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是吗?”许洛泱挺直腰板,气质十足,两眼干.瞪着沈修远。
沈修远真不知道她这话是如何讲起,倒是想听听,语气淡淡地道:“那得请教姑娘下,在下是如何白眼狼,将你救下这也算吗?”
许洛泱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就给他罗列了下:“我第二次见你,是不是一把刀架我脖子上,还有一次是我也不知道那个舆图的事情,你就站在旁边隔岸观火,见死不救,你说这是不是?”
“你也说过是欠下我一个恩情的,有句话说得好,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而不是见着恩人受难,自个还在旁边冷眼相看!”
这俩话,我就不信这人还能扯出什么理由来,明明错的一方就在他,再怎么他也该无语了吧。
沈修远听着许洛泱把事情说给他听,他反而轻斥一笑,觉得她的话有点荒唐。
“你这话本王无话可说,嘴长你身上,你随意。但你头次见面就偷偷摸摸躲在门外,难免不让人怀疑,你可大方进来即刻,而在张将军那次,对于什么时候还情是我的事情。”
“再加上你当时物证在手,按照天泽纪律来说,你本该是重罪,本王贵为王爷,自然是站本过纪律,但并不是不救你,后来你不事无事?”
我去,这件事情他都能把它给圆回去,真是佩服他的能力,这一点承认她输了。
一阵微风徐徐吹来,许洛泱过来这墙里,正是萧府的后院,也就是她刚才经过的后花园,不过这后花园也是大,她的方向感都不灵了。
周围的树木丛生,百草丰茂,花香鸟语,三丈远外有一座假山,上头写着两个大红的漆油字“后院”,假山处还有一颗枝叶茂密的枣树。
许洛泱抬眼甩了他一下,心里都不知要如何堵他,真是碰到一个白眼狼,有理也说不清。
能怎么样?只能无奈了。
许洛泱:“行行行,被你这么说的话,我还得谢谢王爷你了。”
“怎么你就不提我刚才救你一事?”沈修远道。
许洛泱:“得了吧,你要是不在我背后讲话,我都看得清楚了,还会被摔下来吗?”
“那按你这么说的话,你也是白眼狼了?”沈修远用许洛泱刚才的话回她。
许洛泱:“……”
脑袋上空飘过去四个字:无话可讲!
“对了,那姑娘你现在应该和寒兮一起,一人独自走动,是不是有失‘妾’身本分呢?”
沈修远见她是一人,不由联想到,剑眉紧缩,觉得这人这么花言巧言,要是给萧寒兮当妾的话,指不定又写害。
前阵子说是喜欢于他,现在却这么快就要给人当妾不当妻的,想必是日后是会浪荡之人。
这沈修远说得是什么鬼话,她怎么有点听不懂,还是她的理解能力开始变差了,看着他那魁梧的身材,她思索打量下。
摸了摸下巴,这家伙是人高脑子有病吧,她怎么就成了“妾”,而且还得跟萧寒兮一起的。
她不满地道:“王爷此言差矣,我一个黄花大闺女,一无婚约二无此意,你怎么可以说我一个姑娘的清白呢?”
看来是挺会装的,沈修远就道:“寒兮本道你为她未过门的妾,难道他口中话里有假。”
听到是萧寒兮,她就咬了下牙齿,三个“萧寒兮”骂骂咧咧地从她的口齿传出,我就说刚才为什么不要她行礼,还有这衣裳要挑得这么高大尚。
原来是打着这个主意,真是白白瞎了她的眼睛,一开始就应该拒绝的,也不知那个百货行是不是他用来坑她的。
“废话,我就答应来帮他假扮一名丫鬟,这当妾的我可不稀罕,要当也至少当个大的,当小的来受气啊!”许洛泱道。
在古代中,这当小妾在字面意思上就已经输了一大半,受于夫人之下,有时还得低声下气相当下人,要是在一个好的环境,生下男丁也改变不了什么,最多过得就是深宫里面的宫斗罢了。
这大的怎可容得下小的猖狂,不过也得看情况而定夺,万一是个很好相处之地,不过最好的还是当大的为好,做事起来方便。
沈修远:“哦?听你这么说的话,看来是不屑于当妾了。”
“当个头,我已有心上人!”
说到这话,许洛阳捕捉到沈修远脸上的异样,黑一阵的。她心里产生了一个邪恶的念头,反正她之前都这么坦白了,再说一次也无妨。
“而且……,民女的心上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对方却是一个白眼狼,但民女也不介意,我既心意于他,那必然是生生世世。”
说出这话的话,许洛泱感到很成功,她也被自己给恶心到了,虽然那张脸是她的爱豆,有时候还会犯花痴,但是理智告诉她,这人不配。
沈修远听到,脸上青一阵黑一阵的,而且手指紧紧捏着,剑眉颦蹙,眼里就跟个无底洞一样,有点让人猜不透。
见他这样子,许洛泱当然是不想放过沈修远,继续无耻道:“王爷,民女可是一心一意倾向于你,而且我与萧公子只是友人,并非你所听到的那样,你若不信我可掏出心来给你看看。”
说着,用手捂着胸.口,还装成一副小可怜的样子,眼光里还透露着无比真是,脸上还一副痴情样。
许洛泱在心里对着自己指指点点:“许洛泱啊许洛泱,对这个人用这招真是太委屈自己了,但是能过恶心到这个人,这一点还是承受得起。”
在许洛泱走过来时,装着在掏出一颗心,越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