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听着噼里啪啦的乱响。苏白然双手抄在袖子里叹息。
她原本琢磨着肯定会要吵架的,万万没想到能吵的如此精彩纷呈。
能够闹得到这个程度,不得不说他们也算得上是奇才了。
翻账翻到初遇时,打的鸡飞狗跳,不得安然。
苏白然虽说确实是真心真意地讨厌那个小师妹,也不得不说有很多事,明显就是不可能在一个人干得出来的。
明显是有人想趁着这么一个功夫,把所有的事都推到一个人身上和就此了结。
只能说小师妹做了出头鸟,而其他的人来了一次顺风罢了。
在这其中唯一有些单纯的恐怕也就只有张玉和了。
所有的错误都能收揽到自己的身上,所有的一切都觉得是自己个人的错。
如今的反正每一次翻的都是他心里面的痛,甚至是伤痛已经让他没有办法反应的过来,认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错误,所以我都是真实发生,让他没有能力再去分辨了。
“唉。”
苏白然摇头,似乎是想要说什么,可话到嘴边终究会被自己咽下去,什么也没说。
“你都还是挺关心他的嘛。”
“瞧你这话说的。”
苏白然用手坦然地安上了自己的心脏,感受着那几乎可以透露出自己骨头的震感,也忍不住的又一次发自心底里的叹息。
根据猜测究竟是谁,也不用口音这种分辨,自己个都能够察觉得出来。
是说原本自己便感觉心跳的频率有些快。
好巧不巧到,这一位还真的就来了。
“也是为了我的良心不是?原本这话就是我挑起来的,如今看着他们闹成这样,我作为一个正常人,心里面也是稍微有些负担的。”
“你和你的父亲倒也是不同,若是你父亲来做这样的事的话,恐怕他早就要高兴闹成这样了,也不清楚你究竟是遗传了谁的性格呢?”
他还是往日的那般模样,没有任何的改变,也就是挂着一幅温文尔雅,甚至还有些慈祥的面孔。
苏白然认真算起来,还真是有好几天没见着他了,按照自己来到此处的时间比例来讲,也正经算得上是长了,也不晓得他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只是自己倒也是没有办法问的,只不过少年郎似乎提过,想跟着他身后走出去,只不过没有办法找到踪迹而已。
想来她也是有自己的痕迹吧。
苏白然垂眸道:“说什么遗传不遗传的呢,这种事情哪有可以传承的,只不过是我没有见过良心不安而已。”
稍微有些良心不安,但如果真能够重来的话,自己已经会挑拨他们之间的关系,毕竟是为了自己能够活下去,能够找到一点生存下去的空间,让敌人自己先乱起来才是最为根本的,不可能有任何的质疑。
男人道:“你这么说到现在我有些狭隘了。”
苏白然挑了挑眉,“此话何解?”
男人笑了笑,没有回答,反而转个话题说道,“你就没有想想,究竟还有没有什么其他的人,会过来救你吗?毕竟只有那一个莽撞的少年,还是略微的有些差池。”
苏白然垂眸,却没有再说出什么话来,少年郎已经完全在男人面前露了脸,也知道彼此一些底细了。
没有完全把少年郎的存在暴露出来,或许也是因为男人,想要搅动这一滩的浑水,想要整个气氛全部的混乱起来,让他们有独特的路线,再按着男人想走的路去行走。
可是若是寒玉环,在有心上要对付他的话,节奏就已经有了防备恐怕在难以下手了。
其他的人…
苏白冉虽然说自己心里面,在理智成次确实能够想得明白,也琢磨的清楚。
不能去怪少年郎,这个时候他们两个已经绑在了一个人身上,是没有办法有再多的挪动的。
可是,少年郎给自己的队友增加难度,硬生生把其他营救的人员则向着其他的方向,甚至说到现在都没有一个苗头回来。就这种操作,自己就算再怎么心大也难免有一点堵得慌呀。
可等来其他的人遥遥无期,如今也就只有自己在这扑腾着挣扎,但愿能够在这小水洼里面挤出一点浪花来。
两个人似乎都有些话堵在心里,倒也没有再继续的聊下去。
你来我往之间都堵住了对方的一句话,也算得上是有一个来回了。
双手抄在袖子里面,共同听着外面鸡飞狗跳的声音,一时间竟然有些安然。
“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小师妹,你是一点良心都没有的吗?这么多年来的感情都是错付了吗?”
“实在是辜负了大师兄对你的期待,连这种事情也能够做得下去,真怀疑当年那些师兄弟究竟有多少,是因为你而去死,甚至说我们当初,还有没有什么东西也是为你一起贪墨。”
“我就是记得原本拿给我的二十个飞刀,就只剩下了十八个。都说我记错了,可我自己说的明明白白的,怎么都是没错的。”
男人听着那细微的声音传了过来,往这边靠了靠,小声的说道,“小丫头虽然说是有些担心,但也只是在厨房上的东西动了点手脚,在武器方面怎么都也是没有胆子,更没有那个能力做得到,如今也只不过是把所有的事情都送到了这个小丫头身上,想要帮着磨平不少的事情罢了。”
苏白然颔首,一时间竟然有些五味杂陈也同样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说道,“不清楚他们呢,会被传说中的二师兄突然间过世,会不