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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约在一家略高端的咖啡店见面。
褚烨一来，直接点了份套餐当早午餐吃。
南越还不饿，就只要了份甜品。
稍微吃了点，垫了肚子，褚烨这才慢悠悠开了口，把倪佳茗的家庭背景说了出来。
“那位曾经的倪大导演，算是穆老的半个徒弟。大概是人缘好的关系，他跟许多不管是幕前还是幕后的电影人，都很熟。”
“要是被他知道了，是你在背后搞倪佳茗，估计打声招呼的功夫，你就差不多要被电影圈给封杀了。”
南越了然点头，难怪倪佳茗行事如此肆无忌惮，完全不怕报复。
真要报复了她，才是自己真正的末路。
“那就……不让他们知道。”
既然这样说了，南越便干脆道：“烨哥，这次的事，就先不用你出手了。免得他们通过你，很容易就猜到是我。”
“啧，还怕我拖累你不成？”褚烨抿了口咖啡，神清气爽，“放心，不以我的身份，也不用鸿瑜的名头，他一个退圈大导演，想查也难。”
看他一脸想到坏点子的得意模样，南越一挑眉：“你说那一通，我还以为你是想劝我深思熟虑。”
“那是我还没说完，”褚烨一脸淡定，“人缘再好的人，也有对手，仇敌。从倪佳茗的家庭着手，是个很聪明的办法，所有人的注意力都会转移到她的父母身上，而不会在她本身。”
“是，的确很聪明。”南越又想到早上看到的那条微博，唇角微微一勾。
褚烨看着她的笑容，这才忽然想起来：“所以，那个八卦早知道是谁出的手，是为了帮你？”
“不全是帮我，昨天我的确跟人吃了个饭，和上次坐网约车去见的人是同一位。”南越想着他总要知道，便如实以告。
“任燃？你说实话，你跟他是什么关系？我没有要干涉你隐私的意思，就是知道了，心里好有个底。”褚烨神色郑重。
“我跟他女儿挺熟，帮过他们，两次吃饭都是为了感谢我。第一次的时候，盛老师也在。”
褚烨立刻道：“所以帮你的人，是盛景珩。上一次，也是他让盛景睿找的我吧。这么为你着想，难道你不是单箭头？”
南越一怔：“嗯？单箭头？”
“单箭头就是你单方面喜欢他。双箭头，就是你们两情相悦。”褚烨一边说，一边意味深长地看向她。
南越眨了眨眼，莫名有些心虚，其实单箭头的都不是她，而是已经去了另一个世界的原身。
但双箭头，可能吗？
“烨哥，你不知道盛老师和任燃的关系吗？”
“知道啊，”褚烨一点头，“他们其实也没太大关系，只不过是因为盛景珩，同样也姓盛而已。”
南越假装没有听懂他后面那句隐喻颇深的话，只是道：“所以，盛老师会那样做，单纯是因为任叔叔的拜托。”
褚烨见她完全不好奇，便也不多说，勉强算是信了这个理由。
“行吧，这事暂且不提，还是说回倪佳茗吧。你想让她怎么样？”
南越想到小五给自己提供的那些，微微一笑：“她想对我赶尽杀绝，便同样回报给她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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