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奉言说的情真意切的,而且神色里也都是担心。
回想起在路上看见他的情景,云飘飘其实心里是相信的,只是许久未归的担心,加上发现他时的悠哉,让人不免有些生气。
话说开了就好了,云飘飘也不好这么快就原谅她,端着还是要端着的,她翻个身转过去,还是不准备跟他说话。
“夫人,别难受了,是我不对,这事不是不得已么。”
再多的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只好试探着伸手抱着,不出所料被云飘飘拒绝了,她发脾气的时候实在是很烈性的。
硬生生的把季奉言的手给往后面一打,疼的他暗暗“嘶”了一声。
兰桂轩这两个人的官司还没结束,但季奉言又有新的话让云飘飘生气了,
“你说什么小孩,我看你是稀罕孩子稀罕傻了?且不说咱们马上有一个了,我看见你的时候只有你一个人,你现在说什么小孩子,两个一模一样的,那就是双胞胎,还会点迷香迷昏你。”
好家伙,这都是什么梦话,云飘飘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本来还觉得季奉言就是暂时的想逃离家庭,可现在看来不是。
这些话让云飘飘越发觉得季奉言有些信口开河,而且把自己当傻子糊弄。
“真的,就是秦易的人,只不过你一来他们就躲起来了,而且那两个孩子太小了,罢了,咱们不扯这些,身子可有不舒服?”
云飘飘可不吃他这一套,分明就是转移话题,大约只有一点点的关心自己的成分。
于是云飘飘轻哼一声,什么都不说,由季奉言自己猜去。
“夫人——还没好么,若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可千万别憋着,这次是我错了,下次绝不敢了。”
“我知道你是担心我,可一个信也不给我,那么长的时间,你就一点消息都不给我,安心的让我担心。”
云飘飘越说越觉得心冷,看季奉言都觉得无趣,还是转过身子去。
只是这么继续吵起来也只是内部消耗,云飘飘咽下一口气,转身看着季奉言,他正要伸手拉自己,她的神色好歹和缓了些。
“若真如你所言,秦易这动作可是出乎意料,是有什么变数了么?这么着急要害我们,也不是害,威胁,恐吓。”
虽然的确折腾了一番,可到底没什么受伤,这也是他们庆幸的地方。
“或许吧,他大约是着急了,有什么事什么人逼他?”
季奉言有模有样的分析,但也没什么线索给他们继续深入,陆长延这些时日都深居简出了,看来也知道要明哲保身。
不过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对于整个京城来说只是微不足道的一角,大家还笼罩在秦易的谣言遑遑不可终日,这诡异的氛围怕是要一直延续到新年了。
“眼看着马上冬至了,少夫人怎么还没学会啊,如此就不得不跟往年一般无二了。”
嬷嬷很失望的看着云飘飘,她也脸红,是自己懒惰了,没复习那些事务和注意事项,可那些东西……罢了,不找借口了。
不过对于嬷嬷的说法,她还是很赞同的,“为何要改?我觉得往年的就挺好的。”
嬷嬷摇摇头,恨铁不成钢的看了她一眼,“这可是立威的好时候,少夫人可不能这么散漫,若还是无所作为,只是生孩子,怕是无法真正……”
欲言又止的内容云飘飘未必不知道,可她现在还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唯一希望的就是自己的孩子在冬日里平平安安的出生,然后和美的过完冬日。
“少夫人若是这么想就错了,今时不同往日,若是少夫人想安生过日子,还是要把事儿都攥在自己手里才好。”
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都快忘记这嬷嬷是来教自己如何采买的,眼看着明日就是冬至了,云飘飘也不能临时抱佛脚,嬷嬷看她可怜巴巴的模样也不忍心继续逼迫了。
“如此,少夫人还是按照往年,只是换去最重要的一两样,换成少夫人喜欢的就好。”
“这虽然是下下策,少夫人现在也只能如此了。”
说罢还是恨铁不成钢的看了一眼云飘飘,直摇头。
不过云飘飘对这个办法还是挺满意的,毕竟不需要自己操心太多,躲懒同时也还是做了事的。
皇帝伏案批折子,突然看见一个说民生的,皱起眉,也不知道是起了多大的决心,突然喊出自己隐匿的暗卫首领,
“朕要出去看看。”
看什么不知道,反正要出去,首领俯首,又隐去身形,不多时京城的街头就多了个打扮豪富多贵公子。
皇帝在外面走了一日也没什么发现,不过到了宫里却还是愁眉不展。
他敲了敲桌子,暗卫首领应声而出,“陛下。”
“这京城啊,还是没有过年的味儿,秦易那边处理一下,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话落,眼前的人也不见了,首领的动作很快,此刻也不必担心皇帝的安危,而是要解决他的心腹之患。
秦易还是在刑部尚书的福府邸,不过皇帝也来看了,门前冷落,就差摆白花了。
没人敢经过这里,宁愿绕远路也不能沾上晦气和接近危险,这气氛也很快就蔓延出去了。
俗话说“三人成虎”,更何况现在说这些的还不止是三个人,首领知道皇帝的意思,按他自己来也是这样,解决不了问题就解决掉造成问题的人。
只不过这种地方对他来说远没有对普通百姓那么有威慑力,但鉴于他要做的事情,也不能轻易的从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