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外面已经快要过去一个多时辰,人们都在外面等着,他们都知道忽然来了个怪老头正在给皇上看病。
虽然不知道一个带着狗的老头能给皇上看什么病,但是按照现在的状况来说他们不得不屏住呼吸等待。
刚才京城中的衙门来了一趟,要求进府中调查,要不是慕清歌出来挡了挡人,说不定他们就真的冲进来了。
毕竟这里是京城不是皇宫,御林军还真的没有办法阻拦他们办案。
如果苏瑞在这里还好说,可惜这里留下来的了人只不过是个御林军中的百夫长,他的辖权是没有办法完全挡住京兆尹。
所以御林军现在也很好奇,他们到底在保护的是什么人,是不是皇上真的在里面。
而屋子里慕清歌和公孙澜正坐在椅子旁边等着,内屋的窗帘是拉着的,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就是文秀和田老伯在不断地给皇上施针,各式各样的长针不断地在皇上身上刺入又拔出来,偶尔会冒出来黑紫色的血迹。
这东西的味道尤其难闻,如果具体的形容的话就算是死猪肉般的腥臭味,公孙澜还尚且能够忍受,但是慕清歌早就已经受不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自己出去等着。
皇上还在昏迷不醒,公孙澜现在都是在聚精会神的看着,回头看到了慕清歌好像是忍不住了,就连连点头让她出去,自己则丝毫不介意的还在等着。
月牙在帮忙不断地更换清水,用擦拭皇上身上针口的抹布早就已经更换过了三四次,只是目前看来依旧还是需要在准备几块。
慕清歌出来就扶着树哇哇的吐了好几口,周围还在门口等着的那个在门口打过招呼的公孙安走了过来递给了她一块手帕询问道:“怎么样,里面前的情况很不好么?”
“谢谢。”
拿着手绢擦了擦的嘴巴的慕清歌的慕清歌摆摆手说道:“我不知道,我只能看着他是在施针,但是具体怎么样我就不是很清楚了,这种事情我劝你还是不要在多问了,没什么用,看天意吧。”
有些别人想说而不敢说的话至少慕清歌还是敢说的,只是公孙安听了还是感觉很不靠谱的说道:“这样能行么?”
“我们倒是可以慢慢的治好皇上,可是宫中已经不给时间了,就算是铤而走险也只能是这么做了,你总不能指望着大皇子就这样登上皇位吧?你觉得如果他这样的登上了皇上,江山会稳固么?”
九五至尊的位置是万众瞩目的,哪怕是参了一点假都会被人诟病一辈子,就更别说真的这样拿到了皇上,到时候具体会是怎么样的谁都说不清楚。
当今的皇上当年只不过是略有些瑕疵,这种事情都伴随了他一辈子,若是在过分点的事情就更别说想要怎么样了,根本不敢想象。
公孙安的表情很奇怪,不过也答应了的说道:“武安公主你说的很有道理。”
“醒了。”
两个人正在说着,公孙澜打开急忙说道:“快进来,皇上有话和你说。”
慕清歌擦了擦鼻子急忙走了进去,屋子里此刻不能通风,不过已经撒上了熏香作为装饰,味道淡了许多,文秀和田老伯全都已经累瘫在了桌子旁边,应该是获得了皇上的特许允许坐在旁边休息。
特别是田老伯扶着他的腰好像表情很复杂,看到了慕清歌的时候还挥挥手示意。
先不管他们两个,慕清歌急忙跪倒在地上说道:“皇上。”
“清儿,你真的在,你在这里朕就安心了,快起快起。”皇上现在还很虚弱,靠在了旁边的被子上说道:“你是怎么知道我出事了的?”
“因为皇上那天召见我的时候,说话的感觉和寻常的时候不太一样,我也是感觉到了有点奇怪但是还没有起疑,但是后面几天皇上的所作所为根本不是您平日的作风,我也是经过了很小心的揣摩,才觉得您是遇到了麻烦。”
慕清歌急忙说道:“武安妄自揣摩圣上,罪该万死。”
“什么罪该万死的,要不是你警醒的早,朕的这条命恐怕就真的葬送在了那些贼子手中,你为人小心对我又忠心不二,你背着朕最后冲出金水门的时候朕都知道,武安啊,辛苦你了!”皇上看着慕清歌温柔的点点头说道:“比起来了朕那么多的儿子,没想到最后却是你最能靠得住。”
“皇上是天下百姓的根本,您千万不能有事,比起来这个,武安做的这点事情不算什么。”慕清歌还是拘谨的说道:“并且这件事情要不是公孙首领从中帮忙,我确实是无法做到。”
“皇上,臣罪该万死。”
两个真正救了皇上命的人前后全都跪在地上高呼万死,这让在旁边看了的人全都有些好笑,文秀和旁边的月牙都相互看了眼,并不是很明白他们这么说的高明之处。
皇上看了眼公孙澜才确实是有点气的用鼻子哼了声的说道:“你身为朕的私军,朕把你和清儿是一同召见的,清儿就听出来了朕出事了,你倒是心宽的很,我给你的暗示还不够明确么?我都说了让你带玄甲军入城,你以为是什么意思?”
“臣有罪。”公孙澜跪着说道:“请皇上责罚。”
“皇上,公孙首领也是一时疏忽,所以才没有听明白您的意思,但是经过我提点了之后他是马上行动的,武安若是没有公孙首领的帮助,恐怕也进不了宫中,把您给救出来了。”慕清歌在旁边帮着公孙澜说了几句好话道:“公孙首领虽然有失察之罪责,但这归根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