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第二天。
天麻麻亮的时候,赵警官就叫醒了小刘警官,因为担怕被他的父母看到之后嫌隙。
尽管这对赵警官的父母来说,并不算什么,可赵警官就是个倔强的人,他就是忌讳他父母知道。
于是,俩人就早早的起了床,脸也没洗,牙也没刷,衣服穿得也是歪歪扭扭的,就摸黑出了门。
他们都打算到了警局之后再洗漱,也只是简单的洗把脸而已。
......
......
很快的,天就大亮了。
赵母一起床之后,就假装去柴房抓柴火,路过儿子的窗子时,看到房间里面没人,就好奇了。
“嗬!这大清早的两个人跑哪去了?上班不也还早的很吗!”
赵母心里那么的嘀咕着,随即,伸手就推开房间的门,径直走了进去。
房间里。
赵母见到炕上有两床被子,都是拉开的。顿时更好奇了,“呃!这孩子,竟还分开睡了?害羞?还是怎么着?这人都骗回家了——唉!
这孩子,就像他爸一样,老实人一个!”
赵母接着就好奇地把鼻子凑到炕上去闻,想知道有没有什么桂花糕油的味道,可是,闻了半天,依旧没闻出什么名堂来,倒是有不少的脚汗臭味儿,熏得刺鼻。
“我的天!这两个人都不讲卫生!也不知道洗了脚再上炕!呃,陋习,陋习!”
一阵嫌弃之后,赵母又想更进一步确定一下,想看看炕上是否还有长头发。
于是,就掀开被子,弯下脑袋,定定地在床单上瞅着,用手抚摸着,检查着,由于老花眼严重,所以这时几乎快要把眼睛扎到床单上去了。
可结果是一无所获,床单上竟是那种短短的头发——赵母知道,这可能是一种不良毛发。
尽管并未找到一根长头发,但赵母依旧坚信他儿子马上就要脱单了。
回到正房之后,赵母就急着跟赵父商量起办事的盘缠来,因为要办一次喜事,就得提前一个月开始忙活。
农村人,干什么事都不很方便,因此,碗筷子这些吃饭的东西都得一家挨一家去借,锅呢,不够了也得借,桌子和凳子是必然要借的等等。
这些东西都得一件一件从邻里乡亲们那里借来。
赵母把这事讲给赵父之后,赵父说不急,“等你儿子亲口把这事告诉给了咱,咱在准备不迟啊!你提前,瞎准备什么?万一......”
赵父没敢说下去。
“那好吧,听你的。”赵母努着嘴,走去厨房做饭了。
......
......
警局里。
这天,赵警官把自己的想法分享给大家之后,当时,几乎所有人都投了赞同票。
毕竟,就像小刘警官所说的,“直到现在,这个案子都依旧没有任何进展,每个人都没有一丝头绪,而死者的家属呢,更是急的快要跳墙,恨不能立刻马上就将凶手揪出来,绳之以法。”
分享了这个想法,随后赵警官就给市总机关提出了批准房间的请求,也很快的,得到了上面的批准,上面的领导要求,无论如何,只要能破得此案,能找出凶手,那么,他们会不惜一切物质方面的支持。
那么,接下来大家的目标就很明确了——找人。
怎么找到那乞丐,现在便是他们所有人的目标。
可是,这镇上那么的大,出了主街之后,就都整个成了四面环山的布局,而且,之后,一个村庄距离一个村庄就很远了,弄不好还得翻山越岭。
而那乞丐呢,鬼鬼祟祟,行迹不定,加之,似乎浑身充满了一股神秘的力量,更是令所有人都望而生畏。
“怎么找到那乞丐呢?”
赵警官伏在桌前沉思着,因为数日前,那乞丐就时常出现在他每天途径过的垃圾站,可是后来有一段时间就没有再出现过。
就在前几天,王警官却又说他连续碰到过那乞丐,又从前两天开始,王警官又连续好多天就再没有碰到过。
问大家呢,大家都说没有碰到过。
正在这时,小刘警官煞有介事地站起来说,“赵局,要不要,我跟王警官去我昨天的那里看看,说不定,那乞丐就在那里。”
赵警官听罢,想了想,说,“也行,不过,你们若是见到的话,就不要慌,想方设法跟他讲话,然后,带他来警局。
只要到达警局,之后,无论怎么样都好说。”
小刘警官和王警官接命,穿戴好便服之后,就即刻出发了。
剩下的其他人,赵警官就分别将他们指派到警局附近的各大垃圾站附近,一旦有什么情况出现即刻对讲机联络。
赵警官呢,就和几位同事待在警局里处理当天的事务。
就这样,任务分配好之后,大家就都开始分头行动了。
这天,赵警官因为此事,心慌的也已经不再去想关于杜敏的什么事了,只一门心思想着该如何快速的把这个案子破了,然后,在小刘警官的陪同下一起去找杜敏。
可以说,这已经是赵警官最近以来的唯一精神寄托。
时间如白驹过隙。
很快的,眨眼功夫,一上午时间就过去了。
赵警官只整理了一小部分的资料,因为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案件,比如哪个哪个今天丢了一头牛,哪个哪个丢了多钱多钱,哪家人又被人撬锁盗了财物等等,大事小事都有一箩筐,光每天要整理归类的笔录都不下几十页。
可是,上午依旧没有任何消息。
直到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