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看脸色青木道长却是不信谢江的居多,谢江的修为他还是知道的,就算杨化跟他比起来,也不定能伤到他,想到这不由暗的叹了口气,这次门内比武只怕要丢人了。
谢江继续解释道:“是他出招阴狠,我才出手教训他一下的。”
青木道长面色冷的直如寒霜,大声道:“哼,你是哪根葱,竟然教训起我落雁峰弟子来了。弟子犯错自有师父教训,就是掌门师兄过来也不能随便说教训就教训。”
谢江见青木道长怒气满面,自己不好收场,只得恭敬道:“不知张师弟是哪位师叔门下,我这便去赔礼道歉,还望师叔见谅。”
青木道长连连“哼”了几声,显然已是气到了极点,怒声道:“道歉,可不敢当,张玄辰的那个师父可不就是我这个瞎了眼的人么。”
谢江一听此话,顿时面红耳赤,看来这青木老道,听到我说的最后一句话了,低声道:“弟子真的不知道张玄辰是青木师叔门下,还请师叔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原谅弟子的过失。”
“好,那就看在掌门师兄的面子上,你接下我这一剑就当今日之事不曾发生。”青木道长显然怒气难平。
谢江听到前半句,心里稍稍安心,但是听得后半句,惊在那里,他可认为自己能安然接下青木道长一剑,急道:“青木师叔,还请你给看在掌门……”
青木道长冷笑一声,也不听他说话,举起落炎剑,落炎剑瞬间红的耀眼,光芒远胜刚刚谢江的长剑光芒,落炎剑一飘,向着谢江一剑劈去,青木道长虽然气的不行,但是心里还是有分寸的,知道谢江是掌门爱徒,自是不能打成重伤,但是不教训一下,又难平胸中恶气。
剑还未到,谢江的衣衫便被这剑势所带的起劲刮的呼呼作响,谢江虽然知道自己接不住这一剑,也只得运起全部修为,长剑散发着白色的光芒,平举准备迎接这气势巨大的一剑。
“师弟住手。”忽然,一句话从远处传来,一道灰白色身影,也闪电般的飞来,青木道长听声音知道是秦旭师兄来了。
一下顿住身形,那声势浩大的一剑也消失无踪,这么声势浩大的一剑,发到一半,说收就收,这份修为自是十分了得。
待得秦旭落在青木道长和谢江中间后,看向谢江笑道:“原来是谢师侄来了,刚刚估计是个误会,大家都不必放在心上。”
谢江知道秦旭这么说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没有说什么,默默行了一礼,道:“谢江,见过秦师叔。”
青木道长看起来颇为不服,上前一步愤道:“师兄……”
秦旭截断青木道长的话头道:“青木师弟,玄辰好像受了点伤,你先带他回去疗伤吧,谢师侄此来可能还有别的事情,刚刚的事是个误会,好了你去吧。”
青木道长对秦旭这个师兄还是很敬重的,见师兄这么说,虽然十分愤怒,也没有说什么,走到张玄辰身边,扶起张玄辰走了,看方向应该是回青木小院了。
秦旭转过头笑了笑问道:“不知道谢师侄刚刚有没有受伤?”
谢江对于刚刚秦旭帮了自己很是感激,回道:“刚刚多谢师叔了,只是受了点小伤,不妨事。”
秦旭脸色淡然,看来并没有把刚才之事放在心上,道:“有什么好谢的,刚刚只是个误会而已,谢师侄切不可记在心上,对了,你此番前来,不知可是掌门师兄有什么吩咐?”
谢江恭敬道:“恩,家师遣弟子前来,是为了年末祭祖的事。”
秦旭面有疑问道:“祭祖之事年年皆有,我自是知道的,难道今年和往年有什么不同之处?”
“秦师叔明见,今年确实有所改变,家师因为有些事情,所以祭祖之事要往后拖延一段时日,定在正月十六。”
秦旭皱了皱眉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即道:“这样啊,那我知道了,不知掌门师兄可还有别的吩咐?”
谢江回道:“这倒没有了。”
秦旭笑了两声道:“哦,说来谢师侄也好久没有来落雁峰了,不如吃了午饭再回吧。”
“恐家师还有别的差遣,弟子就不叨扰了。”谢江推脱道。
秦旭点点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强留你了,谢师侄有空可多来师叔这走走,说来韩师兄的弟子中,师叔可是很看好你的。”
谢江眼中隐隐有光芒闪动,淡然道:“秦师叔说笑了,我那几位师兄可是很厉害的,弟子资质平庸,不成大器的,呵呵,那弟子先回去了。”谢江说完,右手法诀一引,仙剑泛着白色光芒平飞而起,谢江跳上飞剑,行了一礼,御剑朝着朝阳峰方向去了。
经过这次小的波折,张玄辰知道自己的修为和谢江差得太远了,伤好之后更是努力的修炼。
只是转换元气的阶段,筋脉好似是个无底洞一般,几个月的转换下来,张玄辰明显感觉离突破还差得远呢,每每想到谢江,愤怒之时也是无奈,这元气修炼实在慢到极致。
整天的修炼,张玄辰不由烦闷,有些时候就走到无人的地方,练练剑法,无数次的练剑之后,他终于能将那修炼的十分少的本命元气,注入剑中,长剑隐隐有光芒,剑法使出来也是更见威力,竟是能直接刺穿大树。
其实要把本命元气注入法宝,张玄辰本来是难以做到的,这要求修为达到御宝境界,但是张玄辰手中的奔雷剑,是修真界罕有的神器,十分有灵性,再加上修炼的佛门心法在暗中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