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康撞死的心都有了,他妈的,这小畜生就这么公然说喜欢自己女儿?这都什么和什么!
魏苏给口水呛到,剧烈的咳嗽起来,这弟弟还真直接,魏芃冷冷的一个眼神甩给他,分明在说:你看什么戏?这要怎么收场?
贺兰雪瞪了眼,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怎么就成了他喜欢瑞秋了,可魏茸这样子也不像是做假啊!
温杯已经给连瑞秋号了脉,向贺兰雪等人说道:“三小姐受了惊吓,又给气到,奴婢给她开两副药喝喝就无事了。”
贺兰雪走到床边,冷笑道:“连三,你给我起来,说,你跟这小子是怎么回事!你今天不给我说明白,以后别想出国公府的门,你信不信我会在国公府四周布置暗桩,全天候盯着你!这小子是不是欺负你了,你告诉我,我打断他的腿!”
魏茸急道:“安平姐姐,我可是当你是亲姐姐一样,你怎么能这么说话,我什么时候欺负过她,我是认真的,我喜欢你妹子,我保证,会像芃堂哥待你那样待她。”
众人:……
连康哪里还能按耐的住,一把拎过魏茸,怒道:“你当我女儿是什么了?我国公府比你们王爷势弱是不假,我女儿也容不得你这样恣意欺凌,还等瑞雪打断你的腿?老子今天就打断你的腿再去给王爷赔罪!”
说罢,已经一巴掌抽了过来,接着就是一脚。魏茸气的想还手,可又不敢,万一他真成了自己老丈人怎么办?只能干挨了他的拳脚。贺兰雪才想制止,给魏芃拎了回来,让他打,使劲打!
贺兰雪看看魏芃一脸的若有所思,再看看魏苏强忍的笑意,两道长眉忽然就挑了起来,怒道:“国公爷,你狠狠的揍他,算我一份,只要别打死打残,我去给王爷赔罪。”
魏芃在她头上轻轻敲了一记,低声道:“这好歹是我兄弟,你还真舍得下手。”
贺兰雪甩他白眼:“那个是我亲妹妹。”
连康火大,按着魏茸就是一顿好打,贺兰雪又不断的虚张声势,床上的连瑞秋再也忍不住,跳到连康身前,跪倒在地,抱着他的双腿哭道:“父亲住手,别打了,你别把他打坏了,是女儿不好,不该跟世子多话,这跟世子没关系。”
连康看着女儿哭肿的眼睛,再看看脸上带了淤青的魏茸,心里又软了几分,谁知静和忽然开了口:“你是不该和茸弟多话,还是不该投怀送抱?你自甘下贱,想攀上王府的高枝,就别抹黑茸弟了,王府向来家教森严,茸弟,你也不要为了替人遮掩,就坏了王府的名声。”
她这一挑唆,连康果然上道,一脚踢开连瑞秋,骂道:“不知廉耻的东西,还不给我滚。这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后面这话就是说崔氏了。
魏芃张张嘴,终于还是忍住,这些事自己这个女婿还真不好说,魏苏就更说不了什么,魏茸已经上前扶起连瑞秋,对连康也没了耐心,说道:“连国公,我喜欢你女儿怎么了?怎么表姐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既然这么在意她,既然你们连家除了她都不是你亲生的,你给我啊,本世子稀罕,你家三姑娘我就带走了,以后也不用你管了。”
说着,拉着连瑞秋就走。崔氏急了,一把拦住,哀求道:“世子爷,小妇人感激当日您仗义相救小女,可是王府实在不是我等能高攀的,求世子爷放过小女,小女只想平安一生,不敢有别的非分之想。”
魏茸可没那么好的涵养工夫,这下早就急的要上房,他这火气可就全冲着静和去了,他指着静和怒道:“表姐,她好歹是你妹妹,你这么羞辱她还是个做姐姐的样子吗?当日姑母害她,现在你又逼她,你怎么跟姑母是一样的歹毒心肠?”
贺兰雪满腹狐疑,看向连康,连康也不明白,看向崔氏,崔氏无法,只得将当日带着儿女上香时发生的事全盘托出,魏茸也将事情复述一遍,这下贺兰雪就怒了,一脚将静和踢翻在地,指着连康怒道:“你还有个当爹的样子吗?你眼里就只有你的长公主和奸生女,那你左一个右一个娶这么多干嘛?还生这么多孩子,生而不养,你这还是个人吗?崔太太,跟他和离,带儿女走,你崔家不养你们,我侯府养着,咱们稀罕国公府吗?”
连康也怒了,向静和道:“你说,这是什么怎么回事,你母亲都做了什么!”
静和甩个白眼道:“我怎么知道,你去问我母亲。”这话可就诅咒之嫌了,连康气结。
魏芃已经将贺兰雪又拉回身边,低声警告道:“不许再动手,想打人,你说话,我来,你照顾好孩子。”他又转向闹的不可开交的几人,喝道:“都住口!”
几人给他的气势震住,顿时停了下来,他先向魏茸说道:“你既然倾慕连家小姨,你为什么不禀明伯父,直接求娶?非要私下相会,还给人撞见,平白坏了小姨的名声。”
魏茸张张嘴,嗫嚅道:“我不敢。”
魏芃挑眉,贺兰雪冷冷的盯着他,魏茸顿足,向几人摆手道:“你们退后,我有话说给堂嫂,再远点,哎,远一点,别偷听。”
众人一头雾水,还是依他退出老远,魏茸俯在她耳边说道:“为着你母亲的事,我父王恨极了连康,恨不得没事拆了国公府,我才露出点意思,他就把连康带着我一块骂的狗血淋头,你让我怎么给他说?”
贺兰雪抚额,看来王爷还真不背着他,这种事都说给他了,这还真是难题,她想了想压低声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