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实在想不到,她足不出户,便可以将苏氏财团的股票给压制下,他实在好奇,她究竟用了啥手腕,居然面都不见就可以劝服徐氏停手。
这毛丫头,还真的有几把刷子呢。
便在陆夜白想要不要动手将她逼出门时,真的陆康忽然来电话了。
“陆少,有人说要见你。”
“有人找我?怎么找到你哪里去啦?”陆夜白一时没回过神来。
陆康有些无可奈何的解释,”以前你不是叫陆助和我说,要是有女孩来找‘陆康’,便立马告知你么?”
陆夜白激越的从沙发上蹦起来,“你是说有女孩找我,她姓什么,是不是姓苏?”
“是的。你要过来么?”陆康方才已确信过,的确是姓苏。
可是他并不知道,陆夜白指的姓苏的女孩实际上是哪天在商城,他们一块见过的苏安暖。
“过去,你先好好招呆着。”陆夜白立刻修整一通。
一身纯手工定制的白衬衫加西装裤,裤脚时尚卷起,配法兰西风小皮鞋,显的本便颀长的大腿越来越的均匀诱人,迷人的欧式短发清新利索,衬的他本便完美的五官更加精雕细刻,乌黑的眼睛如若黑曜石,明澈却带狡诈的不羁和冷傲,叫人一瞧就抑制不住的陷入。
苏嘉玲就是这样子的感觉,即使她打小阅男无数,却没一人可以叫她这么眷眷不忘,只须一眼,就再也忘不了。
“你讲的苏小姐,在哪里呢?”陆夜白还没进商城办公间大门,就抓了陆康来问。
苏嘉玲小心心狂跳不仅,果真那天他也留意到她了,否则怎会对她的出现这样心急期盼?
“苏小姐在里边。”陆康的声响还没讲完。
陆夜白便冲进,嘴上忿忿不平,“死丫头你还敢来,瞧本小爷今天不……”
话没讲完,他动听的声响戛然而止。
他莫明其妙的盯着跟前的陌生面孔,皱了皱眉,不耐心烦的问,“你谁呀你?苏安暖呢?”
苏嘉玲盯着他,目光痴迷,可听见对方提起苏安暖,她立刻清醒来,心里虽说不快,可面上却和婉贤惠,她乖乖的介绍,“陆康先生你好,我是苏安暖的妹子苏嘉玲,非常开心认的你。”
陆夜白一听和苏安暖关于,面色虽说缓和了一些,可神情却恢复了一贯的严峻和霸气,“她要你来找我的?”
“呃……”苏嘉玲咬咬丹唇,压制下心中的懊恼,含羞带嗔的一摇头,怯怯的“不是的,是我……”
“有什么事儿?”陆夜白剑眉微皱,毫不掩盖的不耐心烦。
“没,我……”苏嘉玲一战,不知为什么,向来在旁人跟前都是居高临下、盛气凌人的她,忽然给他那强悍又冷俊的气概遏制住,居然讷讷地半日讲不出话。
陆夜白好像懒的再跟她浪费时间,看全都不瞧一眼地迈开大长腿,预备离开。
“等等。”苏嘉玲忽然急中生智,跑过去拦住了他的去路,脸不红心不跳的说,“是,是苏安暖叫我来找你的,否则我怎知道你在这呢?”
陆夜白明显没适才的激越,他耀眼目光如若一把锋利的刀,凉凉地盯着她,“那你为什么刚才不认?”
“我……”苏嘉玲站他跟前,那一步之遥的距离,他特殊清新的男人气息跋扈地卷席了她的鼻尖,要她慌张的连心脏好像都要跳出来了,
“说。”陆夜白狭了狭深重地眼睛,缓慢的近逼她。
“她,她不叫我说……”好容易找回自己的音色,面对他的近逼,苏嘉玲好像感到自己浑身的细胞都沸腾起来。
便在此时此刻,她完全沦陷,深切的爱上这男人了。
因此,苏安暖决对不能是她的绊脚石。
“不说?”陆夜白漠然的停住步子,漫不经意的说,“那便滚罢。”
“陆康,你知道我是谁么?我可是苏家的金枝玉叶,徐氏财团的亲外甥女,你只是个小小的职业总经理……”听见滚字,苏嘉玲怒从心来,向来的高傲容不的她忍耐旁人半分的不敬和忽略,即使她喜欢这男人的跋扈。
可是便在她对上他冷如寒霜的眼睛时,她却莫明的心悸和阵阵发颤,狂妄霸道的话怎么全都讲不下去了。
只是,她不亏是世族培养出来的淑女典范。
一眨眼工夫,她就立刻扭转了态度,变了张脸,“是苏安暖跟我做了个交易,将你的信息材料卖给我的。因为,我瞧上你了。”
“交易?”陆夜白本便阴郁的眼睛越来越的寒芒闪闪,至于苏嘉玲后边一句,他直接忽略了。
瞧上他的人多了,呵,她算个什么玩意儿,还将自己的瞧上当施舍啦?一个飞扬霸道的痴傻女,不估量估量自己几斤几两,也好心思在他,跟前叫嚣?
只是苏安暖这个死丫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儿,居然把一个痴傻加低俗的女人推给他?
苏嘉玲显而易见感到他的怒气,因此她毫不介意添油加醋给苏安暖抹黑,“对,她为叫我帮她摆平苏氏财团股票的困境,用你的材料来作交换,因此我才可以找到你。苏安暖她压根就是个为达目的不择手腕的心机婊,你别再想着她了。”
果真,不出所料,陆夜白怒不可遏,一脚过去险些没将办公间的椅子给踹断。
好你个苏安暖,他还说看一看她有多聪明,可不可以摆平这一单。
想不到她真是个聪明的,也是个无情的,为顺利达成目的,居然将他全都卖了。
她没的选择么?一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