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醒来的时候,在一间大客厅里,我被绑在椅子上。
司路远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我说:“林渭生这个老狐狸,我说他这几年怎么顺风顺水,原来有你这只小狐狸。”
我头很疼,我看着司路远说:“对一个女子使用如此行为岂不是太龌龊。”
我的缺点就是不会服软,总是硬碰硬,受伤的终归是自己。
司路远完全不理会我的话说:“林渭生不过是利用你,他对你好吗?”
我瞪着他不回答。
“你说,林渭生要是看到你现在的视频,会来救你吗?”司路远盘着手里的手串,一脸阴森的问我。
“他不会来救我,我对他而言,已经没有什么用。”我冰冷的说。
“要不我们试试?”司路远说着朝我走过来。
他的手搭在我露着的肩膀上,我心里一阵恶心。
白色的裙子已经皱皱巴巴,白一块黑一块。
“手放开。”我看着司路远,司路远和林渭生一样人面兽心。
司路远突然掐住我的肩膀说:“你是怎么知道司南的,说!”他的眸子中透露者愤怒。
我毫不畏惧的看着司路远说:“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司路远掐着我肩膀的手用力一推,我摔倒在地上,连同椅子一起,头再次磕在地上,我有点懵。
“你最好不要对我胡来,否则司南不会原谅你。”我咬牙切齿。
“这样,我把司南叫来,他要是说让我放了你我就放了你,怎么样?”司路远说。
我躺在地上,突然一阵紧张。
我的脑海里想起周寄对我说过,他对我没有记忆。
而且,我不想同他见面,长大后的第一次见面便是我如此狼狈的模样。
司路远让人把我扶起来,我的头发有些凌乱。
我包里的手机就是这时候响起来,司路远拿出我的手机,冷笑一声,竟接通电话。
“你的女人很快是我的了。”司路远挂断电话,将手机随手扔在茶几上。
司路远比林渭生更要恶心。
司路远对旁边的人示意,一会儿司南就被推着轮椅过来。
我看着司南,眼眶微凹,眸子越发深邃。鼻梁高挺,轮廓清晰,此刻却看不出硬朗,苍白的脸上透露的只是虚弱。
一颗豆大的泪珠顺着我的眼角瞬间滑落。
刚才司路远怎么欺负我我都没有哭,这会见到司南竟控制不住情绪。
“小南,这个人,她说认识你,还在宴会上公然找我挑衅,你说我要放了她吗?”司路远问。
司南看着我,像看一个陌生人,我的泪水如同洪水决堤,悄无声息的滴落在胸前。
司南看着司路远摇头说:“不认识,和我没关系。”
说完司南便走了,留给我一个陌生冷漠的背影。
他果真没有认出我。
八宝,我是你的姐姐啊!我在心里绝望的呐喊。
司路远大笑两声说:“和我玩这一套,还是嫩了点!”
说着他起身将我绑在身上的绳子解开,他将自己的衬衫的扣子解开了几颗,他看着我说:“姿色还是不错。我得尝尝林渭生看上的人怎么样。”
司路远身体结实,他钳着我让我不能挣脱。
这时候身体上硬碰硬没有好果子吃,我盯着司路远说:“司总想不想双赢?”
生意人听到“赢”字总是很兴奋。
他嘴角一勾,看着我说:“怎么个双赢?”
他一边说一边把我往卧室里拖。
“司总,我想去个洗手间。”我看着司路远说。
司路远挑挑眉,说:“你出不去的,不要动歪心思。”
“我不傻,我知道。”我对司路远说。
司路远不再说话,我知道他同意了。
我光着脚迅速拿到自己的手机,匆忙跑进厕所。
司路远似乎光想着我会逃跑,却忘记了我还可以用手机和外界联系,果真不是绑架的老手。
我看着刚才的电话,竟是林渭生打来的,司路远竟把我当成林渭生的女人,真是笑话。
我给陆承段景琛和刘默分别发了位置,并写了救我。
随后我对刘默打了几个字:“报警!叫上记者!”
我把手机关机后放回了原位,我闻到卧室传出来的烟味,司路远躺在床上吸烟。
“司总,你看我这一身臭汗,想借您家的浴室洗个澡。”我对司路远说。
司路远目光有些迷离的看着我说:“别让我等太久哦。”
随即,他跟了一句:“林渭生的女人就是骚。”
我心里呵了一声,我说过,我已经不是曾经的林晚,司路远,我一无所有,今天你来招惹我,我就让你鸡犬不宁。
我让浴室里,水声大概流了十几分钟,我估计着刘默来的时间。
还没等我出去,“嘭”的一声,洗手间的门被踹开,我光着脚着,水哗哗的流。
“不是在洗澡,衣服都没脱是在洗澡?”司路远质问。
我有些紧张的看着他说:“没有换的衣服,就一直还没洗。”
“跟我耍什么花样!”司路远走过来把我一拉,我倒在他身上。
我挣脱着并且大声叫着:“放开我!”
“还想当贞洁烈女?”司路远双手用力,把我抱起来,径直扔到床上。
我的衣服被他撕开,我狠狠的咬了司路远的手。
他疼的龇牙咧嘴。
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突然响了。
他听完电话之后说了句:“妈的!”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