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人楚文华,可知罪。”
文华长公主直视着楚凌道:“本宫有何罪,你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楚凌道:“没事,那我们就一件件来算。”
不知是她心慌还是为何,在楚凌说出这话时,她竟有些被下住了。
储遥将文书给楚凌道:“王爷,这是下官搜集到的。”
楚凌道:“那就先从宋涟漪的事开始吧。”
“你买通了南宫府的人,让他们在宴会时,将宋涟漪推落水中,水中有人早已埋伏好,只有有人落水就将她拖入水中,当做溺水而死。”
文华长公主说:“你到是会将故事,宋涟漪与本宫有何仇,本宫为何要害她。”
楚凌看向一旁的宋鹭烟道:“这个嘛,就要问宋鹭烟了。”
宋鹭烟急切道:“问我做什么,那天的事已经说清楚了,当时可没有我的事。”
文华长公主笑道:“本宫还以为,你是有什么证据,原来又是想将主意打到,一个孩子身上。”
楚凌道:“你别急。”
“宋鹭烟,你父亲是谁。”
已经很多年没有人问过她,她父亲是谁了,久得她都以为自己只有母亲,没有父亲。
“我,没有父亲。”
“不,你有。”楚凌道:“你还见过他。”
“你仔细想想,你姓什么。”
“楚凌,你有什么直接说,何苦为难一个孩子。”
楚凌示意了一下,影一直接将点了文华长公主的穴,让她先安静点。
楚凌道:“你不用看她,直接说。”
“宋。”
可这有什么关系。
“你是她收养的孤女,不信楚,却姓宋,你以为这是为什么。”
有那么一根弦,断了。
楚凌道:“你与她相处了那么多年,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
自是知道的,她一直以为是因为她合了文华长公主的眼缘她才收她为养女的。
只是她知道那也是她对自己的一种欺骗,除此之外,她不知道自己有那点能被文华长公主亲昵。
“你知道她时常会有那么几天外出,与人见面。”
“那她见的是谁。”
“是你的亲生父亲。”
一字字一句句,闯入她的心房,她感到自己不能呼吸了。
但是,她凝视着文华长公主,要是那样,她为何不告诉自己,自己的父亲为何又不见她,这一定是阴谋,母亲才是她的靠山。
“天下人都知道,我母亲对一个戏子情根深种,为了他自愿常年常伴青灯,所以冥王不必说这些零模两可的话。”
楚凌道:“深情,也只是你这么认为吧。”
“这是有内情。”
“当年闹得可热闹了。”
“对,那时我就觉得戏子无情,但看冥王这样子怕是”
“诶,我记得那时后冥王还没有出生吧。”
“这有什么怀疑的,翦亲王肯定知道啊。”
“这不都是为了,涟漪郡主。”
……
夜玄清嘴角抽了抽,果然高手在民间,自动就给脑补出了理由。
不好好用都对不住他们。
楚凌说:“你常时间在郢都走动,难道就没有听说什么。”
“空穴不来风。”
宋鹭烟说:“就那些市井流言,你居然信。”
“什么流言。”
“哎,老兄你也太落后了吧,我老早就听说了。”
“我也听说了。”
“没想到,文华长公主这么狠。”
不能动弹的文华长公主,内心叫嚣,她怎么狠了,为什么她不知道他们说的。
谁家下人会将对自己主子好的言行告诉,主家,何况以文华长公主的性子要是说了倒霉的还是他们。
自是不会告诉她。
接收到楚凌的眼神,影一解开了文华长公主的穴。
“这还是让皇叔来和你对质。”
文华长公主瞪了他一眼。
“你休要胡说八道,本宫要见皇上。”
楚凌道:“陛下现在很忙,没时间见你,你不是要证据,本王现在给你找来了人证。”
“呵,谁不知道你们现在是一伙的。”
楚凌道:“那就换一个人。”
那是一个白衣,白面具之人,是天机阁之人。
夜玄清眼尖的认出了他,几次都遇到他还真是有缘啊。
只见来人打开竹简道:“楚文华于先帝二十七年,与戏子私通,有孕,先帝欲废其为庶人,其不忍失,随让戏子认罪自裁,产下一子,因其……”
因为孩子长得酷似戏子,文华长公主看见孩子就像看见戏子,所以杀之,弃于乱葬岗。
“这女人也太毒了吧,连自己的孩子都杀了,那她还会对别人的孩子好。”
“这不会真是她和哪个人私通的孩子吧。”
文华长公主道:“你以为你请这么一个人来做戏就行了。”
楚凌不知道她在捶死挣扎什么,要是他做了就认了,免得给自己难堪,身上的布料被撕扯下来完。
“天机阁的消息从未有假。”
他们还不知天机阁的情报还可以这么用。
不行今此一回,肯定还会涨价,买不起。
完成使命,然后他就离开了。
“哈哈哈……”文华长公主笑着指着楚翦道“楚翦你倒是无所不用,你可还记得父皇生前的话。”
楚翦道:“记得。”
“但你今天违反了,你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违背了父皇的旨意,你这翦亲王当不成了。”
她要将事情定在楚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