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前广大的山洞,秦凤鸣此次返乡的一个主要任务已然完成。
其实此时,当初与秦凤鸣相识的那些秦姓族人,已然无一人还留存在世。秦凤鸣所记忆中的众人容貌也早已逝去,其心中所一直留存的那思念之情,却也在此山洞成功完成之时,淡淡化去了。
众多亲人早已不在,秦凤鸣以后,已然可以完全放开,不再有丝毫记挂存心了,这也是其此次返乡最大的一个收获。
剩余的一个月内,秦家庄变得热闹非凡,四面八方的秦姓族人陆陆续续的返回了往常十分安宁祥和的山村。
此时的秦家庄,虽然还是以秦姓为主,但村中已然加入了不少外姓之人。
这外姓人,大多数是附近山村搬迁而来,有的却是秦家招揽来的仆从后人。
故此之下,秦家庄在短短两三代人期间,便迅速壮大了起来。
方圆百里之内,说起秦家庄,那是无人不翘起大拇指。能有闺女嫁到秦家庄,那是极为荣光之事。
虽然秦家已然富庶,但其家风却是极严,并未有一人危害乡里,故此之下,此时的秦家,已然成为了秦家庄的挑梁之人。
听闻秦家将举行浩大的祭祖仪式,虽然众乡里均都略感诧异,但却无人提出异议,故此之,整个秦家庄的所有秦姓族人,也自纷纷行动,将自家的后辈子侄,也纷纷召回了秦家庄。
登时之间,整个秦家庄,却是如同过年一般,家家张灯结彩,喜庆非常。
这一日,一对骑乘高头大马的青年疾驰进到了秦家庄。此二人身资矫健,面貌英俊,年岁看上去却仅有十六七岁年纪。
虽然年岁不大,但二人却也器宇轩昂,眼角眉宇间有一股英气存在。
二人并未骑乘大马在街道上飞奔,而是一进入秦家庄,便极为规矩的跃下了高马,手牵缰绳,向前走去。
“啊,原来是两位少爷回府了,我们立即去通知秦老太爷。”
见到此两名少年,立即有秦姓族人欢喜的上前,恭敬说道,同时接过两少年手中的缰绳。
“原来是二喜哥呀,我兄弟二人先来一步,家父和几位叔伯陪着两位爷爷还再后面,不敢劳烦大爷和四爷出来迎接,我们自己归家就好。”
两位少年似乎对秦家庄极为熟悉,与街上众人打着招呼,极为欢快的向着秦家走去……
秦凤鸣端坐在秦家佛堂,刚才一幕,却是被他强大的神识所看到。
虽然不知此两名少年是谁,但想来应该是秦家的嫡系之人无疑,对于此两名少年的表现,他却也极为欢喜。
眼中精芒闪烁,心念一动,其却是嘴唇微动,一道传音已然进入到了秦家当代家主秦元耳内:“一会儿那两名秦姓少年进入秦府,立即便将之带来见我。”
正在大厅中安排各种祭祖事宜的秦元陡然听到此传音,登时身形一震,稍事一顿,已然知晓刚才说话者是谁。但对于那两名秦姓少年,他却一时还未能明白是何人。
正在此时,一个家人已然飞奔进入厅堂,高兴的开口说道:“禀太爷,两位小少爷回来了,此时已然到了府门前。”
始闻此言,秦元才自惊醒,原来太祖爷已然知晓了自己的两个孙子回来了,故此提前通知了自己。
就在秦元微楞之时,两名少年已然急速的进入到了厅堂,见到秦元,疾步上前,跪倒见礼。
秦元仅有一子一女,这两个嫡系孙子,他却是极为看重,虽然秦元主持秦家,未步入仕途,但整个秦家,对他却都极为礼敬。见到两个亲孙子跪伏在前,秦元心中也是高兴非常。
这两个孙子,自小便体弱,直到去年去到一座道观苦修,才慢慢好转了。
“云儿,星儿,快起来,爷爷带你去见一人,你们到时定要恭敬客气。说不定会有大机缘落到你们二人身上。”
虽然对爷爷所说言语并未弄明,但两个少年却极为乖巧的并未动问什么,跟在秦元身后,便到了佛堂所在。
“秦元,带那两个少年进入叙话。”
听到佛堂之中并不是曾太祖爷爷的说话之音,两名少年也是大惑不解。
要知道,此处佛堂,除非是家中祭祖,一般除了爷爷与太祖爷爷,是谁也不能入内的。此时有一极为年轻的声音说话,让两聪明少年也是大惑不解。
带两名少年恭敬站立在秦凤鸣面前,秦元一时竟然不知如何称呼面前青年。
“呵呵,秦元,此处没有你什么事,我只是想与这两名后辈说说话,你去支应其他人吧。”
待秦元离去,秦凤鸣看着面前两名与印象中二哥有几分相像的双胞胎少年,秦凤鸣微微一笑,道:“你们到我近前,让我给你二人把把脉。”
看着面前仅有二十多岁的青年,两名少年登时呆愣在了当场。
面前青年,却是与供桌之上,那块丝布上所绢绣着的少年容貌相似以极。难道面前之人便是曾太祖爷口中经常念叨的那位老祖宗不成?
虽然两少年心中疑惑,但还是极为恭敬的走上前,分别将左手递到了秦凤鸣面前。
以秦凤鸣此时修为心境,自是不会对后辈子弟的表现有什么心动。其此举,却是大有其意。因为就在刚才之时,通过其强大的神识,他却突然感觉,这两名少年体内,却有一丝极为微弱的能量波动存在。
此波动微弱以极,如果不是秦凤鸣神识已然强大之极,就是一名化婴初期修士,也定然难以发觉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