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伯钧是个聪明人,特别行动队是山口一夫绞尽脑汁扶持的队伍,象徐三毛这种干将,山口一夫如何肯重责他们,不过摆个姿态,装装样子罢了。所以当面求个情。
果然徐三毛等大受感动,卟通跪在姜伯钧面前。
姜伯钧暗暗好笑。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以后这些人,必不敢再上门滋扰。
徐三毛连扇自己两个耳光:“姜老板,你大人大量,希望你在山口太君面前美言几句,兄弟感激不尽!”
姜府里砸得一团糟,山口一夫目睹此景,焉能不大发雷霆!
姜伯钧连忙扶起徐三毛,口称罪过/
“徐组长,不知者不罪。我和山口太君可是铁杆的朋友关系,这你也听到了。只是你太性急,没等我把话说完说急着动手。”
徐三毛脸色涨红,又欲扇自己的耳光,姜伯钧连忙拦住。
“徐组长,你再自责,我这心里过意不去。”
徐三毛心里忐忑不安,连连致谢。
姜伯钧向姜三使个眼色,姜三只好上前扶起瘦猴二人。
瘦猴不停地向姜伯钧说好话,还向姜三赔礼。姜三虽然心里有气,但姜伯钧这个态度,他不好说什么。
看到姜三一跛一跛的,徐三毛急忙怀里掏出一张银票,塞进姜三手里。
姜伯钧赶紧抓过来,溜眼看是千两面值,心里好笑,知道是徐三毛敲诈而来的。
姜伯钧嗔怪道:“徐组长,家人有眼无珠,冲撞了你,怎好劳你破费?这银票我们不能收,要不然,你就不当我是朋友。”
徐三毛感激涕零,到这个地步,姜伯钧还当他是朋友,难怪是做大事的人,有度量。
“姜老板,以后你如遇上什么麻烦,一定要找我,我徐三毛就是不要这条命,也要为姜老板出口气!”
姜伯钧哈哈大笑,连连致谢。
这时客厅里传来嚷嚷声。徐三毛吓得躲到姜伯钧身后。姜伯钧知道山口一夫到了。
姜伯钧拉着徐三毛的手说:“不怕,我会对太君说清。”
几个人出了书房。果然山口一夫带着三木和刘其山,在客厅里转悠。
客厅里一片狼藉。三木脸上淡淡的笑,山口一夫铁着脸,刘其山怒容满面。
看到徐三毛出来,刘其山气急败坏,扑上前猛掴徐三毛一掌。姜伯钧显得措手不及,一掌掴过,姜伯钧把徐三毛护在身后。
“刘队长,这事不能全怪徐组长。”
刘其山破口大骂:“不长眼的东西,姜会长的家也是你乱来的?”
山口一夫看到客厅里的惨状,心里暗暗高兴。看来徐三毛这家伙真的无所畏惧,比疯狗还疯,连人都不认了,这种人,对大日本皇军大大的有用。
不过姜伯钧是梅河商界的中流砥柱,大日本皇军要维护这种表象的繁荣,姜伯钧这样的人不能不给他的面子。
山口一夫呛啷一声拔出指挥刀,恶狠狠地吼道:“徐的,你的滚过来!”
姜伯钧分明感到徐三毛身子发抖。
姜伯钧忙说:“太君,徐组长现在是我的朋友,你不要怪罪他。”
山口一夫一愣,随即哈哈大笑:“什么?姜君,你的是说,徐的是你的朋友?”
姜伯钧笑着点头。
山口一夫放下心来。他正愁这曲戏如何收场,没想到姜伯钧给他解了后顾之忧。
“徐的,砸了你的东西,你的,为什么还要交他的朋友?”
姜伯钧慷慨陈辞:“太君,我是大日本皇军治下的维持会副会长,维持会的事我无力去做,但是为维护皇军的利益,我不能让太君为难。再说这些家具,值不了几个钱,就当一场游戏吧。”
“游戏?好,太有趣的游戏。徐的,你的好好的感谢姜君的有!”
徐三毛听到山口一夫这么说,放下心来,转到姜伯钧面前,欲行大礼,姜伯钧挡住;徐三毛又面向山口一夫,啪的行个军礼。
“太君,我的处事不周,请责罚!”
这小子脑子也好使,知道山口一夫不会再怪他,摆个高姿态。
山口一夫摆摆手:“不不,姜君的原谅你的有,我的也不追究。”
刘其山哼了一声:“徐三毛,姜老板不予追究,但他家的损失你得赔偿!”
姜伯钧打了个哈哈:“刘队长什么话,我姜某人不说富甲全城,但这点小玩意还不在眼里。能结识刘兄和徐兄这样的英雄,姜某求之不得。”
山口一夫又放声大笑:“好,中国有句古话,不打不成交,诸位都是英雄。”
姜伯钧微微一笑,忽向山口一夫说:“太君,我有个不情之请。”
山口一夫连连挥手:“姜君,快说的有!”
姜伯君此时还想着胡贤弟和珍宝的安全,他想借机讨到山口一夫的口令,把胡贤弟和珍宝运出梅河城。现在虽然风波息止,但观山口一夫神情,他对徐三毛倒是非常欣赏。如果再来一个狠角色,他这珍宝便不保了。
姜伯钧沉呤道:“太君,我老父老母在乡下,捎信来要一批货物,伯钧不孝,不能近前侍奉双亲,但他们的需求,我不能不满足。”
山口一夫有点狐疑,却连连点头:“哟西,你的运回去的有。”
姜伯钧父母一直不肯进城,这个山口一夫知道。姜伯钧的产业几乎全在城里,山口一夫倒不怀疑。
姜伯钧面有难色:“太君,刘队长的特别行动队,系着全城的安全。但是我是梅河有名望的人,如果被刘队长的弟兄在车上乱翻乱拉,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