不合时宜的话!
“九歌,你明白的,我只是开个玩笑,晚上你睡床上吧,我就在这里坐着”阿戈指着窗户边的一个石凳。
凤九歌向着石凳看去,石凳正好在窗户的下边,坐在这里一定会承受冷风的侵袭,而这个石凳看起来又十分的重。
“阿戈,你的伤势还没有恢复,还是你睡床上吧”凤九歌笑了笑,认可了阿戈的歉意。
“九歌,你的伤势刚刚痊愈,身体正是虚弱的时候,魔幻森林夜晚的风很刺骨,很容易生病····”
气氛又陷入尴尬,两人谁都不愿意独自躺在床上,也不愿意共同躺在床上!
当然,阿戈只是违心的这么想!
这漫长的夜晚,又如此寒冷,难道两人要这么面对面,干瞪眼度过吗?
该死的念头再次涌入阿戈的脑海,并且愈演愈烈···
“这张床看起来很大···”阿戈欲言又止。
“哎···”一声长长的叹息,阿戈的心脏颤动了几分,伴随着这声惆怅的叹息,阿戈的所有幻想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不可否认,和凤九歌相处,总能让阿戈在现实和幻想中徘徊,但最终总是能够归于平静和平凡···
这是和其他女子相处从来没有过的情况,就连风轻语都不能带给阿戈这样的感觉···
凤九歌默默的没有出声,但呼吸却有些急促,阿戈猜想,她的内心一定十分紧张和剧烈挣扎····
这一路的艰难都度过了,自己的身体也早已经被他看过摸过了,想到这里,凤九歌又一次脸色通红。
当阿戈正准备告诉凤九歌自己其实已经恢复了部分实力,就算坐在凳子上一整夜,也不会疲惫,却看到凤九歌用的嘴角动了一下。
声音几乎不能被自己听到···
“恩···”凤九歌不敢让阿戈看到自己的脸色,快速的走到石床前,和衣躺下,占据了石床的一角。
阿戈有可耻的隐瞒了自己恢复实力的真相!并不断在心底为自己找到了数十个合理的理由,这才慢慢的心安。
感谢巨人先生,将唯一的两件家具摆到了正确的位置。
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凤九歌的眼睛虽然紧闭,但是睫毛却一阵颤动,她还没有睡着···
凤九歌的娇躯在黑暗中仿佛披上了洁白的面纱,神圣不可侵犯···
慢慢躺在凤九歌的身边,阿戈的心灵却罕见的平静至极,就像一汪千年不曾经历变动的清泉。
从这个方向注视着凤九歌,凤九歌的娇躯凹凸有致,但是胸口的起伏却比平日间大了许多,阿戈猜想,凤九歌恐怕在自己睡着之前是无法安定的。
在这样的情境下,睡意依然像波浪一般袭来,进入魔幻森林已经接近二十天,一直未曾好好的休息过。
看着凤九歌娇躯,听着凤九歌的呼吸声,鼻腔中全部都是凤九歌的清香和芬芳···
睡意终于来临,阿戈的意识就这样昏沉下去···
只是今夜的梦为何如此的曲折坎坷?
幼年的一幕幕在梦境中一一闪过,父亲的严苛,母亲的慈祥,故乡的美景···
“阿戈,懦弱只会让你丧失信心和勇气!”父亲长长的叹息仿佛在抽打阿戈的心脏。
画面一闪而过,灾难伴随而来,幼年的一切都成为了过眼云烟···
无助和恐惧让幼年的自己几度崩溃···
梦境又变成了冰雪极地的场景,恶魔老师冰冷的声音,残忍的指令,阿戈只能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